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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神话-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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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缺的就是没有足够的武力值,眼下还有人骨大师这一关要过。

    当然这也是众人还不知道,人骨大师已经被杨蛟给解决掉了。

    而眼下,这个一看就极为了不得的猛汉,竟然死心塌地的跟着这个戒鲁小和尚,这就等于弥补了他最后的短板与不足。

    他们仿佛真的看到了,一颗佛门的新星正在冉冉升起。

    戒鲁小和尚还能说什么呢?

    送上门的大礼包,不收也要收啊!

    没看眼前这些佛门大佬们,妒忌的眼圈都泛红了么?

    天可怜见,如果可以拒绝,戒鲁小和尚一定会一口拒绝,不带犹豫。

    但是眼下,他必须先圆过去,然后再把这个脑子似乎还不是很灵光的杨蛟唤到一边,给他交代一下身份来历的细节问题,千万不可穿帮了,否则的话乐子可就大了。

    “真是的,本体和杨婵究竟在搞什么?不能为了过二人世界,就把大舅哥一脚踹到我这个无辜的分身这里来吧!这是把我往死里玩啊!”戒鲁小和尚内心悲鸣。

    且先不提龙山法会上发生的事情。

    华山之中,楚河本体却是已经整装待发,又要踏出华山。

    杨婵满脸的犹豫,有些不放心道:“要不还是算了吧!此去长安,危险莫测,休要为了那个人害得你遇到什么凶险。”

    楚河上前去,一把抓住杨婵的小手,任由其些许无力的挣扎,也不松开。

    “不找到他,我知道你永远不会放开怀抱接受我。我可以等,但是我不能永远这样无止境、无意义的等。他现在就快死了,你每日心神不安,想要去救他,又害怕坏了你二哥的计划。”

    “现在可以出山行动的,就只有我。而且名义上我还是他的同窗好友,出面救他,也是理所当然。你且放心,我不是那种会硬撑蛮拼的人。既然是朝廷的事,那就通过朝堂的方式解决。他的岳父,怎么说也是当朝相公。即使新皇登基,权势大损,甚至自身难保,但是一定的人脉基础还是有的。”

    “故而我此去,也不算孤掌难鸣。”楚河安慰说道。看似寻常,实则暗藏杀机,不声不响的又点明了刘彦昌的那点破事,扎了他一刀。

    此行看似无意义,坐等刘彦昌被开刀问斩,似乎也不错的样子。

    但是这也只是看似。

    像杨婵这样的女人,喜欢认死理。

    如果让刘彦昌就这么死了,那么她心底里认定了这么个人,一个活人永远争不过一个死人,因为死人留下的都是过往的美好,而不会再令活着的人失望。

    所以楚河要让刘彦昌活着。

    活着令杨婵不断的失望。

    当然此去长安,救刘彦昌只是顺带,楚河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有些尝试也想要再试一试。

第五百五十九章风起长安

    安史之乱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十年。

    过往的伤痕,似乎也已经在风雨之中,变得有些斑驳。

    但是往来于丝绸之路的商客渐少,由四方而来朝拜盛唐的异国人士,也开始变得日益骄横,都足以说明,此时的长安,笼罩的也只是盛唐的余韵,如夕阳残照着的宏伟城池,沾染了几许苍凉。

    “比上次来,又落魄了几分。”站在长安城外,楚河微微摇头。

    神都副本之时,楚河做过长安令,那时的长安虽然失去了天下中心的地位,却依旧是盛唐的重镇。光环不在,雄风犹存。

    但是此时的长安,虽然是大唐的中心,却犹如一头受伤沉重,年岁渐高的雄狮,匍匐在哪里,尽管散发着威严,却难掩一股沉沉暮气。

    对于很多后世之人来说,似乎唐的风景,自安史之乱后,便再也不存。

    李隆基之后的继任者,存在感都不强烈。

    但其实,自安史之乱后,唐依旧苟延残喘了一百多年,或许是这一百多年,太让人失望,以至于人们往往习惯于将它们的存在,不自觉的便进行了屏蔽。

    史书或许还有提及,那些野史传记,故事话本,记载的便不多了。

    来之前,楚河便已经打听清楚了,当朝唐皇是李炎,史称唐武宗,算是大唐的第十六位皇帝。

    “时至晚唐,地方上节度使割据,且先不提。朝堂之上,既有牛李党争的余韵犹在,宦官集团的势力,也依旧庞大,根深蒂固,依旧想要主宰帝王废立,暗中操控这大唐江山。”

    “刘彦昌的老丈人王现任御史中丞,看似升迁,实则是被剥夺了手中的权利。毕竟王算是唐文宗李昂的心腹,现任皇帝李炎是李昂的兄弟,开成五年正月初二,文宗密旨宦官枢密使刘弘逸与宰相李珏等奉太子监国。”

    “但是神策军左右护军中尉仇士良、鱼弘志为贪拥立之功,以太子年幼多病难当重任为由,提出重立皇太子。宰相李珏据理力争,也奈何不了手握神策军的仇士良、鱼弘志,他们假传圣旨,将文宗的五弟颍王立为皇太弟,从十六宅迎入宫中。太子成美仍然以陈王的爵位退居藩王府邸。文宗驾崩之后,颍王柩前即位,是为唐武宗,改名李炎。”

    楚河的脑中,自觉的便跳出这些讯息,然后按照既定的目标,并未走向王的府邸,而是一身道士打扮,转向平康坊。

    根据史书上记载,唐武宗李炎不仅崇信道教,喜欢与道士高人往来,并且经常在邯郸舞伎出身的王才人怂恿下,到教坊、妓寨这样的地方饮酒作乐。

    后世之人,常常将宋徽宗当做皇帝逛妓院的唯一一位,那实在是太冤枉他了,别的皇帝有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且不提,唐武宗李炎不仅经常逛,而且还是带着小妾一起逛,很会玩。

    楚河去平康坊,就是想先碰碰运气,倒是没想过直接遇到李炎。

    所谓上有所好,下必效焉。

    做皇帝的崇信道教,喜欢歌舞妓女。

    手下的那些官员们,自然也都要投其所好,四处张罗、收集所谓的高人和名妓,好推荐给皇帝,获得晋升之资。

    据《开元天宝遗事》卷二载:“长安有平康坊者,妓女所居之地,京都侠少,萃集于此。……时人谓此坊为风流薮泽。”所以说平康坊是唐朝都城的特殊街道,会有那些专门给君王物色名妓的官员在此游荡,一点也不出奇。

    楚河一身的道袍,手里还打着个白帆,帆布上却写着两行大字,以朱砂点红,血色一片,十分刺目。

    “上联是:一卦也不准。下联是:准了不要钱。”

    反面还贴膏药似的贴着三个大黑字:“仙半凡。”

    此帆一出,但凡认得字的,都指着楚河发笑,然后议论有声。

    楚河却镇定自若,持着白帆,就顺步进了平康坊最大的酒楼。

    酒楼正中央,几个波斯来的舞娘正在跳舞,雪白的肚皮在珠宝的点缀下,直晃眼。

    各种中西混合的乐器,在酒楼上下配合交响,似乎正一点点的将人拉入这个时空,感受此刻的文化氛围。

    虽然盛唐的风骨已经留存不多,但是奢靡享乐之气却更甚,有志之士还想着如何中兴大唐,但是更多的人,却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态,挥霍着生命和金钱。

    这种奢靡,或许在后世之人看来,就是这个时代特有的浪漫。

    但是唯有身在当时,才能感受到,那种渗透入骨子里的颓废与失落,以歌舞酒乐麻痹整个民族的可悲。

    楚河坐下不久,小二还未上酒,便先有一人坐在了楚河的对面。

    “道长这帆倒是写的别致,不过虽然确实引人注意,但是怕也生意难做吧!”坐下之人十分自来熟的说道。

    楚河打量着对面之人。

    额头很宽,下颚却窄,留着长须,却有些稀松,脸上的皮肉有些松弛,眼神倒是十分出彩。

    以天眼一看,便能看到对方身上红到发紫的官运。

    “姜太公渭水直钩钓鱼,不求口腹之欲,不需凡夫俗子来扰,钓的是真龙,送的是江山。”楚河缓缓说道。

    “呵!好大的口气!”对面之人淡笑了一句,没有过于激烈的反驳楚河。身居高位,见的也多了,像楚河这般夸夸其谈的道士,并不罕有。原本只是被楚河这白帆上的字所吸引,如今想来,也不过又是一个哗众取宠之徒。

    正要起身离开。

    楚河却突然开口说道:“李尚书且慢!”

    那人转过头来,皱眉看着楚河,低声呵斥道:“大胆道人,竟敢暗中窥视朝廷重臣,难道不怕大军一发捣毁尔之道观,摧毁尔之山门么?”

    楚河笑道:“看来贫道算的很准,既然如此,这一卦便不要钱。既然不要钱,李尚书又何必着急走?”

    “如今圣上,有心中兴大唐,外驱异族,内定藩镇,打击宦官,清除党争。虽然雄心勃勃,但是朝堂之上,牵一发而动全身,犹如千斤巨人,却被钢索缠身,寸步难行。”

    “李尚书有意辅佐圣上,匡扶社稷,再造乾坤,既然胸怀天下,有执宰之志,为何不能留下来,多听小道叨唠几句?”

    楚河深谙钓鱼的道理,一松一紧之间,已经将鱼钩喂到了鱼嘴里。

第五百六十章道相

    李德裕,字文饶,赵郡赞皇人,李党首领中书侍郎李吉甫次子。

    出身于赵郡李氏西祖房,早年以门荫入仕,历任校书郎、监察御史、翰林学士、中书舍人、浙西观察使、兵部侍郎、郑滑节度使、西川节度使、兵部尚书、中书侍郎、镇海节度使、淮南节度使等职。

    历仕宪宗、穆宗、敬宗、文宗四朝,但因党争倾轧,多次被排挤出京。

    故而他虽是李党嫡系,内心深处却也对党争极其厌烦,这一点上与武宗李炎一致,故而他才会渐渐得到李炎的重视,被倚重为左膀右臂。

    楚河没有想到,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

    虽然没有钓来真龙,却钓起了一头麒麟。

    而听了楚河这一番话,李德裕内心震动,原本想要挪开的脚步,却又不自觉的收了回来。

    不错!

    通篇而论,楚河后来那一番话,看似慷慨激昂,但是还是废话。

    于国无益,于己无益,于人无益。

    充其量也就是打了一发鸡血的程度。

    换了是旁人,大抵是冷笑一声,然后拂袖而出。

    但是李德裕一生起起落落,享受过荣华富贵,也遭到过流放暗杀,心态早已不复最初的冲动,眼前这个道人说的既然如此豪迈,那他大可以浪费一点时间,听对方继续说下去。

    所以李德裕又重新坐了回来,还是坐在楚河的对面。

    “小二!上酒!剑南春!”

    “记在李大人账上!”楚河手一扬,高呼一声,脸上的笑容,不知为何让李德裕觉得有些牙根发痒。

    李德裕道:“太白居士当年解貂续酒,求的就是这剑南春。剑南美酒,来之不易,价值不菲。道士却有何物可抵?”

    小二上酒的速度很快,连带的还有几盘赠送的下酒好菜。

    虽然是长安帝都,富贵豪客从来不少,但是一壶好酒卖出去也利益不菲,并不是时刻常有的事情。

    小二也是深谙货出离手,上桌无悔的道理。

    楚河端起酒壶,为自己先满上一杯。

    酒入豪肠,张口一吐,酒气酿成剑气,在头顶房梁上环绕三圈后,方才化作清气散去,倒也吸引了不少酒客的目光,纷纷叫好。

    不过也只是如此!

    毕竟是长安,能人异士不计其数,这些酒客们也都是见过世面的,还不会因为楚河这一手,便惊为天人,然后跪地就拜。

    “杯酒吐剑气,绕梁三圈而不散。看来道士你也是太白居士的簇拥。只是昔年,太白居士以一口酒气,便绘制了半个盛唐,却不知道士可否做到?”李德裕语气渐渐的有些不那么咄咄逼人起来。

    无论如此,这一口酒气都说明了,眼前这个道人,是个有本事的人。

    有本事的人,走到哪里都值得尊敬。

    即便是之前所言都是空谈,那也是个不错的酒友,若是还有些别的本事,也不是不能引荐给君王。

    李德裕不是什么铮臣,为了实现胸中的抱负,讨好君王的事情,他都会去做。

    从这一点上来看,他是一个能臣。

    楚河闻言摇了摇头道:“未见盛唐之风华物茂,即便是胸中有气,口中含酒。这盛世的景象,也绘不出来。”

    只此一言,便令酒桌上刚刚热切几分的氛围,再度打回原形,表面上看像是个不会聊天的,话题一口就说死了。

    紧接着楚河却又道:“只是今日未能如愿,何妨十年、三十年后再看?”

    李德裕目光中精光烁烁,时间令很多东西消磨,变得圆滑而又毫无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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