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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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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激动,一下子呛到,又开始咳起来。

    应正云急忙扶住他:“老哥还好吧,年纪大了要注意身体了。”

    汪一恺止住咳声,摆手笑笑:“习武之人,这点小咳算什么!哪一日咱们再刀剑相对,让你知道我宝刀不老。”

    应正云也笑了,他请汪一恺入了上座。汪真真过来给应正云行礼:“云叔叔,真真给您贺喜了。”

    应正云微笑地看着她:“真真,和义庄多亏有你做汪大哥的帮手,辛苦你了。”

    汪真真一笑:“云叔叔夸奖了。”

    她现在长成了一个娟秀而又端庄的女子,但笑起来的模样,令应正云又想起她小时候聪明可爱的样子,不由一时恍惚,随即他就控制住自己:“真真,去和女眷们聊聊天吧,你平时那么忙,也难得和你两位婶婶见面。”

    汪真真答应了声是,她的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去见过了苏绮云和应秀灵之后,她却没有和其他女眷聊天,而是站到父亲身后。

    孟雨的脑子又开始走神,汪真真看起来确实奇怪,今天她来的就蹊跷。以她那么善解人意的个性,为什么会在今天让舅舅尴尬呢?舅舅只有表哥一个孩子,这个时刻是他多么难得的重要时刻,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扰乱舅舅的心神?

    他左思右想,突然心中猛的一动,他不由站起来了。

    和义庄。

    汪一恺身体如此衰弱,汪真真将是和义庄未来的统领者。

    而双凤山庄和江南江家都已经卷入了眼前的案子,而和义庄……

    他不由看向汪真真。只见她站在汪一恺身后很近的地方,端庄秀美的脸上很是宁静和从容,她是那种很大气的美,态度也总是从容而淡定,只有刚才看到应正云的时候,才微微有一些拘谨。酒席上的喧闹与各种寒暄似乎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第一三一章 婚宴遇刺

    应正云离孟雨还有一段距离,他看出孟雨又在走神,于是看了他一眼提醒他注意。孟雨也注意到舅舅的眼神,急忙收起思绪。今天是小雪的成亲之日,自己平时哥哥做的很不够格,这会儿可不能再心不在焉了。

    婚礼简单而热闹,孟定国和应正云都非常高兴,酒也喝了不少。两位夫人更是喜上眉梢。应正云趁敬酒的间隙,走到汪真真身边,看似无意地对汪真真用只有他俩听得见的声音说:“真真,有什么事吗?有事一定要和叔叔说。”汪真真向周围扫了一下,看到父亲正在和孟定国举着酒杯说话,便微微笑着对应正云说:“爹爹这次去京城,身体一直不好,我担心他,这阵都陪着他不离左右。”她似乎是在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来到婚礼现场。

    她也从应正云的口气里也感到了不安,抬头看着他:“云叔叔,真真没有给您惹麻烦吧?”应正云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但他很快把持住自己,轻声说:“当然没有。我是怕你遇到什么事情,有事就告诉叔叔。”汪真真点点头。

    应正云很快便离开了她,除了孟雨,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说过话。

    因为孟雪身体不好,新人很快就退席了,大家也没有机会灌新郎酒。都是些从武之人,自己喝得也很高兴,一会儿就开始吆五喝六,宴席间众人兴奋得像开了吹打铺子。因为爹爹马上要上京,而萧正毅走后应正云接手西玉州,事情也很繁多,孟雨代两位长辈喝了不少。

    虽然他酒量不小,也觉得有点晕乎乎,但他还在努力保持清醒。他总是预感今天晚上要发生什么。

    他走出宴席厅,到了后边宾客休息的房间,要丫环帮他打一盆水洗洗脸清醒一下。

    月明星稀。西玉州的秋天是最美的,即使夜晚,也是十分晴朗。微风轻轻吹拂着树枝,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孟雨看着天上清朗的月亮,在想一对新人成亲,却带给周围的人一个欢聚热闹的机会。看到妹妹穿着新娘的大红衣裳,看到她和表哥之间互相爱慕的眼神,他心里替他们高兴,尤其替妹妹高兴。可同时却有一种别样的痛涌上心头,他心中怅惘。平时忙于各种事情,甚至常常遇到凶险,然而一静下来,尤其是这个特别的日子,他觉得自己不再像从前一样无牵无挂了。在妹妹婚礼上,他却感觉到了自己的孤独,更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还是一个大哥,还是一个没有尽到责任的大哥。难道不是应该自己先成亲,让妹妹有个嫂嫂,可以把妹妹的婚事操持得更好一些吗?现在还要身体不好的母亲费心劳力,将妹妹像赶集一样的嫁出去了。此时,宾客的喧闹也不能再让他的心绪振奋起来,丫环还没有回来,隔着一个游廊的宴席厅里的喧闹声也弱了很多。微风阵阵从他身上拂过,他的衣袖和衣带都随风飘起来。

    突然,他觉得脑后一阵凉风。是刀风!是易容人!

    因为在酒席上,他今天没有配剑,急忙一闪身躲过这一刀。他没有想到今天婚礼正日,这么多高手在场,竟然易容人还会来袭击他。

    果然不容他多想,第二刀又到了,孟雨急忙闪避到旁边的白杨树后,随即用脚一踹树干,身形飞起,借力飞到树枝上。他想把易容人看看清楚。

    易容人的第三刀又到了,孟雨急忙纵身再跳,他刚才蹬着的那根手臂粗的树枝,被刀削断了,带着细枝和树叶咔嚓一声掉落在地上,树叶发出稀哩哗啦的声响。

    孟雨正待易容人再来攻击,却不想又一阵刀风划过,又快又狠,那刀直砍向易容人的后背,易容人急忙转身对付袭击者。

    孟雨定睛一看,不由失声叫道:“汪老伯!”

    这时屋里的人已经听到外边的响动,纷纷跑了出来。汪一恺和那易容人已经互相过了三五招,看到屋里的人已经跑了出来,那个易容人向汪一恺虚晃一刀,一个跟头翻上孟雨刚才站上的那棵白杨树,又蹬了一下树枝,借力施展轻功跑了。

    孟定国十分气恼:“老子的地盘,都敢这么撒野了吗?一次又一次的,还没完没了了?!”他也喝了不少,拎起拳头就要去追,被应正云拦住了:“他的轻功你追不上的,这个人放出去比抓回来有用。”

    汪真真刚才是紧跟着汪一恺跑出来的,此刻她扶着汪一恺:“爹爹,你怎么样了?”

    汪一恺剧烈地咳着,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摆了摆手:“没事,就算是咳嗽,跟他斗个三五十回合也不成问题。”

    他又拍拍孟雨:“年轻人,你要好好练功了。”

    孟雨不由就看向汪真真。他果然又有新的发现,汪真真脸上除了替父亲担心,还有一种极度恐惧的表情。

    她随即镇静住自己,拿出药给父亲服下。

    应正云也将汪真真的表情看在眼里。他的想法又和孟雨不同,他有些难过,真真会有什么事不跟自己说呢。难道从前那个无话不说的小女孩,再也找不回来了吗?

    “是的,这是一条线,易容人将江南江家,和义庄——与朝廷合作的三大武装势力,已经串起了两家。而双凤山庄,从一开始就这个案子有关联,只是还没有发现与易容人有什么纠葛。然而,会刀那天,郭威和郭世超上场比试时,江绿萍和我说过,易容人就在里面。”

    应正云注意地倾听着孟雨的话:“可是七年前,郭世超只有十岁。”

    孟雨点点头:“郭威的身材瘦小,和易容人有共同之处。但是我总觉得不像是他。而且江绿萍七年前就跟易容人交过手,感受更深了,当时汪一恺下去了,她说那个人还在。”

    应正云扑地一下笑了:“那还有谁?汪一恺不是,郭世超不是,郭威不是。”

    孟雨不好意思了。

    应正云道:“你不能凭感觉就排除郭威的。但其实易容人不过是个打手,重要的是四大山庄与朝廷的关系密切,是什么人要打破这个平衡。”

第一三二章 园中传剑

    孟雨佩服舅舅的心思缜密,不由点头。

    说到这里,应正云用有点特别的眼神看了孟雨一眼:“而且,你也不能完全相信江绿萍的感觉。”

    孟雨叫起来:“舅舅,她绝对不会牵涉其中,我可以保证的!”

    应正云意味深长地看着孟雨:“我是说不要相信她的感觉,不是说不要相信她这个人,你急什么?”

    说完这句话,应正云憋不住就笑了。

    孟雨有点羞恼了:“舅舅您真是!是不是真真姐说什么了?”

    应正云收住笑,但嘴角还有些微微的笑意:“舅舅好像还认识汪一恺吧?这次京城回来之后,我也只在少言的婚礼上见过真真,她什么都没有说。”

    孟雨讷讷了,脸也在发烧:“对不起舅舅,孟雨以后一定不提这个事了。”

    应正云拍拍孟雨的肩膀:“其实,一个人要有正确的判断,是靠很多经验织起来的,当然还得处处留心才对。人心是最难测的,做一个神探,就要去了解每个和案子相关的人的心思。”

    孟雨很佩服地点点头:“舅舅说得对,孟雨记住了。”想起汪真真的事情,他突然又有疑问:“舅舅,您不觉得真真姐会知道些什么吗?”

    他没有把昨天汪真真那恐惧的表情告诉应正云,他自己对汪真真也是怀有很好印象的,尤其是她教他剑法,护着他上街,还有她对萧梦时那种恨铁不成钢的关切。他更知道应正云和汪真真的特殊感情,有些事还是暂时先埋在心里比较好。

    应正云看着孟雨,笑了一下:“当然有可能,真真本来就不是个普通的女子。”

    孟雨不敢问下去了。他觉得他知道舅舅的事情知道得已经太多了。

    应正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放到藤桌上:“孟雨,记得昨天汪伯父说什么吗?你该好好练功了。”

    他站起来:“走,跟我活动活动筋骨。”他拿起桌边的长剑。当年那把名动天下的雪卢剑,已经由应秀灵给了应少言,现在用的是一把镔铁剑,要比雪卢沉得多,也长一些,而且剑也厚一些,百炼成钢,寒凛袭人。

    应少言和孟雪也出来了。一早起来,他们都去见过了长辈,两个人不好意思呆在自己屋里,于是也到花园里来走走。看到应正云要教孟雨剑法,应少言的眼睛先亮了,脚也走不动了。

    他一向就比孟雨更专注,更痴迷于武功,尤其是剑法。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剑是他和没有见过面的父亲的唯一沟通方式,他通过剑去感应父亲,感觉他的气息存在。所以孟雨转教父亲的剑招时,他才会泪流满面,不能自已。

    可是父亲再度回到尘世之后,和自己接触并不多,好像更不在意自己的武功如何。父亲不忙的时候,也会主动跟自己交流,却总是流露出疼爱甚至溺爱,似乎他还是个小孩子,更似乎父亲只是在补偿这二十多年的过失,而丝毫没有想做严父的意思。这跟姑父和母亲描述的父亲是那么不一样,和从小带他长大的关正枫描述的也是那么不一样。他们口中的应正云,就是稳,准,狠,快,冷,硬几个字。然而对自己的时候,却毫不着边,好像自己永远没什么出息也没有关系。

    看到应正云几次督促孟雨要好好练功,上次还教他破解了自己的剑法,他心里很是羡慕,也很想学,但却不知该怎么跟父亲提。

    现在看到应正云又要教孟雨,他不由停下脚步,语气温柔地对孟雪说:“我们看看好不好?”

    孟雪很听话地嗯了一声,两个人手拉着手站在树下观看。

    应正云一出手,孟雨就知道自己为什么对易容人没有招架之功了。从力量、速度、招式、角度、内力上,他无一不被应正云压制住了,即使他抢了先手,还是马上会被压迫得只能防守和招架。即使应正云不用内力,他仍然感觉到一种强大的力量自上而下地向他压下来,他不由自主地就施展不开任何招式。他想变换角度,或者以速度制胜,但说得容易,用起来才知道得心应手几个字不是那么容易的。这还是应正云要启发他,手下容了几分情,才让孟雨至少能看出自己是哪里被克制住了。

    没走过一会儿,孟雨的内衫就湿透了。年轻人总是不服输的,哪怕对手再强大。他抹了一把汗,又一提剑:“舅舅,再来!”

    应正云笑笑:“你先歇歇,好好想想,我们再往下走。”

    孟雪很乖巧地让丫环彩月拿了浸湿了的布巾给应正云和孟雨送来拭汗,又亲自端来温度正好的清茶,双手给应正云奉上。

    应正云笑着说:“小雪,你真是个孝顺的媳妇。”

    孟雪脸红了:“这是小雪应该做的嘛。”

    应正云对应少言说:“为什么傻站在这儿,去陪小雪玩一玩。”

    应少言想说想看父亲教孟雨练剑,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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