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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女欣然道“阿宝哥人很好,他不会怪你的。”
奇女道:“姊姊你叫何名字?我们好想知道。”
令佳玉见及两人天真无邪,反而升起一股瞧不上眼的心态,暗道两人不知天高地厚。
她轻轻一笑,说道:“我叫佳佳,小宫主请多多指教。”
“佳佳,好好听!”奇幻女念个不停,老早把令佳玉当成了心腹密友。
三人热络聊了一阵。
奇女方想到于事:“佳佳姊,奇幻宫到底还有多少门徒?你知道吗?”
令佳玉叹息道:“不多了,只剩下几位,其他都牺牲了。”
奇幻女感到悲切:“为什么世人都要如此对付我们呢?”
令佳玉道:“也许是奇幻宫让人害怕吧!”
奇女道:“其实我才怕他们呢!”
令佳玉安慰道:“我想他们怕的该是奇幻宫的武功,尤其是能飞行的那一种。”
幻女道:“那也只是一种飞行术,根本伤不了人,有何好怕的……”忽又欣喜问道:
“佳佳姊姊你的功夫学得如何?”
令佳玉摊手一笑:“我学的不好,也可以说全部不会,因为流落在外头的奇幻宫弟子,似乎没有人会飞仙术。”
奇女奇道:“怎么会呢?那天在无名山看到的蒙面女子,她似乎也会…”
令佳玉心知说溜了嘴,但她不慌不乱说道:“她们只会一些?而且是长一辈的人,像我,平常躲人都来不及,哪有时间学功夫。”长叹一声道:“我们平时很少联络,都是分开来避人耳目的。”
奇幻女亦能感受奇幻宫的悲哀,叹息中,幻女已说道:“佳佳姊姊您别伤心,我把功夫教你们就是!”
令佳玉也不推托,既是奇幻宫弟子,学奇幻神功自是理所当然。领首道:“多谢两位小宫主。”
“我们不是小宫主啦!来,佳佳姊,你说些在江湖上有趣的事给我们听好不好?”
奇幻女缠着令佳玉,令佳玉亦不负两人所望,说了些趣事,及至两女因疲惫而入睡,她才起身走向外头。
仍是浓雾一片。
她不禁想起和郝宝在迷宫沉冰阵那段情缘,那段奇妙感情,有酸有苦,有爱有恨。
“他一定恨死我了,还是……”想及郝宝种种行径,感伤中也觉得想笑。
随后她想到爷爷,笑容也没了。
不久,长叹道:“爷爷是疯子,父亲又去逝…我能求助于谁?呵呵!想要爷爷传武功,都不知如何传起,逼得我不得不去偷…唉!”
自从她发现爷爷心内不正常之后,她领悟到爷爷并不能给她多大庇护,甚至有时还成了她的累赘,所以她必须寻求更大的庇护,而在江湖,也许只有武功能给自己最大信心,所以她也打定主意要偷学任何天下奇学。
奇幻宫神奥武学,她自不会放过,是以暗中追至无名山,也暗中设卞暗渡陈仓之计,把奇幻女引来此处,没想到奇幻女竟然天真到如此地步,让她省去了不少功夫。
然而她又有所感慨:“要是有郝宝那奇怪韧命的宫主可依靠,如此天真又有何不可?”
怅然失笑中,她已显得落寞。
雾依然是雾,轻烟翻飞,柔得不可捉摸,抚面舒畅,却拥着幽寒。
自郝宝全心全意传授功夫予苦竹,苦竹已学得七横八竖,不亦乐乎。
半月下来,他已颇有收获;正如郝宝所言,已能借真力飞跃,虽然离自行飘浮仍有一大段距离,然而他已得意非常,真以为自己会飞行,尽管如此,他的轻功自也精进不少,获益匪浅。
然而苦竹私心岂会如此清楚,有秘功可学,当然是学得愈多愈好。
他又打起郝家其他秘学主意。
一大早,照往常,他很快又掠至迎霜洞中。
宝贝兄弟俩正在痛食早膳,天天鱼肉佳看,吃得两人光肥壮不少,先前所受伤势早已康复,分不清两人是来此囚禁,还是来此享受?
郝宝但闻脚步声逼近,心知竹已临,闲来无事,他通常都会想些让人难以解释的问题。
今天,他又想到——件趣事。
眼看苦竹前来。恭敬地向两人打招呼:“两位少侠早,早餐吃的可温饱。还合口味吧?
若不合,老袖立即要他们换上其它佳味。”
郝宝擦擦油嘴笑呵呵道:“饱啦!甚合口味,你看,肉都长数斤啦!像养猪—样!”
下巴一缩。果然多出不少肥肉。
苦竹也逢迎笑着:“少侠吃得习惯即可,人岂能跟猪比呢!”
郝宝频频点头:“不错,人怕出名,猪伯肥,呵呵!人是不肥的!”
苦竹含笑:“语云:能吃即是福,少侠多吃一些又有何妨何况肥肥胖胖的,看起来更有福相。”
郝宝叹息道:“可惜时代变了,能吃也许还是福。肥胖可不一定是福,唉!这年头胖死的人还不在少数呢!”
苦竹道:“生死有命,胖者能死,瘦者亦亡,皆是天数。”
“说的也是。”郝宝笑道:“所以我觉得不管胖死或瘦死那是另外一回事,最重要我认为饱死必定比饿死还舒服。”
郝贝立即附和:“对,我也这么想,所以天天吃得多。”
苦竹含笑道:“两位少侠慧根果然深如瀚海,不同于常人,能悟非常之理。”
郝宝笑的邪:“真的吗?”
“出家人不打诳语,老衲出自肺腑之言。”
郝宝脸容转迷茫:“可是有件事我一直悟不通。”
苦竹追问:“什么事?”
“就是……大师为什么要吃素?”
苦竹闻言亦是一怔,这问题过于简单——和尚必然吃素,郝宝为何如此一问?也因太简单,苦竹连想都没想过,才会被问呆了。
“这个嘛…’苦竹思索一阵,含笑道:“因为出家人慈悲为怀,爱护动物,是以才吃素。”
郝宝问得更绝了:“可是您既然爱护动物,那您为什么要抢它们的食物?”
此语二出,登时问得苦竹哭笑不得:“这……这…”
郝宝眼角快笑出泪水,却装出广副茫然不解:“对呀!大师吃的是素,牛马羊也是吃素,你们日夜吃个不停,争个不停,这是什么道理?”
“这……这…”苦竹无言以对,窘热透红了耳根。
郝贝也发现这有趣问题,想试着回答,却无法解释,一肚子迷惑。
郝宝叹声道:“本来牛马羊也可吃菜的,被你们一争,它们只好吃草了,那样还算爱护它们吗?”
苦竹真的绣不远,没想到吃素还有这么大的麻烦?他只能苦笑:“少侠把老袖问倒了,老衲想都没想过,吃素是在跟动物抢食,实是罪过、罪过。”
郝宝道:“当初佛祖不知道想过这个问题没有?他老是劝人吃素,要是所有人都吃素,那动物就没得吃了,难道要它们来吃人不成?”
问题愈扯愈严重,搞得苦竹一个头两个大,讷讷不知所闻。
郝贝紧张道:“那怎么办?将来牛马羊要吃人肉,那像什么话?”忽然瞧往一块牛肉,若有所悟,轻露笑容:“我看我还是先吃了它们再说,免得将来后患无穷!”一咕嘲把肉丢入口中,猛狠咀嚼有声。
郝宝也吃块牛肉,道:“也许佛祖造就你们吃素的和尚,也造就我们吃荤的人,才能让你们安安稳稳地吃素吧!”
如此一说,吃素的人反而要感激吃荤者替他们解除了危机。
苦竹只能干笑:“也许……也许佛祖自有他道理”。只是老衲慧根尚浅,不能悟通…”
郝宝眼看整人也整得差不多,肚肠也笑岔了气,才装模作样说道:“看来这问题只有等您悟通再告诉我们了。唉!真是难题……”
苦竹干笑:“只好如此了…”仍绞尽脑汁想悟出结果,可惜依然混沌不清,只好作罢,不知该怪佛祖整人,还是该怪郝宝题目出得太难。
郝贝可满头雾水,不停猜想,却得不到理想答案。郝宝含混口答,总是笑声不断。
苦竹趁此整理一下思绪,心想问题可以慢慢想,功夫却不能不学,是以定定神,准备照计划进行。
“老衲亦有一事不解…”
郝宝以为苦竹也想说些难题难倒自己,不禁兴趣浓浓问道,“何事不解?是不是牛马羊改吃荤的?”
“不是……”苦竹困笑几声,说道:“老伯是对少侠的那把兵刃。”
“你说的是灵邪宝刃?!”
“正是,它…为何设计如此奇特?凹凸不平,有缺口,有锯齿。”
郝宝神秘一笑:“它是天下第一宝刃,自然要与众不同了。”
郝贝道:“这也要天下第一功夫去使用它,才能显出它的威力。”
“它的威力,老钠已见识,只是不解为何如此打造它。”
郝宝兴味不减,干脆以掌代刃耍它几招:“你看,此刃能砍、能打、能戳、能截、能锯、能勾、能钻、能劈、能扣,能能能,什么都能,这种兵刃哪里去找?”
他耍得虎虎生风,看得苦竹目不转睛,赞不绝口。待郝宝耍完一套功夫,他才赞言道,“郝家功夫果然博大精深,让人叹为观止。”
郝宝拍拍手,得意笑道:“哪里哪里,光是绝招就有一百多种,像这些能杀人的,多得数不清,连我都记不了那么多,呵呵……”
苦竹陪笑一阵,问道:“却不知郝家最厉害的是哪种功夫……”
郝宝听他贪婪口气,已知这是怎么回事,暗自骂道老狐狸果然贪得无厌。
不动声色,他也说个清:“不错,每家功夫都有最厉害的,郝家最厉害的功夫就是配合灵邪宝刃所施展的大……大四叉功夫。”
他本想说出爷爷所教那招大杀四方厉害功夫,但想及自己当然不会完完整整传予苦竹,自会改造一番,既然招式变了。名字当然也要变,捡了“大杀四方”的“大”及“四”,“福来心至再加个?叉”,倒也能显出此招的特性。
他整个人手脚张开。左足落地,右足斜斜伸直,跟狗撒尿差不多,全身呈个“大”字,并不怎么雅观。
郝贝搞不懂哥哥怎会突然耍此招,被他逗得呵呵窃笑,却又得强忍,表情显得怪异不协调。
不但他想笑。苦竹也看不过去,憋笑道:“这真是郝家最厉害功夫?”
郝宝也笑出声音:“不错,呵呵:虽然不雅,却是千真万确。”
“这……这似乎……”
“好像在开玩笑是不是?不过你可以试试看!”
苦竹心想也对,试过之后再讨论也不迟:“那老衲有请了!”掠身而起,一上手即是开碑手,上下左右封向郝宝门面为了试招,他可用了全力。
郝宝胸有成竹,耍的是大四叉用的可是大杀四方,未见式,随形随意;见及掌风迎来,大喝一声“来得够劲”,立即旋后退,却在似退非退之际,暗借奇幻功让身形飘浮,以消弱竹少许掌劲,然后双手一翻,右手迎向苦竹右掌,左手就是此巧妙地点向苦竹胸腔,逼得苦竹凌空身形若再欺前,非得掌不可。
苦竹万万投料到郝宝能在不可能的角度及时间下使出此招,想回手救助已是过慢,只好干笑:“好快的身手!”凌空干脆发掌以错开人。
掌风碰处,轰然大响,震得地动山摇,外头十八罗汉个个心惊,以为掌门遭受强敌,纷纷追往迎霜洞。
双方错开,苦竹抢攻,身形再旋,陀螺般转来,连发数道金刚指劲,却被部宝轻易避过,但也将他逼至墙角,哈喝—声,般若禅掌及一些不知名而带威力招式尽展,宛若长江泄堤,洪流直冲郝宝,充塞霜洞,带起雪白白霜花,像似利针般刺面冷痛。
那洪流冲向郝宝,看是避无可避,瞧得郝贝心惊肉跳,早已欺身想助哥哥二臂之力。
岂知郝宝另有妙招,算准苦竹撞来掌势,自己便是运功将冰墙撞陷七寸,容得半身,右手却摘下尖长冰针,猛然打出,化为流光射迎苦竹双掌。
苦竹先是一怔,但当机立断,其势不变;再用真劲将冰针震碎,冰花啸然四射,掌劲也全落在郝宝双掌。
又是一声暴响,震得地动山摇,冰层垮了不少,露出褐黑壁面一郝宝已被挤进冰壁一个人身,他本是双手迎前对掌,对掌后迎势往左右摊去‘整个人加大字般地嵌在里头,人却无恙,仍有笑容,只是发肤全被冰屑粘得有点儿狼狈。
苦竹惊讶站在郝宝前头,想不透郝宝吃他一掌还能无恙,其实当时情势过快;他并未察觉郝宝嵌入冰层前半身是自己撞进去的,自可抵去不少掌劲,如此一来当然能相安无事。
郝宝趁他怔愕之际,似笑非笑地以服神指引苦竹往下瞧及他左脚尖,可见及脚尖前刚好有一冰块。郝宝耍戏般地轻轻一跳,冰块正打向苦竹下体。逼得苦竹惊皇退一步。无可否认郝宝已用冰块告诉苦竹,若玩真的,苦竹此时可能真的变成太监了。
苦竹惊惶失措,强笑几声:“好功夫,多亏少侠脚下留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