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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世家-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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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贝叹道:“可惜爹的那两招没传给我们,否则我们一定更厉害无比,听说爹以前是打通天下无敌手。”
  忽然小摊左侧有冰冷声音传来:“现在恐怕不行了。”
  宝贝兄弟谅诧往那人瞧去,只觉此人年约二十四五,身材健壮,似书生,却拿着一把刀,隐隐泛出逼人英气,脸容宽大方正,还算英挺,他冷冷地瞧着宝贝兄弟。
  郝宝冷道:“你是在跟我谈话?”
  那人道:“如果你是天下第一剑的儿子,我就是跟你说话。”
  郝宝耸耸肩,显得威风:“不错,我就是天下二分之一剑,郝宝是也。”
  郝贝也威风道:“在下第一剑的另一半,诸多指教。”
  那人哈哈大笑,随后拱手:“在下贱名元刀,久仰天下第一剑所向无敌,今日特别想领教一番,二位是否能赏脸?”
  宝贝兄弟互望一眼,郝贝问道:“有人想找我们打架?”
  郝宝点头:“再好不过,连挨两次瘪,也该享受一下战胜的滋味。”  。
  元刀道:“两位可愿意?”
  郝宝道:“随时奉陪,不过你输了,要如何付出一点代价?”
  元刀道:“在下立即弃刀;终生不再动武。”
  郝宝笑道:“这未免太严重了,我只要你跟我们一样,也烫同样的发型就成了。”
  “两位的发型……”
  “等你要烫时,我会给你看。”
  “好。”元刀一日答应。
  郝宝道:“好,就上路吧!”
  元刀罢下银子,道:“在下在城西郊区等候,先走一步。”说完已飞身掠出街道,直奔西郊。
  郝贝道:“你有兵器,我没有“…怎么跟他比?”
  郝宝指向老板,汕笑道:“去跟他借把菜刀不就成了。”
  郝贝叫道:“这可是关于郝家的声誉,岂能胡乱来?我看我还是去买;把长剑算了。”
  郝宝笑道:“其实我来对付他就可以,不过为了公平,就买它一把,免得他输得心不服口不服。”
  宝贝兄弟俩也付了帐,走过街头兵器铺,买把长剑,悠哉地往城西行去;元刀在郊区等得有点不耐烦,才见及两人姗姗采迟,他也不便发脾气,调整一下气息,让自己血气较为平稳’。
  等两人走近了,他才道:“此地人烟稀少,地形大而平,很适合比武。
  郝宝瞧瞧四周,也点头:“不错,你选的风水很好;不知道咱们如何比法?”
  元刀道:“未分胜负,不停手。”
  郝宝道:“正合我的意思,不过我也不想占你便宜,我们两兄弟就一次一个跟你比斗。”转向郝贝:“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郝贝道:“我先上,否则你输了,我也不必打啦!”
  郝宝斥笑:“这么没信心,要是爹在场;不把你修理一顿才怪,快上去吧!”
  郝贝做鬼脸地一笑,才提剑上阵。
  元刀早已将长刀举向门面,见郝贝前来,一声“有请了”,长刀划出七朵银花,直捣郝贝心窝,这刀来得甚快,一眨眼已不及三寸。
  郝贝对敌较生疏,一上阵就被抢去先机,不过他功夫自也不弱,见刀尖刺来,马上横剑旋身护住胸口,叮然一响,封去长刀,两手却隐隐发麻,暗道对手劲道如此浑厚。
  元刀一击不中,冷笑一声;好剑法”,长刀再吐,七七四十九刀一次展开,化成一片刀墙,投在阳光下金芒闪闪:让人眼花撩乱,刀势抡起一片旋风尖啸刺耳,旋风过处,刀光立即涌至,早巳将元刀身形层层裹住。
  郝宝突然想及江湖中有十门刀法引阳吞月刀,莫非就是此人所施展者?今天这场比斗恐怕占不了什么便宜‘’
  他急叫:“阿贝用绝招!”
  郝贝一上手就感到吃力,心绪也为之不稳;难免处于不利局面,经过哥哥提醒,无声剑法也已展开;雾对剑如灵蛇‘吞天掠地,在那方圆丈余地区布下天罗地网,剑光一条条接连不断,如银河倾泻,无以伦比地罩涌那排刀墙。
  霎时刀光剑影错错分分,叮叮当当不绝于耳,点点火花四处喷飞,大白天里竞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在作最后一次撞击,两道银光已各自错开,倒射而退。
  元刀飘身落地,满脸血红,气喘不停。
  郝贝也旋身点地,大汗直冒,但气喘并不急,想必服过雪灵芝,内力胜了一筹,然而他却觉得右手虎口十分酸麻,想必是吃了长刀较重不宜久击的亏。
  元刀似也看出郝贝经验不足,马上又飞身攻前,刀走偏锋,削向郝贝左侧,引他举剑去挡,然后再一个回斩,不可思议的角度下,已旋向郝贝背后,长刀划出九颗太阳般强光,似能紧缩又能暴开,那光芒有若尖针,支支皆是利刀,在不定形的空间里,以数十种不同的角度刺向郝贝背部。
  这险恶情境要是普通人,早就得俯首称臣,还好郝贝不愧是第一剑后代,临危之际,一个鲤鱼打挺,转向侧方,长剑更以无法想象的角度拉回,封去少许刀势,得以退后两三尺,立即缠剑而上,绝招“惨雾幽魂”化了开来,剑如幽灵飘飞,虚虚实实、捉摸不定,正是无声剑法特色,终于将元刀给逼退数步。
  元刀猛一咬牙,岂能如此落败,长刀再抖,化虚为实,尽找郝贝长剑砸砍,已显得杂乱无章。
  郝贝自是不肯放弃机会,招招连挥,猛攻不断,忽见得元刀刀势一缓,露出空门,他马上急起直戳,长剑刺向空门,他只是想着比剑,并无杀人之意,是以此剑刺出,只见其势不见其劲;他早就将内力撤去不少,免得伤了人。
  哪知长剑方近元刀衣衫元刀突然大喝;长刀快逾电光石火,附以全身劲道劈向长剑。
  郝宝见状,心知要糟,急忙喝道:“阿贝快收剑!”
  然而郝贝哪知那空门是元刀有意露出,自己又是撤下功力刺出,想急忙收回已是不可能,不得已只好再运功力,紧紧抓住长剑以抵挡。
  就在他运劲之际,长刀已劈至,锵然一响,震得郝贝长剑差点脱手飞出,虎口疼痛难忍,招势自然松懈下来。
  元刀冷笑:“第一剑快要除名了!”不让郝贝有喘息机会,长刀再砍,竞然砍向郝贝右手,分明是要废了他。
  郝宝哪能见着弟弟受伤,情急大喝:“你敢!”灵邪宝刃旋空飞出,像一道流光飞掠,又快又准地打偏长刀。
  郝宝急忙冲前推开郝贝,两人落地打滚,避开刀势,随后人立而起,此时宝刃也旋飞回到郝宝身边,他一伸手已将宝刃接住。
  元刀对于郝宝此种凌空打飞刃的技巧十分惊诧,一时也未再抢攻,抖着长刀,冷冷一笑:“第一剑的剑法也不过如此。”
  郝贝有点沮丧,自己竟然败在无名小卒手上。
  郝宝可不这么想,冷笑道:“你这大混蛋,说好是比剑,你也敢使诈,还想砍去我弟弟右手,分明是找碴而来。”
  元刀冷道:“刀剑无眼,动上手,难免会受伤。”
  “你骗谁?你分明是要砍他右手,我看得清清楚楚。”郝宝冷笑:“不过你说刀剑无眼,也没关系,就换我跟你较量较量,到时你可别后悔。”
  元刀冷笑:“尽管放马过来。”
  郝宝收起宝刃,疆笑:“对付你,不必用到宝刃。”接过郝贝手中长剑;笑的更谚:
  “也不必用到整支剑,用半支就可以了!”
  他将长剑折成两半,这正是他惯用的断剑。
  元刀见他将剑折断,不禁皱起眉头,据他所知郝家从不使断剑,难道郝宝太过于托大,还是另有绝学?
  他也不敢大意,摆正刀身,冷道:“来吧!希望你能保住第.一剑威名才好。”
  郝宝呸了一声:“凭你也配我用上家传功夫?免了吧!我随便几招,也要你这引阳吞月刀法吃不完兜着走。”
  元刀心头一凛,冷道:“你果然精明过人,一眼便瞧出本人刀法。”
  郝宝謔笑道:“我还瞧出更重要的秘密。”
  元刀急问:“什么秘密?”
  郝宝谚笑:“就是你的刀法根本接不下我一招。”
  元刀但觉被捉弄,怒意已升:“试了就知道。”
  他立即欺身枪攻,想一刀砍下郝宝手臂。
  郝宝早知他心性狡猾,早就有了提防,见他欺前,手中折断的剑尖又快又狠地射向他。
  元刀未想及郝宝会丢出东西,他又不愿为闪躲而失了先机,硬是将刀挥出,想打偏剑尖,其势不变地欺向郝宝。
  郝宝可落落大方,一步也没退,謔笑道:“乌龟甩尾!”
  话声未落,只见元刀长刀将剑尖扫偏,岂知郝宝早将剑尖震成四段,直射出去,一点也瞧不出破绽,等到长刀拔掉第一段,其他三段可还疾射不停。元刀哪知剑尖藏有变化,一时不察中了诡计,限看另三段急射而来,想用长刀架开都已过慢,情急之下只好张口去咬。
  然而他虽咬住一段,背后两段冲势仍急,又已被挤樱,只好往他左右两边喷射,刷地一响,元刀脸上就像长了胡子,被划出两道血痕,像极了老鼠长长须。
  宝贝兄弟为之一笑。
  郝宝笑道:“这就是替我弟弟那只手报仇。”
  元刀哪堪受辱,长刀猛挥,怒喝:“你找死!”刀身划出七颗太阳亮光,直冲郝宝。
  郝宝汕笑道:“大老鼠你发什么疯?是不是牙痒痒,要我帮你磨?”
  他可不想再比招式,全然乱打,东奔西掠,见有机会就反捣几剑,整得元刀哇哇大叫。
  “小鬼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专替郝家丢脸。”
  就宝謔笑道:“你这个明险鼠辈,也会懂得英雄好汉?好吧!既然你说了,我也不让你失望,看剑!”
  断剑已刺出,用的竟然和元刀招式差不多,耍得元刀大为诧异:“你在偷学我的武功?”
  “你少臭美;郝家剑法天下无敌,谁会去伤学你的武功?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武功是多么的差劲!”
  郝宝仍耍着元刀所施展过而自己学得不成章法的招式。
  元刀冷眼看了几眼,已知道郝宝学的并不全,暗自冷笑:“拿我的招式对付我,你简直是找死!”
  他不动声色虚晃几招,待郝宝使出自己招式,登时冷笑,长刀疾出,戳向郝宝要害,狞笑道:“你死定了!”
  岂知全然不是这么回事,郝宝见他长刀戳向招式要害,立即改用爷爷所教“大杀四方”
  这零碎招式。接在后面使出。
  只见长刀劈来,断剑一卷一带,像吸铁般将刀吸住,并带往左友侧自己轻而易举地旋向他左后方,一剑已划向他左大腿,血痕立见。
  郝宝已哈哈大笑:“鼠辈你现在该承认你的武功是如此不管用吧!”
  元刀脸容一阵青白,自己勤练十数年,却让人家如当老鼠般耍,所有的心血岂不白费了?
  他仍不信邪,再次举刀猛攻,然而郝宝精明过人,全然不与他短兵相接,迫得他也莫可奈何,只好弃招不再迎战。
  他突然一改凶相,恢复在面摊时那种静默而英豪气息,长长一叹:“天下第一剑的功夫果然不同凡响,在下十分佩服。”
  郝宝被他极端性格的转变始弄迷糊,暗道:“这个人怎会如此善变?”
  他已展现笑容:“对不起,在下方才是过火了些,但不如此,不能激发两位全力相抗,也试不出在下武功,如今一试,方知在下差你们仍是天壤之别,自该承认是输家,方才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说得头头是道,温文有礼,任谁也想不出他出手时的狠毒。
  郝宝瞄向他,冷道:“喂2你是不是在作戏?一下子装得吃人模样,一下子又瘪三哈腰,你这个人不是大奸就是大恶。”
  元刀苦笑道:“你误会了,我方才说过,那全是比武。”
  ’郝贝斥道:“既然比武,体为何想砍我的手?”
  “在下并无此意…”
  “难道要掉下来才算有此意?:
  元刀急道/当时在下是用刀背砍去,并不能砍下你的手,只是你们未发觉罢了。”
  宝贝兄弟为之一怔,当时是刀锋刀背,谁也搞不清,若是:用刀背,纵使仍会受伤,但那已合乎比武规定。
  两人不知该不该相信他,结果郝宝仍相信自己直觉。
  郝宝冷道:“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今天就到此为止,下次再搞这花招,小心我再让你多生几条胡须,没你的事,快滚!”
  元刀抹去嘴边两撇血迹,留下红疽,仍含着笑意:“在下已输了,自该接受赌注,不知你的发型……”
  “你烦不烦?”郝宝嗔叫道:“你没听到一切事情到此为止,还看什么头发?你高兴去理个光头,干我屁事!”
  他本来下此赌注,无非是想整元刀,现在对元刀反复无常心态感到十厌恶,哪还想跟他玩这游戏?尤其又是摘下不怎么好看的刺猴头给他看?
  郝贝也升起怒意:“你再不走,我当真要剃你的头。”
  元刀仍赖着不走,已叹道:“其实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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