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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佳玉喜极而泣地飞奔进洞,宝贝兄弟随后赶至,见及此洞外四散丢着不少鸟兽残骸,为之心谅肉跳。
郝贝惊心道:“看样子,真有狮子或野兽,你女朋友这一去。。。。”
郝宝哪想得了这么多,急叫:“快去救她!”
两人急步往洞中冲去。
洞中并无野兽,而是住着一个野人,他灰发长而蓬松,满脸长须,除了眼睛、鼻子外,根本看不见他的脸,活似一头大狮子,那吼声就是出自他口中,此时他不停左右来回晃动,脚踝还锁着铁链,发出咔咔响声,分明是被囚在此地多年。
令佳玉奔至,见着野人,泪水为之宣泄,老人见来人是位小姑娘,也楞了楞,似乎十分出乎意料之外。
令佳玉抽搐着嘴角:“你是爷爷……”
老人为之一怔:“你是……”
“我是佳玉。”
“佳玉?”
“你的孙女儿,爹是令天峰……”
“天峰、佳玉……”老人若有所觉:“你就是时常在外面叫爷爷名字的孙女儿?”
令佳玉忍不住又泪水盈眶,已扑向老人:“爷爷我找得你好苦!”哭得伤心欲绝,所有的委屈,此时都得到宣泄。
令天山紧紧搂着孙女,数十年,这是他第一次与亲人接触,显得甚为激动。
宝贝兄弟撞进来,乍见此幕情景,也楞在那里。
郝宝惊异道:“她说的宝物,竟是这野人?”
郝贝怪笑:“原来她也有爷爷。。。。。”
令天山忽闻有人闯进来,已推开令佳玉,喝吼:“你们是谁?檀闯禁地,老夫宰了你们!”
双掌打出劲风,呼啸刺耳,一股狂流冲向宝贝兄弟,逼得两人滚撞跌退。
郝宝叹叫:“这老头真要命,活像于头猛狮。”
话未说完,令天山发现自己一掌并未将人打死,颇为意外而转震怒:“你们找死!”
他扑向前头,却被铁链牵制,只能扑及洞口,虽是如此,宝贝兄弟也被打得人仰马翻,跌滚十余丈开外。
老人张牙舞爪咆哮:“给我过来,老夫撕了你!”
宝贝兄弟俩一时也未敢再走近他,省得真的被吃了。
“你们敢不听我的命令?”令天山厉吼,抓起骷髅、兽骨就往宝贝兄弟砸去。
宝贝兄弟愈躲愈远。
郝宝叹道:“有人竟然比我们还疯?他还是我未来太太的爷爷?”
郝贝道:“你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郝宝苦笑:“真是好事多磨。”
此时令佳玉已走出来,急道:“爷爷,他们是我带来的人,你不必将他们杀了。”
令天山一楞:“是你的人?”也不再攻击,问道:“他们是谁?”
令佳玉道:“没有他们帮忙,孙女儿也进不了这里。”
“那么他们是我的恩人了?”令天山突然咧嘴大笑:”快过来,恩人,我不再杀你们。”他向宝贝兄弟直招手。
宝贝兄弟心头怕怕,郝宝于笑:“我觉得外面空气好,就留在此好了。”
令天山突然脸容一变,喝道:“叫你们走过来听到没有?”狮子好像要吃人。
宝贝兄弟吓一跳,心惊肉跳地走过去。
令天山这才咧嘴大笑:“说不伤你们就不伤你们,多谢恩人搭救!”拱手深深揖身,以致谢意。
宝贝兄弟回答得有点不自在:“不必客气,都是自己人。”
令天山哈哈大笑:“你们救了老夫,老夫要报答你们,你们说要什么愿望?”
郝宝心头稍定,瞧向令佳玉,笑得暖昧:“不必了,老爷爷,我们都是一家人,不久你孙女就要嫁给我。”
“有这回事?”令天山瞧向佳玉,难备哈哈大笑。
谁知令佳玉却紧张矢口否认:“哪有这回事?爷爷别听他胡说!”
此语一出,宝贝兄弟为之一愣,郝宝急道:“你不是说好,只要进入此阵,找到宝物,就要‘嫁给我?虽然宝物是你爷爷,这也算是找着了,所以你该嫁给我。”
令佳玉冷嘲笑着:“不错,我是说过这种话,不过我只是说说而已。”
郝宝急道:“你不是说已和我一见钟情?你喜欢武功强的、智慧高的,而且你还想要抱我……”
“住口!”令佳玉叱笑道:“谁想抱你?我只是在利用你.让你自以为一见钟情,而甘心为我卖命,懂了没有?笨蛋!自己找上门来就想要人家跟你一见钟情,你不是神经有问题。就是疯子!”
郝宝脸色铁青:“你在戏弄我的感情?”
令佳玉冷嘲:“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郝宝骂道:“你这个女人实在很可恶。”
“随便你怎么说,我就是不嫁给你,甚至连一点点喜欢你都谈不上。”
郝贝此时已暗自叹道:“一见钟情果然不是什么好事,以后自己可要小心才是。”
郝宝瞪向令佳玉,看她如此冷嘲热讽的笑态,心头实在不是滋味,忽而转视令天山:
“你说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对不对?”
令天山立即点头:“没错。”
“那,我要你的孙女嫁给我。”
“这……”令天山瞧向佳玉。
令佳玉急道:“爷爷别听他的,我根本不喜欢他,怎能嫁给他?”
郝宝黠笑:“不喜欢没关系,我只要你的人,不要你的心,老头你讲不讲信用?”
“我自然守信用……”令天山左右为难,最后仍决定劝孙女,道:“我看你就嫁给他,以了却爷爷的承诺。”
令佳玉可急了:“爷爷你怎能把我的婚姻当儿戏?”
令天山认真道:“我哪有当儿戏?答应人家的事就要去做。”
郝宝黠笑:“对,这句话最合我的意,老头,快把我老婆送过来。”
令天山当真拉着佳玉推向郝宝,安慰道:“乖孙女,你就将就些,我看他人品也不错,嫁给他,也不失咱家面子。”
令佳玉急叫挣扎:“爷爷我不要。”
郝宝黠笑:“这可由不得你!”他和郝贝已欺前准备抓人。
令天山道:“乖孙女过去吧!你看他如此喜欢你,抢着要,这种丈夫并不多。”
他推得更远,服看就要落入郝宝手中,令佳玉没命地尖列:“放开我啊!爷爷你不能把我交给他们,他们是十全真人的孙子。”
令天山闻言,登时又把令佳玉给抓回来,吓得她直呼好险,令天山已喝吼:“他们真是十全老贼的徒孙?”
令佳玉急忙点头:“是呀!否则他们哪能闻进此阵?”
令天山忽然哈哈大笑,音展山峰,引起阵阵回音:“果然恶、有恶报,上天竟然把老贼的孙子送来这里,老夫要宰了他们
宝贝兄弟暗道糟了,反身就逃,令天山叱吼咆哮,出掌乱劈,状如疯子,掌风急劲,扫得宝贝兄弟滚退甚远。
令天山想追击,却被铁链拷得死死,拖拉之下,似要将整座山给拖垮,昨昧展响,也因扯不断铁链,令天山怒火更炽:“别逃——有胆回来——快弄断铁链,快——”
吼不了宝贝兄弟,他转吼佳玉,佳玉有备而来,立即拿出一瓶药,急道:“爷爷别动,我马上替你松掉脚铐。”
令天山虽咆哮狂怒,但听及孙女要解开数十年的枷锁,也定住双脚,急喝:“快点,别让那两个小鬼逃了。”
令佳玉急忙将药水倒入脚拷中,此链铐乃北海寒精铁所造,想斩断并不容易,可惜令佳玉忘了郝宝身上有支宝刃可切金断玉,此时只得以药物将铁铐给浸淫软化;令天山等不及完全软化,但觉脚拷已松,马上猛力拉扯,脚铐更松,他为了抽脚脱铐,磨破不少皮肉,留下血迹斑斑,他已追向宝贝兄弟。
今佳玉一时心情大乱,想阻止,又怕郝宝纠缠,不想阻止,又怕爷爷将人给杀了,急得左右徘徊,却始终拿不定主意。
令天山似对此地十分明了,绕道追逐,很快挡在宝贝兄弟面前,哈哈笑道:“想逃?没那么容易,死来!”
双掌齐出,劲风大作,扫得两兄弟连连滚退,满头金星,但觉这狂人武功实在高强,还未来得及出手对敌,令天山又疾扑而至,劈里啪啦拳掌尽出,打得宝贝兄弟如爆花生米,四处乱跳,唉唉痛叫,还好。始终未吐过一口鲜血。
原是宝贝兄弟服过千百株奇异灵芝,尤其是那株正品万年雪灵芝,其功能正是保护心脉而已。
挥击数掌,令天山宣泄不少怒意,也未想及自己凌厉掌力劈不死对方,是否对方修为过人,他只想痛痛快快发泄心中怨气,打了数掌,他突然有个想法:“你爷爷囚我半生,我也要把他孙子关在这里,让你们享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抓起宝贝兄弟,提小鸡般提回山洞。
令佳玉见着两人还有活命,不知怎地,也升起一丝庆幸欣喜。
令天山将两人丢在地上,冷笑道:“把他们铐上,一人一把脚拷。”
令佳玉想借此整整两人也好,遂依言将宝贝兄弟拷上,黠笑道:“是你们咎由自取,怪不得我。”
郝宝糗叫:“不怪你怪谁?从今以后,我跟你没完没了!”
令佳玉想伸手勾住他下巴,却被他闪开,格格笑道:“你没有以后了,这机关是你爷爷所设计,外面的进不来,声音却可以传进来,里面的就更惨了,不但出不去;连大吼大叫,外面都听不到;你想想看,要是有人在外面找你,你却无法告诉他们你在哪里,然后他们又走了,那种滋味足够你享受一辈子,哈…”
令天山怒笑:“当年你老混蛋困了我,现在换你们也享受享受他的杰作,方能消我心中恨意。”
郝宝叱道:“你们都是恩将仇报,将来不得好死。”
令天山大笑:“你骂吧!骂久了,人家还会把你当疯子,老夫要走了,先好好喝它几杯,再去找你爷爷算老帐。”
令佳玉也黠汕笑道:“你是我看到所有男人中最笨的一个,我怎会看上你,别自作多情,有空儿我会再来,替你们送点好菜,也算是我们一段姻缘啦!”
祖孙俩一搭一唱,已反身慢步离去。
宝贝兄弟可急了,要是两人一走,他俩不就要困死在这里?
郝宝叱叫:“你们会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们,给我记着,这笔帐,我会要回来——
”
回答的只是捉谚笑声,令天山祖孙俩早已消失雪堆中。
宝贝兄弟叱叫一阵,也累了,双双坐于地面。
两人相对一眼,莫名地也发笑起来。
郝宝瘪着脸道:“大姑说的没错,一见钟情果然麻烦多多。”
郝贝道:“我看不止麻烦,而是麻烦透顶,随时会有丧命可能。”
郝宝叹笑:“没想到这次会栽的那么惨,爷爷早就有察觉,只怪自己猪哥心.一点都没想通,还帮着她把老野兽给放了,真是瘪。”
郝贝郑重宣布:“以后我还是由媒婆做媒比较好,免得跟你一样被人耍了。”
郝宝立即制止他:“要有志气,一次失败算什么?天下女人那么多,开除她一个,算她倒桅。”
郝贝问道:“你还要追尽天下女人?”
郝宝猛点头:“此心已定,永不改变。”
郝贝皱眉道:“能不能放我一马,我觉得这样做,对我打击很大。”
郝宝疑惑:“你有什么打击?我失败也是我受打击,你还不是完好如初?”
郝贝苦笑地指着自己紫青脸容:“我的打伤是有形的伤害,比你无形的内心更难忍受。”
郝宝歉声笑道:“对不起啦!将来情况会慢慢改变,到时我再报答你。”
郝贝叹道:“再这样下去,我恐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郝宝干笑:“不会,不会,我们俩一定会长命百岁。”
郝贝叹道:“现在如果出不去,活一百岁可比死在这里还难过。”拉着铁链,十分无奈。
郝宝也想及左脚还被拷着,立即摸出灵邪宝刃,笑道:“还好那坏女人没把宝刃给骗走,否则我们可就栽定了。”
运起功力,猛往铁拷切去,铁拷应刃而落,两人重获自由。
郝贝摸着被拷疼足踩,问道:“要是坏女人当时向你要宝刃,你会给她吧?”
“给,当然给,连心肝都会挖出来给她。”郝宝笑的甚瘪。
郝贝道:“把她抓来囚在这里如何?”
郝宝黔笑:“哪有这么简单,我要把她丢在湖中,然后把她电成狮子头,跟我们一样。”
宝贝兄弟互瞧对方头发,支支粗直,如刺狠,已自嘲瘪笑。
郝贝道:“我们就这样出去不成?” ”
“不然该如何?理光头?”郝宝甚为无奈瘪笑:“还是抹猪油”
郝贝苦笑:“有没有其他好法子?”
“再去湖中,把它电回来。”
郝贝心有余悸:“算了,如果真的要再电一次,我宁可理光头,那滋味太可怕了。”
郝宝笑的反而有点得意,他已说道:“看样子,只有暂时先买一顶帽子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