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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遂急叫:“阿宝快收剑!”
众人被他一叫,皆惊诧瞧过来,郝宝也收了剑。
郝大爽声急道:“宝剑若通灵,全看你的造化,你和阿贝这就赶快赶去无量山砌香幼,也许会有奇迹出现……”
郝宝最喜欢奇迹,登时点头:“我这就走。”拉着阿贝就往洞外奔去。
阿贝虽感受此剑瑞气不错,但始终无法看出美妙之处,不禁暗道:“像一支压扁的小蕉乐枝,有那么神奇?”也想到自己难道缺少美的感应,始终没把话说出,而认真去体会怪剑的美妙地方,虽被拖着走,但想及就要有刺激,心情未免一阵激动,也奔得更快。
郝幸远远担心叫着:“小心为是,别再闹出笑话啦!”
宝贝兄弟已然听不见,没有回话。
郝大顽童般一笑:“难喽!灵剑出土,有些事是避不了的。”
郝幸叫不着宝贝兄弟,只好作罢,复闻父亲所言,疑惑道:“爹你早已看出奇迹了?”
郝大摇头直笑:“天机不可泄露,既是奇迹,哪能看出来,全凭阿宝造化。”
“这么说,阿宝也不知奇迹将如何发生?”
“除了老天,没人知道,包括你爹。”
“那…关于笑话……”
“他爹如此,他当然免不了,不过阿宝和阿贝慧根都不错,该不会那么惨才对。”
郝幸无奈发笑:“我实在不知郝家怎会全出些怪人?”
郝大瞄眼:“也包括你。”
郝幸一楞,看看自己,不禁也笑了,随后她也告别离去。
郝大心神显得特别爽朗,禁不了老顽童式尖叫,蹦蹦跳跳地在四周打转,一生中,他似乎在此刻最疯狂。
经过一天一夜赶路,宝贝兄弟已抵无量山,稍作休息之后,两人方自寻找砌香坳。
满山烟云,倒也不易找着。
郝贝已问:“哥,你觉得真有奇迹出现?”
郝宝老成道:“有时候奇迹是靠自己创造的,比如说,我们现在不必去找砌香坳,先抓几只大老鼠再说。”
“抓老鼠?!”郝贝满头雾水,又觉有趣。
郝宝胸有成竹,老成笑道:“有些奇迹,用老鼠就可以完成,先抓吧!到时候我再告诉你如何创造奇迹。”
郝贝心想马上就能知晓,也不急一时,遂满是高兴地和哥哥满山寻找老鼠窝。
凭着两入合作无间,不到一个时辰,已抓满两袋老鼠,吱吱喳喳,倒把两人逗得开心。
兄弟俩直往深山寻去,忽又见及一只大老鼠急逃而过,两人岂能放过,赶忙急起直迫。
郝宝叫道:“阿贝你追向前头,我从这里赶过去。”
郝贝立时点头,有了捕捉经验,他马上施展轻功掠向一处背面几乎快形成断崖的山岩壁,其前边遍布一片杂草,再过去就是深坑。只要阿宝赶对了方向,他自可稳稳逮住肥老鼠。
方掠至,只听得阿宝吆喝声,以及老鼠吱吱声急速逼前,他立即作准备,以防失手。
淬然老鼠逃至,阿宝也追至.并大叫:“看谁先捉到!”
郝贝哪甘示弱,立即往前扑捉,和阿宝一同抓住老鼠。看似不分胜负,哪知老鼠受掠吓,屎尿全泄了出来。阿宝抓的是尾巴,乍见屎尿,他已惊叫:“唉喲喂!”赶忙松手。
老鼠借此机会,猛力挣脱阿贝手掌;急往草丛钻。
阿贝哪能失去机会,登时再往草丛扑去,大叫:“足足三斤,岂能让你溜了!”
他扑前,郝宝也不甘示弱,照样猛扑,叱笑道:“我就不相信你还能拉!”
兄弟俩双双冲向草丛,老鼠是抓着了,却因扑势过猛,两人不小心已滑向深坑,两人尖叫挣扎已过慢,直往深谷滚落,手中老鼠早已不知去向。
滚落深坑,两人醒醒头,相互视目瘪笑,一张脸,撞得青紫不少,还好并不严重。
郝贝眨眼道:“差点为鼠丧命,这就是你所说的奇迹?”
郝宝窘笑:“也未尝不是啦!”抓向袋子,发现袋中老鼠并未脱逃,一口大气方嘘了出来。
郝贝想笑:“抓老鼠的奇迹真不好玩,一路泻到底,还撞了满头包。”
郝宝干笑道:“总是要试试看嘛!跌下来,再爬上去就是……”目光已寻向山坑高处,突然他发现不远山谷深处有个大脚印,不禁欣喜:“奇迹就快出现了,阿贝快跟我来!”
两人立时往大脚印奔去,郝贝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印?足足有脸盆大。”
郝宝自得笑道:“当然是大猩猩的脚印。”
“大猩猩!”郝贝双目一亮:“你是说……这里就是砌香坳?!”
郝宝点头:“八九不离十,这就是老鼠带给我们的第一项奇迹,快走吧!”
两人寻向山谷深处,郝贝真是激动,甚想亲吻老鼠,感谢它创造了奇迹。
顺着足迹,两人已发现深谷内地愈来愈宽敞,杂草也愈来愈少,终于在两丈余高的岩壁上,出现了一处大山洞,岩壁虽陡,仍能慢行而上。
将近洞口,两人已静下来,郝宝道:“就是这里了……什么地方不好住,住在这深坑。”
郝贝眼睛直往洞口张望:“那猩猩不知在不在?”
“你怕不怕?”
“来都来了,也没什么好伯。”
“爷爷说你要打头阵,你练的是无声剑法。”
郝贝咬紧牙关:“到时候你可要把我救出来。”
郝宝轻笑道:“放心,猩猩是动物,一定比不上我们聪明,只要咱们小心些,它一样奈何不了我们。”
郝贝心中稍安,定定神,也往洞口滑行,郝宝紧跟其后,以防弟弟有所闪失。
洞内光线仍不弱,只是十分深长,方走不到几步,也许是袋中老鼠吱吱乱叫,或是猩猩早有知觉,已喝吼地从内洞奔出,一身金光闪闪,阻在较为缩小的坑洞中,似乎那里就是关卡。
两人见及大猩猩足足比他们高上一半,心头微凛,也暗自运功戒备。
大猩猩似乎知道他们要闯关,便向两人摇手,要两人退去。
郝宝但觉很有意思,也礼貌招手向猩猩晦了一声。
郝贝惊诧:“它是在向我们打招呼吗?”
郝宝笑道:“不,它是赶我们走。”
“那你还跟它打招呼?”
“这叫先礼后兵,我们不能让猩猩类说我们没礼貌。”
郝贝想想,也对猩猩招手嗨了一声,笑的甚僵。
猩猩可就莫名其妙了,以为宝贝也想叫它走,它不禁顿足,坑洞为之轰隆晃动。
郝宝惹笑:“这是什么礼节,人类就无法体会了。”
猩猩见两人不退,已渐渐逼近。
郝宝也提起心神:“礼仪完毕,准备动兵。”
郝贝但觉猩猩笨重,动作可能不灵活,遂纵起身躯,企图闯关。哪知猩猩虽大却不笨重,一个翻身也挡住郝贝去路。
郝宝见状大惊,还好郝贝已及时掠回。
郝贝道:“它的身手实在不弱。”
郝宝摸摸灵剑,却又放手,道:“咱们是来要东西,要是伤了这猩猩,倒也不怎么好,看来只好硬碰硬了,换我试试。”
说完,放下袋子纵身而起,跳近大猩猩,叽咕说了一阵,大约是:如果接它几拳,猩猩就让路,随后硬挺起胸脯,准备接拳。
大猩猩不明究理,眼见郝宝摆出自己惯用示威动作,也为在向自己示威,不服气地捣出一拳。
郝宝勉强接了一拳,猩猩又加一拳,打得他五脏六脏像烫了开水,难受得很,他赶忙躲开,苦叹瘪笑:“还是别搞这招,会把人给弄死,真瘪,莫名其妙地白白被揍两拳。”
返身走向阿贝,阿贝不解:“哥你刚才在干什么?”
郝宝干笑:“没什么,心发痒,让它捶捶而已。”
郝贝似懂非懂地点头,说道:“看样子要照爷爷指示,我偷袭.你趁机进攻。”
“好。”
两人说定,郝贝就施展“惨雾幽魂”,连纵数步,飘飞到猩猩周遭,转个不停,猩猩立即提高警觉,守住洞口,只要郝贝想闯关,它就挥拳击打。
郝宝见弟弟已引起猩猩注意力,也趁机击出“地暮云开”’双掌扑击过去。
猩猩听及掌风侧袭而来,立即举腿旋扫左侧,硬是将郝宝给逼了回去,随即未敢耽搁,又切身拦向郝贝,双掌连发,
郝贝不停跳躲,趁机也来个躬身拔背,溜向猩猩背部,狠劲猛击数拳,大猩猩却不痛不痒,反身反捣,迫向郝贝。
郝宝见有机可乘,便纵身飞朴,紧紧勒住它的脖子,叱喝道:“你还逃,看我勒死你!”
猩猩受制,又无法抓人,怒得大吼,身子不停甩荡,甩得郝宝头冒金星,苦不堪言,但他就是不放手。
郝贝连忙双拳猛挥,全往猩猩腹部落去,但是拳头一出,仿佛打在墙上,登时双手震荡,痛得他唉唉直叫。
猩猩逼退郝贝,得以空出双手,抓向背部郝宝,猛地往洞口摔出。郝宝连翻带滚,跌撞洞角,也摔得满身疼痛。
郝贝不敢怠慢,又施展绝招,企图缠住大猩猩,现在他学乖了,不再硬挤,专找游斗,有机会再揍个两拳,一时也把猩猩缠得哇哇大叫。
郝宝大叫:“对,阿贝你只管扰乱它情绪,剩下的我来收拾。”
他也飞扑而上,全找猩猩门面捣去。
猩猩一时为之心浮,出拳也乱了许多,一个不慎,已被郝宝打中鼻梁,痛得它呜呜怪叫,掠身后退。宝贝两人以为奏了效,方自嘘口大气,直叫要命。
哪知猩猩负伤后凶性已起,突又反身扑了回来这攻势可不比先前,全是含刚带煞,准要人命。
宝贝兄弟未防猩猩反扑如此之快,又是猛打,情急之下,只求自保,守住要害,哇哇痛叫,霎时被打得飞撞而退。
郝宝猛一咬牙:“看样子不出宝刃是不行了!”
短剑霎时抽出,一股灵气涌上心头,似乎得到无比神力,化作一汛秋水,如星如月地反扑猩猩。
剑在他手中,已然通灵,幻化无数光芒,迫得猩猩气势为之胆怯,一时也不敢硬接,直往内洞退去。
郝宝一招得手登时信心大增,促狭之心又起:“大怪物,你逃是不逃?”又逼近数步。
猩猩已然撞壁,再退就让两人闯人内洞,不禁咆哮,责任所在,已不容许它再退缩。
郝宝汕笑:“叫有什么用,我听不懂猩猩族的话,所以请你见谅,稍微把身子转侧,留个小洞就行了。”
郝贝也走向前:“打也打了,你认输,我们也不会再伤害你。”
猩猩突然咆哮,奋不顾身地扑过来,似已准备牺牲,再也不躲郝宝手中邪剑,大露空门地砸向两人。
宝贝兄弟也不多说,聚精会神地迎向猩猩,绝招尽出。
郝宝手中利剑刺向猩猩手掌,但觉过硬,震得虎口发麻,正抱怨这畜牲竟然真的刀枪不入,突见猩猩也收了手,惊骇瞧向手掌,已发现血疽,还好只是表皮之伤,它已放心不少,郝宝手中并非神兵利器,伤点皮肉又何妨,遂大胆地又往前攻击。
郝宝自是满意自己宝剑能划伤猩猩表皮,这比普通利器更锋利,也显出了宝剑之不同。
他谚笑道:“杀不死你,我把你的毛全剃光总可以吧!”
兴之所至,已和弟弟展开游斗,长短剑尽出,和大猩猩打了个旗鼓相当,可惜猩猩手中无利器,只能用一身硬皮去挡,眼看金毛一摄撮被削起,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气得畦哇大叫。
宝贝兄弟与大猩猩缠战两柱香光景,也已累得气喘吁吁,仍是胜负不分,可怜猩猩体毛去了八九分,露出一身灰黑皱硬皮层。
郝宝不禁呵呵笑道:“这是什么品种?无毛猩猩呢?还是癞痢猩猩?”
郝贝凑兴回答:“大概是癞痢猩猩吧!”
说话间,一分神又被猩猩迫得手忙脚乱。
郝贝甚感吃力:“阿宝再想个法子吧!这样下去,我们会累死。”
郝宝想想也对:“这一仗打得也很辛苦……看样子又要用法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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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抽身掠向两袋老鼠,伸手抓出一只丢向猩猩,谚笑道:“咬啊!把它当成跳蚤!”
猩猩突见老鼠撞来,飞快一拳已将它打成稀烂。
郝宝一楞,复又丢出数只:“一只不够,多几只总行吧!”
猩猩仍是挥拳猛打,老鼠不是被砸碎,就是逃开,一时也起不了作用。
郝贝道:“好像没什么用……”
“不可能!”郝宝灵机一动,马上将布袋撕下一大块,再撕成数小条,然后将两只老鼠尾巴绑在一起,复往猩猩丢去。
如此一来,有了布条,只要缠上猩猩,就有得搅和,果然丢了十数只,全缠在猩猩身上,而猩猩长毛又被剃去八九分,有老鼠在身上爬,登时使他又痒又急,上下其手,四处乱抓,哪还顾得阻挡宝贝兄弟。
宝贝兄弟见状不禁大笑。
郝宝笑道:“原来猩猩的跳蚤竟然这么大一只。”
郝贝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