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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炽之七州卦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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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引当然知道这《推背图》的厉害,既然太子都已了然这中间的紧迫,便顺势道出此番目的。

    “殿下,据属下所知这《推背图》是本奇书也只有身怀绝技之人方能道破其间暗语,想那安党就算觊觎这宝贝也要有能洞悉它精髓的良人不是!”

    “你的意思是找到破解之人!”太子眼前一亮。

    “正是如此,而且属下已经寻到了!”鹤引娓娓道来。

    “此话当真?”太子询问。

    “句句属实,只是以属下愚见这《推背图》的暗语由殿下来禀奏圣上有些许不妥。”哪里是不妥,是这个时候让太子去觐见以他的胆识怕是如履薄冰,虽说暗语是个好预兆,但这其中的利害贤之虽然没有全部道出,他也参得一二。

    这世上除了已故的宁王只有岐王最有资格去传递这暗语,因为圣上自觉欠他们的,欠他一句谢意,欠他们一个前程,还欠他们一个天下。这样的国破山河生死存亡之际,曾经被自己伤害的人以德报怨,苦口婆心,即便圣上再糊涂,也不会再把他怎么样,只有这样一个圣上亏欠最多的人才最有资格在他面前指点江山。

    又或者,只有岐王的智慧才能完美地化解一场巨大的悲剧。

    “你觉得这事谁来说最好?”太子有所不悦,静待其解。

    鹤引察觉太子的情绪波动,“那奇人只说解忧之人在益州。”

    “益州?”太子抬了抬下巴,竟然笑了,“如果是他的话,我没有意见。”换做是其他人太子就会穷追不舍并且决然反对,如果是岐王的话,他着实乐意。

    这个时候让太子亲自去请岐王恐怕是痴言妄语,外逃路上,几经波折,下益州的事情单单派鹤引也的确是轻视了大唐的亲王。

    思来想去,太子便派了信使给原武阳县开国侯府去了封信,这信是给府上夫人信成公主的。

    太子在这个时候所能想到的帮手第一人便是她,说起这个信成公主也是个苦命人。

    下嫁孤独明,前些年卫国公主和信成公主与杨贵妃一家发生矛盾,圣上一心偏袒杨氏一族,愣是追回了信成公主以前受赏的物品,连孤独明的官职也丢了。

    信成公主对圣上的薄情已是无奈,可悲的事,天宝四年三月孤独明和信成公主之女被封静乐公主远嫁契丹的李怀秀,日子还没过上半载就命丧黄泉。

    信成公主心中恨呀!恨圣上的无情把静乐远嫁,更狠安禄山,就是他为了边功数次侵略契丹,导致契丹愤怒杀了静乐以示反唐。

    “一切就待岐王叔来了再议!”太子补充。

    鹤引交了差,自知无权多问太子殿下接下来的打算,便匆匆赶回陇右道。

    洪荒怎么也查不到宗伯的下落,这是飞鸽给贤之的回话。这段时间贤之除了照顾匿冥,满心都在盘算着复仇之事,这事一点点在他心里生根发芽,他没有和任何人提及,只是飞鸽问了洪荒打听宗伯的行踪。

    “哥哥曾嘱托我不许我复仇,鹤引大哥,你觉得我该怎么办?”鹤引一路的风尘仆仆还没来得及休息几日。

    “自你哥哥出事以来,你从未消沉也没有提起任何仇家的事,如今又是为何心忧?”

    “大家都说那丽竞门本就是九死一生之地,这话就好像无良位不死都不符合常理一样,但那人毕竟是我的亲哥哥,我就算说不出,无处说,也还是难以接受。”贤之拨弄着山坡地上的野草。

    鹤引轻轻拍了拍他的头,“丽竞门那样的地方……难为你哥哥了,只是这乱世想寻得仇人也不是易事,你还是收拾一下心情,处理好手边的事,君子报仇不急于一时。”

    “那也就是说,你是支持我复仇了?”

    “你的意愿就是我的意愿,人活着这么多苦难,难得有一点自己的心愿,当然要竭力追随。”

    从洪荒口中得知杀了哥哥之人就是宗伯,贤之思来想去,“可如今我连宗伯的踪影也不得而知!”

    “他一定是躲在暗处养伤,如果按你所说他急切地求得《推背图》暗语,那有一点就可以断定,他是叛党的人。”

    鹤引和贤之想到了一处,“我早就发现了他的蹊跷之处,如果是这样的话连太子也不会放过这个贼人。”

    “那他就成了我们共同的敌人,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哥哥白白一死,让你也白白难过的。”

    贤之看了看鹤引认真的表情,只一眼又把视线抛向了远处的云。

    “你那边都处理好了?”贤之转了话题,关切起鹤引面见太子之事。

    “嗯,太子殿下不便离开,圣上有意独自南下,现在的情形,他当然要以战事为重,不过他说服了信成公主走这一趟,我们就等待消息吧!”鹤引这次回来队伍中多了一个老头儿,“那位江湖道人怎么说?”

    “续命术也都用了,命暂时是保住了,可病还没有起色,人就是醒不过来。”贤之叹了口气,“我也试图用未卜先知术,可是我那技法如何也惨不透这顽疾。”

    “依我看,趁着匿冥状况相对稳定还是往西走吧,如今言其增落井下石,留在此地也是束手束脚,还不如进了西域去寻我那神医朋友,这会他也估计出了吐蕃。”

    贤之默默点头。

叁拾叁:怪异喜事 宁王旧事

    岐王做事一向是替人周全为人着想,此番已然抛却了京师富贵求的就是一身清净,当年取消了儿女婚约也是众人皆知,本就打算不计前嫌,两家互无瓜葛。

    这回侯玄松反其道而行把病愈的女儿送到了益州,着实令自己心感不安。这侯玄松还真是君子一诺,言之必行,如果断然回绝一定会伤了人的心,索性就认了这门亲事。

    至于圣上那边,战火纷飞谁还顾及得了,侯督灵虽说是风风光光出江南,可一队人进了益州岐王府这边却安静了许多,她一点也不关心热闹与否,自己嫁过来不过就是满足父母的一桩心愿。

    小王爷在府门前等候,新娘子进了府之后并没有拜堂洞房,有这样一番对话。

    “督灵,这位就是李潭。”岐王介绍。

    “小王爷好!”侯督灵少有的淑女举止,也不知道能佯装到何时。

    “督灵呀,我和你父亲能有这一桩儿女婚约实属缘分,但我早也得知你是个少有的聪慧孩子,听闻你才艺颇多独独不爱女儿家的玩意儿,这足以见得你另辟蹊径的脾性,有自己的性格是好事,但可能在婚事上就委屈了很多。”

    “王爷多虑了,我这几年是因为疾病缠身,不然早就进了岐王府,能嫁给小王爷是我的福气。”

    “你大可不必如此恭维,想必你也知道我们岐王府的做派,从来都是顺人心意、概不逢迎。”李潭开解到,“不必站着说话,快落座!”

    岐王也示意她坐下,侯督灵照做更觉轻松了不少,只感叹得这岐王府真的是个不简单的地方,没有了外边的繁文缛节,一派欣欣向上之景。

    “我的意思是你和潭儿先以兄妹相称,至于后面如何看你们的缘分。”岐王说完这句就看向了李潭。

    “哦,督灵,我父亲的意思是怕你不习惯我家的生活,让你就这么嫁给我心里会委屈,为了不让你有所顾虑,了解我以后你自己决定愿不愿意做我李潭的夫人。”这话说的委婉却很令另类,这样的事绝无仅有,侯督灵几乎要被岐王府给感动了。

    他们是怕她不情愿,又不想侯府被拒婚丢了颜面,所以给足了候督灵时间,对外宣称她就是这府上的少夫人,对内他们则兄妹相称,分房而眠,有朝一日真的是有了实实在在的感情,再真真正正在一起。

    这就是岐王府的处世之道,也是岐王的做事风格。

    侯督灵就这样进了益州岐王府,岐王此番离京并未打算久住,本是预备一年半载以后继续南迁,云游之态。但如今这府上多了一位姑娘,不得不稍作顾及,于是便把南迁之事往后推了。

    庆夫人作为这府内的女主人,为人颇具娴熟温婉,接亲那日只是陪伴在岐王一旁,很少插话,常常是一副微笑的样子,她对待上上下下的所有人都和善宽容,家中无一人对其不尊不爱。

    侯督灵听闻这庆夫人早年嫁进王府前,曾为父母祈福当了数年女道士,圣上当年感叹于这娘子的孝心,曾赐名“若闲”,道号为若闲真人。此后还俗被指婚给了这位博学广识的岐贤王,也算是妙遇良人,佳偶天成。

    庆夫人如今常年求道清修,虽然住在尘俗并不太挂心他人之事,除了适时地给予岐王一定的建议,很少过问外界之事。

    李潭于花园内抚琴,侯督灵闻声而来,不禁想起当年和鹿游园伴琴舞剑、游走四方的日子,顿时一股恼怒之情,被忽视和被舍弃之感不绝于胸,但转念一想此时相隔穷山万水不知还有没有可能再见面,怒恨交加。

    “妹妹,也喜欢这音律管弦之乐?”李潭明显的小吃一惊,早有传闻这候府千金只爱刀剑别无他好。

    “小王爷还是唤在下督灵吧!”边说边在李潭让出来的榻座上自行坐了下来,挥手就是一曲《天觅人》。

    “想必你是有不解的心事,不然也不会奏这番清凄冷冽的曲调。”李潭并不看向她,人生在世大抵都有自己的不如意吧!

    “你就一点也不恨吗?”侯督灵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像是在问自己,更像是在问西北的鹿游园。

    “恨?你是说名义上娶了一个心不在我处的夫人么?”

    侯督灵并无接话,静静地拨弄着琴弦,没在弹出什么成首的曲子,只是乱拨。

    “你不爱我我不恨你,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李潭这话说得极为巧妙,是啊!你不了解我又怎么会爱我,如果被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热烈爱上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如今两人的处境一点也不尴尬,更不奇怪,他给她足够的时间,待到她了解了他,何愁前路?

    侯督灵连歉意也没有,因为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鹿游园应该给自己谢罪,无暇顾及这贤良的小王爷,虽然她也清楚有这样一个人家愿意接纳如此个性刚烈的自己,着实不易。

    “小王爷玩笑了,我还要去给庆夫人送香炉,你自便吧!”

    “你去吧!”李潭看着她缓缓退去,也无心弹琴,一个人望着远山陷入沉思。

    岐王并非等闲之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逃离朝政,没有人能比李潭还清楚其中的原委,当年岐王的大哥也就是已故的宁王本应该是继承大统之人。

    只因当今圣上有讨平韦后之功,宁王便请辞说,“储君,是国家的职位,太平时期就以嫡长子为先,国难之时就应该归于有功的。”他坚决让贤,言辞诚恳,但圣上执意不肯。

    那时候,岐王受宁王之托还几次三番劝慰圣上顺应天意,此后圣上一直对这个长兄及几个弟弟关爱有加,手足情深。

    圣上曾在兴庆坊他曾住过的宅邸四周分别建了四座宅子赐予宁王、申王、岐王府、和薛王,以示对兄弟们的重视。

    可是圣上到了晚年之际却性情多变、沉迷女色、无心朝政,这点让当年一再坚持推举他为圣上的岐王不免悔恨,最大的愧疚是对不住九泉之下的大哥宁王,所以在那一次“贵妃像”事件波及之后,岐王就坚持远离朝野,求一个眼不见心不忧,一心琴棋书画,给宁王诵经祈福。

    而圣上对宁王全部是感激之情,以至于在宁王故去后追谥为“让皇帝”。对这个弟弟岐王也是怀有谢意,但由于岐王曾冲撞过杨贵妃,这一点让圣上颇感不悦,这也是为何后来岐王府徒有其名,并无实权,二人甚少碰面,如今战事连连更是难得交流。

    之前,因为取消儿女婚约一事,圣上觉得委屈了岐王府,略有牵挂,本想把这个弟弟好好安顿一番,封个官职安享富贵,可岐王以心系山水为由一口回绝了,这让圣上着实找不到缓和彼此关系的机会,就这样直到岐王下益州,二人也没能冰释前嫌。

    岐王本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做无谓的事,就这样守着一方净土自得其乐,只可惜这个动荡的大唐由不得他安身远郊,执意让他卷进这滚滚洪流,为从前的选择和以后的选择三番思量,为已故的亲人和残喘的朝野做一番精细的打算。

    这或许就是冥冥中注定的使命,更是身在皇家的无奈。

叁拾肆:贵妃驾鹤 圣上南下

    圣上仓皇出逃一路却关注着战事,还期盼能早日回京,重登宝座,用他九五之尊的光环洗却这一逃的耻辱。逃难途中将士饥疲,六军愤怒,陈玄礼一再认为杨国忠外戚霸权、祸乱朝纲才导致安禄山谋反。

    “战报如何?”圣上急迫地询问。

    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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