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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辰-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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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这把弓根本就是假的?是他是一场戏弄!?

    灾厄弓入手,炎断魂感觉到一股炙热的热流从手上传来,迅速流转至他的奇经八脉,让他再也不怀疑灾厄弓的真实性,他将灾厄弓死死的握紧,抬头看向半空之中的邪帝,缓缓的说道:“很好……果然是有着灾厄之名的北帝之弓……很好,那么,你可以去死了……上!活捉亦可,死尸亦可!!”

    炎断魂一声令下,那些早已悄然用气势将邪帝锁定,蓄势待发的北帝宗高手们顿时全部高高跃起,攻向邪帝所在的方位。叶无辰微眯的双目之中闪过一瞬冷厉的寒光,未见他有什么动作,身体忽然凭空拔空而起,便如一支向上空射出的银色箭矢一般直冲云霄,让那些不能飞行的高手攻击全部落空,但,邪帝的危机并没有因此而结束,两声惊雷般的沉重大喝破风而来,一个五十上下的中年男人,和之前出手欲攻击他的炎天傲同时跃起,追向浮空邪帝,人未到,那惊人的气浪已经排山倒海般的袭至身前。

    两个神级高手的合击,这无疑是他自来到天辰大陆之后所遭遇到的最强攻击,如直接碰撞,以他非同凡人的体质,纵然不死,也必重伤。

    叶无辰保持着向上的冲势,在那股沉重压力近身之时,他猛然回身,口中溢出一丝嘶哑的低喝,而随着他身体的动作,一股狂暴的风毫无预兆的向下席卷而去,迎向那两股蕴含着无尽神威的炎魂之力。

    风呼啸而下,邪帝的风在很久以前就夹带着浓重的恐怖色彩在整个天辰大陆盛传着,因为就是他手中的风,凡是中者,无不被绞杀的不留全尸。那仿佛不是单纯的风,而是无数把混杂在一起的死神镰刀,无情而残酷的切割着挡在它前方的一切。

    叶无辰的风之力虽然要远远超出同等级的风魔师所释放出的风魔法,但它此时所面对的毕竟是两个神级高手所击出的力量,他并没有指望能依仗这股风浪将这两人击退。而是借着释放风之力所产生的反作用力猛然拔起,心中低念道:“香香!”

    一道微弱的白光在叶无辰的身上一闪而逝,带他凭空侧移了三十多米,完美的躲开了那两股切开风暴的炎魂之力,但,叶无辰的风毕竟非同小可,那横向旋转的风暴没有伤到两个神级高手,而是在他们的攻击之下被消弭大半,但那绕过他们身体的风暴却呼啸而下,带着刺骨的冷意卷向下方的人群。还未近身,皮肤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切裂般的剧痛。

    “小心!”被风暴所指向的人群全部大骇,不约而同的全部出手,或运转炎魂之力去抵消,或竭力运力保护自身。一阵混乱的风声拂过,威力已经被削弱大半的风虽未真正伤害到他们一人,却将他们的身体齐齐带的后退数步。

    叶无辰右手一伸,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就在他手伸出的那一刻,炎断魂口中忽然发出一声闷哼,脚下也踉跄后退了一步,而他手中的灾厄弓已经化作一道红光逝去,然后出现在了叶无辰的手中。

    炎断魂缓缓的张开不断颤抖的右掌,却发现掌心之上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口,如一块被打的粉碎,却依然连在一起的玻璃一般,溢出的血丝血珠已将他的整只手掌都染成红色。以他炎断魂的实力,就算毫无防备,普通的高手就算拿着神兵利器也别想伤他分毫。但……他感觉的到,刚才伤他的,不是灾厄弓本身,而是它在幻化成红光之前,忽然释放出的可怕杀气。

    仅仅是杀气,便让他一个神级的高手血染掌心。

    “父亲!”

    “宗主,你没事吧?”

    炎断魂抬手示意自己没事,缓缓握起右手,双手背在身后,冷冷说道:“果然如此。”

    “北帝宗,果然是名不虚传。”邪帝目光如钩,淡漠无比的说道,虽然他的声音平静如水,但任都听得出其中的讥讽之意。

    炎断魂眉头一沉,低声道:“上!”

    一个字落下。那刚刚从空中飘落的两个神级高手已经如箭般射出,直冲叶无辰。如山般的沉重压力逼近,此次,叶无辰却是躲也没躲,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两人靠近自己,唯有的持弓的左手抬起,右手虚空缓缓的拉开……

    那一刻,天仿佛忽然暗了下来,风,停止了轻啸,空气如凝固一般完全停止了流动,耳边,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仿佛一切,都在这一刻变成了绝对的静止。G!~!

    ..

第349章 破天一箭(下)

    当再一次承受那种可怕的威压和完全无法抵抗的窒息感时,炎夕茗脸色大变……现在北帝宗之中,只有他当初当场目睹了邪帝一箭射裂落辰崖的神迹一幕,而如今的感觉,分明和当初他射出那惊天一箭时一模一样。犹如空气被抽离,魂魄就抽离,遥远的高空之上,一张大大的锅盖当头压下,沉闷的根本喘不过气来。

    而他此时的感受,也是在场每一个北帝宗人的感觉,包括炎断魂和那两个拥有着神级实力的终极强者。他们原本冲出去的身体同时停滞在了空中,纷纷骇然失色的看向空中的邪帝,瞳孔在一瞬间收缩至如针眼般大小,死死的盯着叶无辰缓缓移动的右手。

    那是一种他们从未感受过,甚至从未想象过的强大威压。强大到让在天辰大陆几乎没有对手的他们都体会到一种刻骨的恐惧,仿佛在这股力量面前,他们脆弱的根本没有抵挡之力。这种感觉,从未有之。

    而北帝之弓上,那根已经成型的血箭所指向的目标,赫然是……炎断魂!

    “小心,当初他就是用这一箭……射裂了每没说一个字,都会觉得身上的压力加重一分,一句完整的话说完时,他竟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射裂了落辰崖的一箭,现在整个天辰大陆还有谁不知道邪帝当初的惊天一箭,此时骤然听闻,他们依然遏制不住的胆战心惊。将落辰崖射成两半的力量究竟有多大,此时此刻,他们已经亲身感受到了,这些本傲视天下,不知恐惧为何物的绝世高手竟开始了牙齿打颤。死亡的感觉,如此的近。

    “保护宗主!”两个神级强者从对这可怕力量的震惊之中猝然惊醒,不再去攻击叶无辰,同时回身而去,挡在了炎断魂身边,随着他们的一声大喝,炎断魂身后的十数个高手也如梦方醒,纷纷向前,挡在炎断魂和炎夕茗身前。这股气势,已经彰显了接下来的一箭会是多么的强大,就算一个神级高手被击中,也极有可能会被一箭毙命。而这一箭,又分明是以炎断魂为目标,他们不敢去赌炎断魂有没有避开的可能,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和力量护在前方。

    沉重的阴影伴夹带着死亡的味道混杂在空气中,这就是一把禁断之器,所施加的是不可抗拒的威压。而此时的叶无辰若是能有着神级的实力,这股威压也会随之增强数倍,甚至十数倍。

    他们并不知道的是,灾厄弓的“血杀破天箭”虽然威力无匹,但有一个明显的缺陷——射出之前,需要较长的一段时间来积蓄灾厄之力,而这段时间,只要攻击到叶无辰的身体,就可以将其打断。这也同样是灾厄弓其它两个绝招的缺憾。

    如果那两个神级高手没有选择返身护到炎断魂身边,而是继续攻击向叶无辰的话,这招“血杀破风箭”便很难再射出。但那种情形之下,他们根本没有了第二个选择。

    “既然有胆量对本帝无力,那就乖乖的承受本帝的愤怒吧……”

    哧~~~~~~~

    天空骤然暗了一下,每一个人的眼瞳之中,都清晰的看到了一道血色的细芒从天下降下,并在瞳孔之中快速放大,那短暂的一瞬,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这道细芒的存在。没有了呼吸,没有了声音,一切都凝固了……

    “保护宗主!!”

    “喝啊!”

    “挡下!!”

    “呃啊!”

    …………

    …………

    轰!!!!

    一声震天撼地的炸响,大地在战栗中剧烈的颤抖着,周围的世界,被飞扬起的漫天沙尘完全的遮蔽,再也看不清一丝一毫,只能听到沙尘之中那不断响起的闷哼和惨呼。

    ————

    ————

    另一个地方。

    一滴滴的汗珠不间断的从冷崖身上泌出,额头之上已经覆满水滴,紧身的衣服也已经被汗液所浸湿。他蜷缩着身体,将身体蜷成极小的一团,紧紧的缩在一个柴木堆的一角,双目半眯,一动不动的倾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踏入北帝宗的土地已经多久,他不知道。但如果此时有一个人告诉他他已经来到了这里十天十夜,他也不会有什么怀疑。在这里,每走一步,每前进一小段,都要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冒着极大的风险。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将警惕提到至最高点,不敢有哪怕一丝的疏忽,度日如年,不外如是。

    远远的,他听到了来自北方的骚动,亦不断有人冲出,向着骚动的来源而去。他隐约猜到已经发生了什么,他没有担心,没有迟疑,马上又把注意力转回,一步一步的靠近着牢狱的方向。而那场骚动,也吸引了大部分的北帝宗高手们,只有那些实力相对低微,同时身份相对低下的人留守在自己的位置,不得离开,这让冷崖身上的压力骤减,他的脚步加快了一些,但一直高高悬起的警惕心从来没有放下过。

    此时,他所在藏身的这堆木柴,所在的位置刚好斜对着那个牢狱的门口,门口,两个手持长剑的人目不转睛的站在那里,一脸的认真肃穆,没有任何消极懈怠的迹象。冷崖已经蜷缩在那里很久,一直没有找到任何的机会。

    这是一个极其倔强的男子,在这种情形之下,他依然没有选择暂时避开去探寻其他的地方,而是就这么守在这里,等待着进入其中的那一瞬时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冷崖头上的汗珠不断的地下,落在干枯的柴木之上。或许是因为这里靠近那片无边沼泽,充斥着一种泥土腐臭的原因,他一路走来,没有在这个不大的牢狱附近看到任何人的走动,这虽然方便了他,却也没让他放松警惕,以他现在所藏身的位置和所蜷缩成的姿势,再加上死死隐住的气息,就算有一个高手从他身前三步走过,如不刻意弯腰细看也不会发现他。

    “喂!你们两个,快点给我进来,快点!!”

    原本极是安静的牢狱之中,忽然传出了一个女子的尖着嗓子的大喊声,从声音分辨,声音的主人似乎离得很远,传到冷崖耳中时虽然变得微弱,却也足以听的清清楚楚。

    那站在门口目不斜视的两人闻言,竟然同时转头,相视露出一抹苦笑,然后带着大不情愿的表情拖着手中的长剑走了进去。天知道他们究竟是来看着她的,还是来听她使唤的。

    冷崖的眉头沉下,心也变得沉静,就在两人转身消失在视线中的那一刻,他滚地而出,脚下一错,如一阵忽然刮过的风一般冲向了牢门的方向,在门口停留了极短的时间后,轻一咬牙,冲了进去。

    这里虽为牢狱,但严格说来,却又算不得牢狱。因为这里面没有铁窗铁栏铁索,没有刺鼻的味道,反而一切都是木制的,那一间间的牢房无论是墙壁、窗户、甚至房门都是由木头制成,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干草,冷崖在门口短暂的试探之后,竟没有发现那两人之外的其他人存在,便毫不犹豫的闯了进去。

    这些牢房所关押的是北帝宗之中犯下不算太大过错的人,对这些身具炎魂诀的高手而言,铁窗铁门和木窗木门并没有什么区别,只要他们想,便可以轻而易举的挣脱开。而只要被关到这里的,便意味着只不过是思过性质,单单是束缚住了自由而已,不会受到什么折磨之类,所以也就不会有人傻到要逃出,否则必受更重的处罚。也因此,这里的牢房根本不需要铁制。而那些犯下大错,或者从宗外抓来的人,都会被关押在东边的地牢之中,那里才是真正的机关重重。

    脚踩在厚厚的干草之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他小心的向前走了一会,依然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影,耳边,则传来了一个女子和刚才那两个人的模糊谈话声,他静静的站了一会,感受了一下四周,缓缓向声音的来源走去。

    交谈声停止,冷崖的脚步也同时停止,脚下轻轻一点,身体腾空而起,如一只黑色的壁虎般牢牢的贴在了上方的木制房顶之上,一动不动。

    马上,脚踩干草的声音由远及近,那两个人一边小声不满的嘟囔着一边向外走去。这个牢狱很高,他们一直走到冷崖正下方时都没有发觉他的存在,毫无所觉的在冷崖的视线中走远,然后接连拐过两个拐角,走了出去,分守在大门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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