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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七年秋-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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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承畴知道海寇杀入长江,洞庭水师又从湖广东下,知道清军水师不是敌手,急忙派遣快马来镇江水营,传令清军避战保船,不过好像来的晚了一点。

    此时清军鸣金收兵,明军已经撞入清船中,清军想跑已经晚了,明军一路追杀,趁胜冲入清兵水寨,清船只得躲入大运河,明军被炮台所阻,方才停下追击。

    清军只剩下不到百艘船突围成功,其余全军尽丧于长江。

    清军水师的战船不是损毁、沉没就是被明军俘获,万余水师绿营兵,死的死,降的降,江面上飘满尸体,处处燃烧着战船的残骸。

    明军战船雄赳赳的在江面巡弋,将岸上清兵视若无物,船只打捞物品,救护伤员,岸上的镇江城的清兵目睹了这场水战,大清江南水师败了个精光,一个个吓得不轻。

    明军得寸进尺,几百人便敢携胜登岸,往镇江城下挑战,几万清兵窝在城里居然不敢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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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断漕运,敲诈晋商

    鲁王监国在镇江大破满清江防水师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南京,而此时洞庭水师又大掠瓜洲渡,八月间被鲁王毁坏过的一次瓜州炮台,还没修复完成又被满大壮再次破坏。

    隆武三年九月下旬,鲁王与满大壮会师于南京城东的仪征县,舟船过千,大军三万,江南大震。

    两军随按原定计划,趁着满清江南水师大败,清军无力与明军江上争雄的时机,沿江扫荡清军炮台,将满清江防彻底摧毁,使得明军战船可以随时进出长江。

    明军随取扬中、靖江等江心沙洲为临时水寨,战船四处,一面将满清漕运切断,一面四处袭击清军薄弱之处,摧毁沿江所有炮台。

    一时间,千里长江处处烽火。

    明军战船机动,忽东忽西,各地清军都提心吊胆,满清将大明的南直隶改成了江南省,沿江近千里,十府三十余县,西起池州府,东至松江府都在明军的攻击范围内。

    清军在江南虽然还有十三万人,但却不可能分兵把手这么多地方,那些小县也就不到千人把守,而明军水师三万众,合而击之,除了南京、扬州、镇江这样重兵驻守的大城不能打,其他小城还不指哪破哪。

    江宁城内,洪承畴寝食难安,江南各州县的清官、绿营兵也睡不着觉,他们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明军就忽然杀到城下,要了他们的脑袋。

    洪承畴对此也没有对策,他之前数十年的经历,无论是对抗流贼还是满清,都是在北方,对于这种舟船作战,机动袭扰,是一头雾水,只能写信给多铎,“自八月海寇一入长江以来,江南人心浮动,今海寇二入长江,破我舟师,又招湖广逆贼来助,长江已非我大清所有。唯今之计,唯有假意议和,使贼寇退出长江,然后重整江防,望王爷务必尽早促成此事,否则朝天经略江南三载之功,尽覆东流,江南千里道服网巾,不为圣朝所有。”

    千里长江,每一处都能成为明军的攻击点,洪承畴为了应对,在催促多铎的同时,只能派八旗骑兵沿江监视。

    这时八旗兵多少还保持着陆上的雄风,铁蹄滚滚,在长江两岸驰骋,不过明军坐船,省时省力,八旗大爷每日跟着船跑,时间一久,屁股都磨出泡,却有些吃不消了。

    明军战船沿江袭扰,快船四处出击,八旗骑兵疲于奔命,明军乘船从岸边驶过,向岸上监视的清军骑兵射箭放铳,不时进行挑衅,八旗暴跳如雷,却无可奈何,骑兵是陆上的霸王,下了水就是旱鸭子。

    八旗骑兵只能拔马离开,但也不走远,像一块臭皮膏药一样紧贴着明军水师,在远处监视,他们不下水,也不让明军上岸。

    值得洪承畴庆幸的是,明军水师除了摧毁江防炮台之外,并不攻打城池,这也让他更加确定了明军必然有所图谋,不过明军封锁长江这是阳谋,光明正大,就是看准了满清水师不行的弱点,洪承畴知道也没有办法。

    斗转星移,时光流逝,明军对地方上的威胁,洪承畴还没解决,另一个问题又摆上了台面。

    北方经济破坏,民生凋敝,山东闹起了榆园贼,京师十多万不事生产的旗人要养,明军船只堵在江面上,北上的船被堵在了镇江,南下的船被堵在了扬州,漕运已经完全断掉,满清朝廷已经下诏对他进行训斥,责令他尽快恢复漕运,就更让他这匹老马愁白了头。

    十月朔,寒衣节,转眼到了立冬,江宁城也如入冬了一般,变得冷清萧条起来。

    这时从城门进来一人,形象有些狼狈,正是一个多月前在铜陵被满大壮抓获的清永昌的大掌柜阎从念,他这次是被明军放回南京来。

    明军进入长江,漕运被堵了大半个月,扬州、镇江的运河内,挤满了南来北往的商船,其中大半的是晋商的船。

    明军在长江上活动,粮食是关键,江南一部分士绅暗中为明军提供了一批粮食,但明军三万人,消耗实在巨大,江南复明士绅这几年也比较惨,并不富裕,地主家也没多少余粮,支持的粮草有限。

    明军从湖广运粮也不方便,粮船不是兵船,清兵打不过水师,欺负粮船倒是没问题,明军每次运粮,都要派船护卫,湖广不时有粮食运来,明军偶尔也破个小县,但粮食依然匮乏。

    满大壮几次向湖广催粮,鲁监国地少人多,也需要粮草,王彦便把主意打到了晋商身上。

    江南物产丰富,大运河堵了无数货船,对于商人而言每天都损失巨万,这些物资中铁、铜、粮食可以禁运,但丝绸、棉布、瓷器、茶叶,明军却可以狠狠的敲诈一笔,然后放行。

    阎从念被放回来,就是给范永斗等晋商提个建议,让他们拿江北的粮食,或是银子来买路。

    不多时,阎从念来到了南市。

    漕运被断,不仅仅是北方着急,江南的经济也受到了影响,以前江南的物资大都卖到了北方,有块稳定的市场,现在漕运一断,便只剩下走私卖给湖广、江西的明朝商人,或者勾结浙东海商通过鲁王的势力卖到日本朝鲜。

    明朝商人见漕运被明军切断,江南物资无处可销售,不卖给他们江南商人便无处可销,他们自然压价,给的价格还没收来时高,不少商铺都赔了个底朝天,只能暂时歇业。

    整个南市上,大多数店铺都已经关门,只有少数几家门还开着,但漕运若是继续断下去,估计迟早也的关门大吉。

    作为清永昌的大掌柜,阎从念对于南京的情况十分熟悉,这幅萧条的景象,让他有些吃惊。

    他一路观望着来到一座占地颇大的店铺前,店铺的匾额上“清永昌”三个大字金光闪闪,门两边的墙壁和挂着的旗幡上分别写着一个大大的“”字,也是金色的,充满了铜臭之气。

    南京作为明朝南都,人口众多,不知道多少王公贵族、勋贵、大臣集聚于此,而随着大明被打到西南,这些大清眼中的前朝遗老,日子肯定不好过,典当家业在所难免。

    清永昌会做生意,周围店铺大多歇业,就他这当铺最为红火,轻轻松松就把明朝贵族,两百多年来积累的宝贝,收入囊中。

    阎从念走进铺,用力在柜台小窗子上敲了几下,不多时窗子打开,一个趾高气扬的生声传出来,“什么,拿来吧。”

    “是我。”阎从念眉头一皱,温怒道。

    他心情可不太好,被明军关了快一个月,天天看别人脸色,没想到刚回来,一个当铺伙计,也敢跟他摆脸色。

    “嘿~你这人寻我开心是吧。”里面的人,却显得比他更不耐烦,“我管你是谁,爱,不。”

    “啪”的一声,小窗户居然直接关了起来。

    清永昌是大清皇商,官府关系到位,洪总督那里没少送礼,整条街就只有他们一家可以做典当生意,别人开当铺,直接便砸,而且进了清永昌的东西,城中其他当铺也不能收,否则就是不给清永昌面子,坏了皇商的规矩,所以伙计根本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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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3章三当家

    阎从念真是气的不行,手在小窗上再次用力敲击,不多时,吱嘎一声,窗户没开,年轻的伙计提着根木棍从旁边的门里走出。

    “清永昌,你也敢闹事,不想活了?”伙计面目凶横,“看我打不死你。”

    阎从念在明军面前,丑态出尽,这回到了江宁,虽然比不上满清官员,但也是个上等人,他还能让人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那伙计作势欲打,手臂粗的木棍,要是挨上一棍,阎从念可受不住,他脸上一惊,边退边喊,“你把王供奉叫来,他认识我。”

    这间当铺里有十多供奉,但资历最老的还是山西过来的老供奉,倒不是眼光多独到,而是因为是范家的老人,深受范永斗的信任,这间当铺基本由王供奉打理。

    阎从念一声喊,惊动了铺子里的人,屋里人听见外面吵闹,传出一个老者的声音,“何事喧哗?”

    伙计忙收了动作,先回头说道:“供奉,没有什么事,小的能够解决。”

    老者方才闻声,觉得有些熟悉,却走了出来,伙计见此忙又道:“供奉,这人闹事,我马上把他赶走。”说完提着棍子就上,但老者却制止,他上下打量一下阎从念,顿时就认了出来,又惊又喜,“阎掌柜,怎么是你?你不是被明军抓了吗?怎么回来的?”

    “阎掌柜?被抓?”伙计听了一愣,但随即立刻棍子一丢,便跪了下来,能屈能伸,识时务,也是个人才。

    清永昌的大掌柜,帮着大清运矿铸炮,在长江上给明军逮了个正着,清永昌上下自然都知道。

    商号为大清出力不少,满清的江水,有清永昌一份功劳,所以清永昌才能那么横,但他们只能在大清横,这落在明军手里,商号上下,都以为阎从念肯定要被明军砍头,已经给他点过香,烧过纸了。

    这伙计还上过一炷香哩,他是没想到阎从念居然活着回来,伙计吓的不轻,连忙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低声下气的赔罪,全然没了方才凶神恶煞的模样,“小的,有眼无珠,大掌柜大人不记小人过。”

    阎从念见伙计啪啪打脸,心里一阵快意,他可不是大人,心里怎么可能不记仇,不过他现在没工夫搭理,他先对王供奉拱手笑道:“王供奉,家主在江宁吗?”

    “明军船只在长江上纵横,家主还在扬州,不过三当家刚从余杭来江宁。”王供奉忧心道:“大掌柜,快快进来。”

    说完王供奉便侧身,伸手做请,然后又看了那伙计一眼,怒道:“不长眼的东西,还不快滚。”

    伙计扇的面颊通红,听了若蒙大赦,饭碗算是保了下来,忙赔笑道:“小的知错,小的这就滚。”说完便真的往外滚动起来,像极了一个月前的阎从念,还真是物以类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阎从念看了他这幅丑态,立刻想起自己当时大概也是这幅模样,心中十分不快,不禁一挥衣袖,冷哼一声,“你明日不用在来了。”

    说完,他便大步进了房门,那滚动的伙计顿时面如死灰。

    当铺前面是窗小门小,甚是寒酸,后面却是别有洞天,堂内十分宽广,富丽堂皇,为什么要这么设计,大概是告诉来典当的人,我也穷,方便压价。

    这时,堂内里有人问道:“王供奉,是谁啊!”

    “三当家,是阎掌柜逃回来了!”

    一个中年男子听了,正好见阎从念进屋,忙放下茶杯,惊喜道:“从念,你怎么逃出来的,我还以为你被明军给杀了哩。”

    这名中年男子是清永昌的三当家,范永斗的兄弟,叫做范永升,是清永昌在江南、浙江采购物资的负责人,漕运被断,他的船队被堵在镇江,他便来了江宁。

    阎从念给范永升行礼,然后看了看堂内没有外人,老实说道:“三当家,我并非是逃出来,而是明军有意放回。”

    范永升听了,顿时醒悟,脸色一变,连忙嘱咐王供奉安排人在堂外,然后把门关上,他则带着阎从念来到后堂。

    “从念去铜陵提矿,后来发生了什么?”范永升打量了下阎从念,见他衣衫褴褛,整个人也消瘦,也黑了不少,并不像受到了明军的优待,心中放心不少,他让阎从念坐下,然后紧张的问道:“明军为什么放你回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你传达?”

    晋商支持满清,原本还是秘密,但是自从满清在紫荆城设宴,专门感谢范永斗、蕲良玉、黄云发等八大晋商,并赐予“皇商”称号后,晋商通敌卖国,已经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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