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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倾城:噬心皇后-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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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视一眼,眼中都是担忧的神色。

    结伴走在永巷中,因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一时都是沉默,谁也没开口。

    虽说猜不到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想来,应该和宸王那件事有关。

    北宫门外,一辆马车匆匆赶来。停下了,魏东启自马车上跳了下来,见太子和镇国公府的马车都停在前头儿,忙问了下车夫:“人呢?”

    镇国公府的车夫道:“大少爷和太子殿下进宫去了。”

    魏东启忙冲到北宫门口儿,却已经见不到太子和周青山的踪影了,想要喊住都来不及。

    宫门口儿一个守卫问道:“大人可要进去?”

    “啊……没,没什么事儿。就是家里老母亲病了,想要向周大人借一味药。既然周大人有事,我也不方便叨扰,还是赶紧去琳琅阁转转吧,许是能寻得到呢!”魏东启故作轻松地笑道。

    实际却并非胡诌,有一半儿是真的。今儿下了早朝,家里家丁急匆匆来拦他,说他老母亲在家里忽地咳血晕倒了,他急得忙回去看,也没工夫到衙门里点卯去。忙活了一上午,家里大夫刚把老母亲给救醒了,他服侍着母亲服了药,这才急着去衙门里。原本也就是觉着不去看看心里慌,并未想到真会有什么事情。

    哪知到了衙门,才听底下人急着来报,说曲福城被宫里的人带走了。忽地觉得事情不妙,忙赶去较近些的太子府去报信儿,却听人说太子刚出去了。又忙去镇国公府求见周青山,却听家丁说,方才宫里的李公公来传,大少爷进宫去了。

    便只能上了马车一路往未央宫方向赶,想着尽快追上。

    今日这天阴测测的,阴了半日也没见一滴雨滴,却在午后忽下起了小雨儿。弄得街上行人忙着躲雨,一时混乱不已。马夫一路嚷嚷着开路,好半天才挤出了闹市。随后一路疾驰,却也还是晚了。

    没办法,事已至此,他便也只能打道回府了。

    若是进宫去追赶太子和周青山,被有心之人看到了,他可脱不了干系。皇上同时叫了太子和周青山进去,只怕这两人是凶多吉少。明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他若还是要搀和进去,那不是傻么?

    事到如今,也只能让太子和周青山自求多福了。事后若是他们问起来,他大可以请镇国公府和太子府的马夫作证,说他的确赶来了。其他的,若是镇国公府和太子那边非要责怪,他也没办法。

    毕竟百善孝为先,没有什么事情能是比自己母亲的性命更重要的。

    刚要上马车离开,便见李忠贵和大理寺卿左越下了马车,心内暗叹自己倒霉。心想怎么能被李忠贵给堵了个正着呢?今儿这运气真是背到家了。

    但这时候,想要上车躲起来是不行的,只能笑道:“公公和左大人怎么一道儿回宫了?二位这是出去喝酒去了?”

    李忠贵笑道:“哪有这福气啊?皇上勤于政务,咱们不也得跟着伺候着不是?大人这是……”

    “哎……我是追着周大人的马车来的。家里老母亲病了,急着要一味药,我记得先前听周大人提起过,说是府里有来着,便想要求了来,给老母亲用上。也是心急了,竟然失了分寸,跟到宫门口儿来了。所幸到了北宫门,忽地清醒过来,觉得大人进宫定然是陛下有要紧事要吩咐,我岂能给耽搁了?”

    魏东启叹了一声儿,一摆手,愁苦道:“不说啦,我这就去别处寻寻。”

    “大人慢走。”李忠贵并未多问,只是一抱拳,笑道。

    魏东启也向李忠贵和左越一抱拳,算作道别,一脸愁容地上了马车。

    见李忠贵这样的反应,魏东启又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心想刚才是害怕什么呢?怎么没想到李忠贵是个聪明人?这样的聪明人,岂能多管闲事?

    若不是皇上问起,他是不会主动到皇上面前卖弄什么去的。这时候,皇上哪有心思想到他呢?太子的事情都不够皇上愁的呢!

    这一次,太子和镇国公府的祸患,只怕不小啊……

    天阴沉得厉害,看来是要有一场大雨的样子。但过了这么久,却始终还是淅沥沥的小雨,没个痛快的。压得人好生难受,恍似心放在文火儿上慢煎似的……

第四百六十一章:绵延不停

    太子和周青山进了御书房,见御书房里今日好生热闹,赵康和曲福城都在,还有两个狱卒。太子并不认得这两个狱卒都是谁,之前只是听过戚常发的名字,并未见过,但却知道,这两个狱卒,一定都是和镇国公府有关系的。

    顿时觉得事情不妙,但人已经来了,难道还能中途逃回去不成?只能硬着头皮,装做没事儿人似的给皇上请安:“父皇。”

    周青山也随着请了安:“陛下。”

    皇上点点头,并没有给他二人赐坐,也没说什么,只是继续看手中的一份奏折。还不紧不慢地写了批阅。待到左越来了,皇上刚好批完了这奏折,放下手中的笔,这才问道:“青山,可知为何叫你和左越同时过来?”

    “微臣不知。”周青山回答得很是诚恳。

    皇上一笑,指了下地上跪着的那两人,问道:“你二人可认得这位大人?”

    戚常发和李谢都怯怯地看了周青山一眼,点点头。

    “说出来!”皇上忽然高了些音调,吓得这两人都慌忙叩头,哆嗦道:“认得,认得!”

    见这架势,周青山和太子都是心内一颤,但却面色不改。左越的膝盖动了下,但最终却也没有跪下去,也是稳稳站着,面色如常。

    皇上沉声问道:“你二人说说,怎么认识光禄大夫的?”

    这二人不敢含混着,李谢胆子稍微大一些,便他家里遭急需银子,周青山身旁的随从怎么找上了他,帮他度了难关,怎么带他去见周青山、周青山怎么吩咐他的,都仔细说了;随即便是戚常发,虽然事隔多年,但都是这种事情岂能忘记?也说得很是仔细。

    皇上并未嫌他们啰嗦,而是耐心听完,方看向周青山,问道:“周卿,他们说得可属实?”

    “一派胡言!简直一派胡言!”周青山并未直接回答皇上的话,而是指着李谢和戚常发道,“本官是何等身份?你二人是何等身份?本官岂能和你们这两个小小狱卒有什么牵扯?”

    “若是以你二人之言,先前你二人都只是生计都成问题的升斗小民,本官又不是如来佛祖知晓世间万事万物,岂能知道你们家里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简直一派胡言!荒唐至极!说!是谁让你们这么说来诬陷本官的?”

    周家势大,又仰仗着皇亲国戚的身份,周家人在皇上面前,不似其他大臣那么唯唯诺诺,甚至于比太子和宸王这些个皇子们,腰杆子还硬一些。

    若是放在平时,周青山的这番不顾皇上在场的训斥,也是没什么错处的,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说什么。

    他也是吃准了平日的应对,在此情况下,也不好变了章法,只能用平日里的法子,表明这事儿和他没关系。

    但今日皇上岂能似往日里那般宽和?趁着他这不分场合的咆哮之言,直接抄起一本奏折,怒而摔在他的脸上:“周青山!你好大的胆子!”

    周青山忙跪地叩首道:“微臣被这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冤枉,一时心急,只想求一个真相,以至乱了分寸。在陛下面前大声喧哗,冲撞了陛下圣耳,还望陛下恕罪!”

    皇上的反应,其实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了。就知道他今日若是在皇上面前训斥这两人,一定会引来皇上的怒火,但却仍旧着意为之。见这架势还不清楚么?皇上是有备而来,只怕心里早就定了处置的法子。他就算好一番唯唯诺诺地辩解,皇上也是不会相信的。更会抓住他这和往日里不同的态度,再做一番文章。

    左右结果都是一样的,不如自己个儿痛快一些,而且也不至于给皇上再抓住什么把柄。

    “恕罪?周青山,你让朕恕你哪一个罪?”皇上沉声道。

    “微臣御前失仪,冲撞了圣颜,望殿下恕罪。”周青山稍有些惶恐地说道。

    “呵呵……除此之外呢?”皇上反而被气笑了似的,靠在龙椅上,缓缓问道。

    周青山一脸不解:“除此之外……微臣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罪。”

    皇上笑了一声,不看周青山,而是看向太子,问道:“太子,你说,你大舅他应该认下的,是什么罪。”

    太子看了那两个狱卒一眼,施礼道:“回父皇,若是这两人所言为真,光禄大夫认的,应是居心叵测之罪。若这两人说的不是真的,光禄大夫认的,也不仅是御前失仪之罪,还有为官不慎之罪。若非是得罪了什么人,岂会遭到这番诬陷?”

    未免让皇上觉得他是向着他大舅说话,又忙道:“所以儿臣以为,现如今,应该查清楚这两个狱卒的底细,以确认他们这一番话的真假。若是真的,那么光禄大夫如此藐视王法、滥用权力以壮自己官威的做法,绝不能轻饶。”

    这番话,听起来是毫无私心地让皇上重重责罚他大舅,但实际上,却依旧是在为他大舅开脱。这两个狱卒说的再明显不过,就是周青山用他们做眼线和刀斧,做那些欺瞒皇上的事,说是有谋逆之心也不为过。但他却只是用了一个轻描淡写的“以壮官威”来说此事。

    可除此之外,他又能怎么说呢?难道还能直接说,镇国公府在朝廷的各司各衙门都安插了眼线,为的就是实际掌权?再蠢笨、再想要摘清自己,他也不至于这样做。

    父皇只是叫了大舅一人过来,并未叫了他外公和二舅一道过来,且这两个狱卒供出来的,也只是他大舅一人而已,没牵扯到旁人。所以今日之事,最严重的后果,也只不过是对他大舅一人的处置,和整个镇国公府并无关联。

    他若现在就过河拆桥,日后指不定会让自己面临腹背受敌的状况呢。

    皇上听出了太子的囫囵话,沉声道:“太子,朕看你是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皇上这话说得,可是相当重。

    吓得太子慌忙跪地,重重叩首,却也不敢说什么。

    心内是既忐忑,又糊涂。他的话虽说有帮着他大舅开脱之意,但却也并不是全然偏帮着啊。他一口一个“光禄大夫”的叫着,难道父皇还听不出他的疏远之意?且也说了,若这事为真,可一定要重重责罚。算起来,应是哪一边都不得罪,父皇何出此言?

    太子刚到御书房,虽然已经知道事情的严重,却也没想到皇上心里的怒意到底有多少。哪里能想到,这时候只要他不认罪、不指认他外祖家,在皇上眼里,就已经是大罪了呢?更何况他现在还两方都不得罪地说囫囵话,更是让皇上厌恶到了极点。

    “左越,朕问你,你是我风国的官,是朕的臣子,还是周家的官、周家的臣子?”皇上没追问太子,转而去问大理寺卿左越。话问得,仍旧相当之重。

    听得皇上这接连很重的问话,太子但觉脊背发凉。知道今天这一关,是不好过了。岂止是不好过?而应是……过不去了。

    左越也吓得慌忙跪地,并未说什么表忠心的无用之言,而是直接叩首道:“陛下明鉴哪!向来挑选狱卒的事情,都是由两位佐卿定下来的,微臣从不会亲自过问这事儿啊!这等小事,它也不在微臣的职责范围内啊。微臣又很少亲自去巡牢房,这两个狱卒,微臣是见也没见过啊!”

    这时候不把自己迅速摘干净,更待何时?等会儿皇上发起火儿来,他可是想摘也摘不净了。

    皇上沉色看着左越,见他还算个聪明人,便也没细追究他的罪。只是吩咐道:“回去你将大理寺甲乙丙丁四个牢房的牢头和狱卒全部更换,这一次,由你亲自挑选。还有大理寺佐卿……朕记得,周佐卿和梁佐卿都是去岁刚到大理寺任职的,想来梁佐卿应是没什么问题,但周佐卿……绝对不能再留。革了他的职,让他回家思过去。梁佐卿也别疏忽了,你帮朕对他好好儿警告一番。”

    “是!微臣领命!”见皇上只是做了这般处置,并没有深究他的意思,左越紧忙应道。

    皇上自然不是真的相信了左越的辩解,真的以为左越和周青山没什么联系。就算他不知道这安插狱卒一事,但若周青山平日里和他关系不好,又怎能把儿子放到大理寺去历练?又怎能这么放手去做?周青山的世情,左越就算不掺和,却也一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去。

    若是深究起来,朝廷中,和镇国公府有牵连的大臣数不胜数,难道还能一个个的都革职查办?所以只能给他们个警告,让他们明白了局势,日后主动和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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