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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相-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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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慌,让为父想一想。”老谋深算的刘黑马摆手制止儿子的惊慌,背着手在房间里打转沉吟片刻后,刘黑马终于开口道:“其实,让刘整突袭得手。把人口不满一万地南溪小城让给刘整。对我们最为有利。”

    “把南溪让给刘整对我们最有利?”刘元振几乎怀疑自己的老爸老糊涂了,吃惊问道:“为什么?”

    “把南溪交给刘整,原因有二。”刘黑马眼中闪给寒光,依次弹出手指缓缓说道:“原因一,刘整是突袭战行家,他偷袭南溪若然失败,为了向贾似道老贼交差,他必然利用水军优势动多次偷袭突袭。夺取其他城池弥补失败。到那时候,我们长江沿岸的城池防不胜防,军队疲于奔命,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原因二,刘整顺利完成贾老贼交给他的差使,贾老贼论功行赏,赏得重了。与刘整不和的吕文德、俞兴两人必然妒忌他地功劳。对他更加忌恨,处处给他穿小鞋。把刘整往我们这边推。若是贾老贼赏得轻了,刘整必然不服,加上我们的内线刘整次子刘飞煽风点火,我们策反刘整的计划就有可能一举成功,至不济也能让刘整与贾老贼心生隔阂,便于我们继续策反刘整!”

    策反立场不稳的刘整是刘黑马父子早已预定的计划,所以在刘黑马一一分析后,刘元振立即明白了父亲暂时退让的良苦用心。不过刘元振还有一个疑问,又问道:“父亲,是倒是这个道理,不过大汗如果问起来,我们又该如何交代?”

    “没关系,大汗也不是那种计较一城一池得失的人,南溪小城无关痛痒,估计大汗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刘黑马微笑道:“等到我们把南人的水军重将刘整策反过来,大汗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计较这样地小事?”

    “孩儿明白了,孩儿这就去传令,把南溪守军全部调回叙州,留一座空城给刘整。”刘元振微笑答道。刘黑马摇摇头,微笑道:“别全部调走,找个借口调走一千二百人,留三百老弱士卒给刘整去当军功了,这样就更不会有人怀疑了。”

    “嘿嘿,父亲果然高明,孩儿明白了。”刘元振奸笑答应,而刘黑马比他儿子笑得更奸,“再给刘整地儿子刘飞送八百两银子和两个美女过去,告诉他,只要他能劝他父亲归顺我们蒙古,银子、美女和官职要多少都有。”

    第二天深夜,刘整亲率两千精锐水军突袭位于泸州上游的南溪城,并身先士卒第一个杀上城墙,但出乎刘整的预料,迎接他的并不是一场苦战血战,数量少得可怜的南溪守军只象征性的抵抗几下就全部投降,刘整的军队伤亡甚至还不到十人。直到审问俘虏之后,刘整这才得知偷袭战进行得顺利无比的缘故就在白天,刘黑马下令叙州军队整编,将镇守南溪地主力军队调回了叙州,南溪城中仅有三百名老弱士卒担任城防。明白了这一切,刘整呵呵大笑,“俞兴啊俞兴,你用贾少傅的命令整我,算盘打得虽好,可惜上天开眼,帮我把南溪守军调走,你的如意算盘也就落空了。”

    和刘整猜测的一样,本想借刀杀人让刘整在南溪城下碰得灰头土脸的四川制置使俞兴在得知南溪战况后,气得是捶胸顿足,大为后悔自己怎么不派刘整去偷袭叙州城或者富顺监至不济去打下成都府也行啊?懊恼之余,俞兴只得去信通知好友吕文德,告诉吕文德整治刘整失败的经过,希望吕文德再向贾老贼下点烂药,让贾老贼再为难为难刘整。但俞兴并不知道的是,就在刘整偷袭南溪城地同一个晚上,吕文德率领地精锐水军也从襄阳出,由吕文德亲自率领,象一头饿狼一样悄悄的、恶狠狠地扑向位于白河上游的邓州城……( )

第五十五章 风雨袭邓州

    “六月八日,宋人淮南东路安抚制置大使李**芝在盱眙公然现身,同日下午至六月十一日,宋人军队攻击六十三次袭击我军斥候与征粮队,杀死杀伤我军斥候与征粮队士兵攻击五百余人;六月十一日下午,李**芝部将姜才率战船二十余条袭击我军运粮船队,与我军生激战,我军将士虽英勇还击,无奈宋军神秘武器威力巨大,被宋军击沉战船八条,运粮船十四条,军士伤亡近三百人……。”

    听着信使念诵临淮急报,忽必烈麾下的一帮文臣武将差不多个个都是面色铁青,气得呼吸出声,又粗又快。不过打击他们的还在后面,临淮信使刚把急报念完,另一名来自寿州的信使又禀报道:“启禀大汗,自六月十一日起,宋人淮南西路制置使杜庶率军频繁挑衅我军,先后十三次侵入淝水,撞沉炸沉我军战船粮船共二十九只,我军被迫还击,与之展开血战,无奈水军数量质量皆不如杜庶,被其击败。六月十日夜,杜庶之子杜鸿率军突袭蒙城,我蒙城守军忙于整备麦收,准备不足被其得手,我军士兵伤亡惨重……。”

    好不容易等两路信使把战报念完,忽必烈手下那帮武将已经是个个哇哇大叫,“狗蛮子,太欺负人了!大汗,请让末将带兵去教训教训这些狗蛮子!”“大汗,下令报复吧,否则我们就要让狗蛮子看扁了!”“大汗。南人们这是在趁火打劫,他们看准了我们正在和阿里不哥交战,腾不出手来对付他们,所以才敢这么嚣张,我们要是不把南人的嚣张气焰打下去,只怕他们会进一步得寸进尺!”“乘人之危。这肯定又是贾似道老贼的主意南人里面就数他最不要脸!”

    和忽必烈地武将相比,忽必烈手下的谋士幕僚就要冷静得多,尤其是忽必烈麾下的头号谋士子聪,干瘦的老脸上更是挂着令人琢磨不透的微笑,还假惺惺的向忽必烈地另一个重要谋士姚枢问道:“姚老先生,这事情你怎么看?”

    “贾似道的虚张声势之计。”姚枢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军去年三路伐宋,宋人虽胜却元气大伤。国库已经绝对无法承手起新的一**战,贾似道又刚刚接手民政,仓促起战争,宋人百姓必然不堪重负。贾似道执意穷兵黩武,无法向国人交代相信贾似道不可能看不到这点。贾似道之所以让边境军队频频挑衅我军,不过是为了牵制我军兵力,让我军不敢从南线抽调兵力北上。”

    姚枢的观点获得几乎所有忽必烈谋士幕僚的支持,而忽必烈和子聪对视一笑,忽必烈不置可否,子聪则阴森森的向姚枢问道:“那依姚先生之见,我军可以对宋人地挑衅置之不理,放心从南线抽调兵力和军需物资北上作战了?”

    “不能。”姚枢摇头。虽然明知道子聪问这话有古怪,但姚枢还是如实阐明自己的观点,“贾似道为人奸诈无匹,虽然不敢立即与我军全面开战,但我军如果从南线大量抽调兵力之后。贾似道难免会产生乘虚而入的念头。现在丁大全已经倒台,贾似道在宋人朝廷中已经无人能够制衡,他如果起大规模偷袭,我军既难防范也难提前知晓,恐怕会损失惨重。加上李叛贼在山东做乱,就更需要在南线保留足够兵力对宋人和李形成威慑。”

    “依老夫所见,我军南线兵力不能抽调一兵一卒,对宋人的挑衅以与坚决还击。同时集中力量控制凤翔路,先切断阿里不哥获得物资供应地道路。方为上策。”姚枢全面阐述了自己的观点。话音刚落。忽必烈的其他谋士中立时响起一片附和声,都认为不能从南线抽调兵力和军需物资。以免后院起火,被贾老贼抄了己方的后路。而忽必烈和子聪又对视一眼后,忽然双双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大汗,子聪大师,不知何事如此笑?”姚枢郁闷的问道。忽必烈大笑道:“子聪大师,你就不要戏耍姚先生了,快把那东西拿给姚老先生看吧。”子聪大笑答应,从面前公文中取出一份急报递于姚枢。姚枢展开急报一看,顿时气得额头青筋暴跳,原来这份急报乃是出自成都路经略使刘黑马之手,刘黑马向忽必烈报告说,他收到得自于宋军内部的准确消息,宋军近日将在边境地区动一系列佯攻行动,但贾似道又密令宋军将领不得将军事挑衅升级为大规模战争,更不能攻取蒙古控制区域内的城池要塞,使战争扩大到难以控制的地步。蒙古军一旦动反击,宋军就将全面收缩采取守势换句话说,子聪早就知道贾似道的军事意图,却故意让姚枢阐明保守观点,让姚枢这个在忽必烈帐下唯一能和子聪一较长短地谋士出丑卖乖!

    “原来子聪大师早就对贾似道的打算知道得何比清楚,又何必问道于盲、戏耍老夫呢?”姚枢花了很大力气才把心头怒火压下,将刘黑马那份报告传递给其他谋士观看。子聪微笑道歉,“姚老先生切莫生气,小僧只是和老先生开一个小小玩笑。”

    子聪嬉皮笑脸的道歉显然没有半点诚意,惹得姚枢更是暴怒,姚枢正要作时,那边忽必烈已经摆手道:“姚先生,不要动怒,团结至上。”姚枢无奈,只得瞪一眼满脸得意的子聪,气呼呼退下。忽必烈又命令道:“传朕的旨意下去,寿州、临淮两地驻军动反击,摆出与宋人全面开战地架势,把宋人吓回去。再从南京路抽调四万兵力北上,支援北方战事。山东西路的兵力不能抽调,让张宏继续盯住李。南方已然麦熟。收粮之后立即调粮五万石至大都,以备战事所需。还有铁器……。”

    “报!”忽必烈正下令抽调南线兵力与军需物资北上的时候,一个传令兵地急报声打断了他的命令也打碎了他全力对付阿里不哥的美梦。那满身尘土的传令兵跌跌撞撞的跑到忽必烈面前十丈双膝跪下,带着哭音喊道:“启禀大汗,南阳急报,六月十三日凌晨……。”

    听完传令兵的急报。忽必烈气得一脚踹翻面前地红木御案,跳起来疯狂咆哮,“贾老贼,你简直就是一条疯狗!你是上辈子和朕有仇吗?怎么事事处处都和朕过不去?朕要是抓到了你,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时间回到六月十三日凌晨地寅时刚到,素有三省雄关之称的邓州城外,一个名叫八里岗地小山丘背后。舍船步行至此的吕文德军三千精兵刚到此处便停住了脚步,在八里岗背后的树林之中潜伏了下来……

    “将军,我们休息多少时间?”全身几乎被汗水湿透的荆襄军统制牛富刚擦去脸上汗水,便迫不及待地向亲自领军来攻邓州的吕文德问道。不等吕文德开口。旁边另一名吕文德爱将范天顺抢先接过话头,“大人,依末将看最多休息半个时辰足矣,或者干脆现在就动进攻,否则一会天亮了,我们的偷袭行动就容易被鞑子现了。”

    “别急,将士们傍晚从襄阳出,差不多急行军了****时间,已经十分疲劳。让将士们好生休息。卯时过后再动进攻。”吕文德不动声色的说道。话音刚落,牛富和范天顺都是大吃一惊,双双惊问道:“卯时动进攻?将军,现在是夏天,到卯时(凌晨五点)天就蒙蒙亮了。到那时候再起进攻,我们会被现啊。”

    “平常是这样,但今天不同。”吕文德黑胖地脸上尽是微笑,“知道为什么我要选择今天偷袭邓州吗?就是因为我观察气候,知道在今天凌晨的卯时左右荆襄北面将有一场大暴雨,是最难得的偷袭时机。”

    “卯时左右会有大暴雨?”牛富和范天顺一起抬头看天,见夜空中明月皎洁,繁星点点,还有微风吹拂。丝毫不象要下暴雨的模样。不由一起苦笑问道:“将军,这天会下雨吗?你会不会搞错了?”

    “相信本将的经验。”吕文德盘腿坐下。沉声说道:“以本将军在荆襄一带生活数十年的经验,凌晨卯时这一带至少有七成把握要下暴雨,不信你们可以看地上的蚂蚁,已经在开始搬家了。”

    借着皎洁的月光,牛富和范天顺两人还真趴到地上去观察,果然依稀看到一些蚂蚁已经在搬运巢**,这也正是暴雨来临的前兆。但俩人却不敢冒险相信吕文德地经验,范天顺抱拳问道:“将军,地上的蚂蚁是在搬家,可这并代表卯时就一定下暴雨,如果卯时暴雨没有落下或者时间有误,那我军的行踪就一定会被现,****时间从襄阳急行军至邓州的辛苦也将前功尽弃。依末将看来,还是稳妥一些立即动攻击为好。”

    “邓州有守军五千余人,又占有地利,我军偷袭如果不能立即抢上城墙,也将前功尽弃,反而空折兵力。”吕文德斩钉截铁的说道:“只有在伸手不见五指地暴雨之中动偷袭,才对我军的行动最为有利。而且卯时正是开启城门的时间,说不定我们还能借着暴雨掩护,直接杀进城中。”

    “将军,要是暴雨不下呢?你可只有七成把握啊。”牛富担心的问道。吕文德闭上眼睛,淡淡答道:“如果卯时暴雨不至,我军立即撤退,由本将向贾少傅请罪,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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