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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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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隋炀帝终于放下钓竿起身,拉着儿孙走到了凉亭边上,先是打量了一通数日不见的来护儿和陈丧良,然后突然问道:“来护儿,朕待你如何?”

    “陛下待微臣恩重如山。”来护儿赶紧重新行礼,顿首说道:“陛下待微臣,恩如泰山,微臣就是粉身碎骨,也难报答陛下圣恩之万一。”

    “那你为什么还要顶撞朕?”隋炀帝呵斥道:“还说那些不吉利不中听的话,连你都这么想了,朕还能有什么指望?”

    “微臣死罪。”和历史上一样,来护儿被隋炀帝教训过一次后,就没胆量再敢劝谏隋炀帝别去江都了。

    隋炀帝重重哼了一声,突然向陈丧良喝道:“陈应良,朕待你如何?”

    “陛下对微臣之恩,比山高,比海深。”陈丧良赶紧也重新跪倒。

    “那你是怎么回报朕的?”隋炀帝喝道:“那天在早朝上,朕和来护儿赌气,你站出来求情,为什么不坚持到底?忠言劝谏只说一半就放弃,这就是你对朕的回报?”

    陈丧良一听眼泪汪汪,心说杨老大,你的狗熊脾气放在那里,我那敢死谏到底啊?心里虽然这么说,但陈丧良还是只能乖乖顿首谢罪,道:“微臣死罪。”

    又重重哼了一声,隋炀帝这才喝道:“起来吧,朕饿了,随朕用膳去。杲儿,倓儿,侗儿,你们也去。”

    听到这话,陈丧良和来护儿马上就知道隋炀帝的狗熊脾气终于消散了,赶紧谢恩的同时,也老老实实的跟着隋炀帝到了邻近的宫殿里用膳,怒气已消的隋炀帝也很大方的给来护儿和陈丧良各赏了一席酒菜,让他们与自己尽情享受山珍海味。

    山珍海味也不是那么好吃,席间,隋炀帝自然少不得严厉呵斥来护儿的顶撞之罪,谴责来护儿不该不体谅自己南巡抚慰百姓的一片圣心,更不该不体谅自己的国事辛苦,难得有点时间出门游玩——虽然在位十四年,隋炀帝有十二年在巡游地或者巡游路上度过。来护儿则唯唯诺诺,不断认错检讨自己的过失,承认隋炀帝的南巡决定是光辉的,伟大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自己不能体会圣恩妄言阻挠,罪行是可耻的,行为是卑鄙的,目的也是糊涂的。

    数落完了来护儿,隋炀帝又把目标指向了陈丧良,呵斥陈丧良好人没有做到底的罪恶行为,要求陈丧良今后一定要对老杨家忠心卖命,有话就直说并且说完,不能做事只做一半,陈丧良也老实认罪。末了,隋炀帝这才说道:“朕南巡江都,你们谁愿意与朕同去?”

    听到这问题,陈丧良顿时差点被嘴里的海参噎死,咳嗽着不知所措,幸得坐在对面的杨侗及时给陈丧良递来一杯冰水,还一边替陈丧良拍脊背,一边低声说道:“大将军,你别去,留下来辅佐我。”

    “侗儿,你说什么?”隋炀帝耳尖,立即问道。

    杨侗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道:“皇爷爷,让陈应良将军留在东都好吗?孙儿喜欢让他辅助我,他不象别人那么古板,办事能干,又能教孙儿很多学问道理,孙儿斗胆,想求皇爷爷把陈将军留下辅助我留守东都。”

    陈丧良恨不得亲杨侗一口了,隋炀帝也顿时笑了,道:“侗儿,你是希望他留下辅助你,还是想让他三天两头给你弄新奇吃食啊?”

    “孙儿都想。”杨侗红着脸答道。

    这时,来护儿突然离席下拜,拱手说道:“陛下,微臣愿随陛下南巡。此外,微臣还想举荐陈应良陈将军担任东都留守,辅助越王殿下镇守东都。”

    隋炀帝愕然的同时,陈丧良也恨不得冲上来抱着来护儿啃一口了,心中狂喜道:“好人,还是有好报的。”

第294章 如愿以偿

    “微臣此举,绝对不是为了报答陈应良的早朝求情之恩!微臣心鉴日月,就算那一日在朝上陈应良没有为微臣向陛下求情,陛下若是问起微臣东都留守人选一职,微臣也定然会向陛下举荐陈应良!”

    稽首跪在隋炀帝的面前,来护儿的举荐态度十分坚决,朗声说道:“在微臣看来,陛下这次南巡,陈应良陈将军是最适合的东都留守人选!原因有三,第一就是忠诚,陈应良将军自入仕以来,遇事争先,逢难迎上,从不推托,从不抱怨,倾尽全力只是把国事公事办好,对陛下的忠心,对大隋朝廷的忠诚,天地可证,日月可鉴!微臣也自认为对陛下忠心耿耿,可是与陈应良将军相比,微臣还是在很多地方自叹弗入,羞愧难以自容!”

    “第二,文武全才!”来护儿越说越是激动坚决,又道:“大隋朝廷中,东都城中,对陛下忠心不二的臣子确实多如过江之鲫,但是象陈应良将军这么文武全才的臣子,却是屈指可数!上一次陛下龙返大兴,四大留守辅助越王殿下,争权夺利,推委扯皮,把政事军务弄得一塌糊涂,陈应良将军远在太原,以秋风扫落叶之势荡平汾水贼乱,千里回援河南郡,弹指之间就平定四大留守久剿不灭的宜阳贼乱,又只用三天时间,就处理完四大留守积压将近两月的公文政务,破获一鸟五命奇案,轰动东都全城!如此文武全才,足以托付重任!”

    “第三,陈应良将军清廉自守,公正无私,品德高古,德才兼备!”来护儿继续朗声说道:“自陈应良将军入仕以来,尊重长辈,爱护百姓士卒,从来不主动与同僚冲突争执,遇事每每以国为重,宁可委屈自己,也绝不为私利而耽误国事!雁门大战时就是明证,唐国公李渊几次故意扯他后腿找他麻烦,但他受封勤王主帅之后,却仍然对唐国公委以重任,从不刁难苛刻,赏罚生杀执法如山,连痛恨他入骨唐国公都无话可说,挑不出任何罅漏欠缺!”

    “还有上次的元文都元太府和段达段大夫。”来护儿又补充道:“上次陈应良将军千里回援东都平定贼乱,在越王殿下的支持下处理东都积压政务,元太府和段大夫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人之常情,心里怎么都会有些不痛快。可是就微臣所知,当这两位朝廷重臣看到了陈应良将军对政务的处理情况,也看到了陈应良将军为朝廷付出的辛苦努力后,却还是在最后关头全力配合陈应良将军处理积压政务,陈应良将军从没有对他们用强逼迫,是以品德行为感动了他们,唤醒了他们的职责良知。”

    听着来护儿这番滔滔不绝的言论,隋炀帝始终都没有说一句话,脸上神情也一直是若有所思,半晌才说道:“爱卿所言,虽然句句在理,朕也知道陈应良爱卿人才难得,足堪大任,但是他的年龄……,才二十岁,朕若用只有二十岁的陈爱卿担任东都留守,实在太过骇人听闻了。”

    “皇爷爷,我第一次留守东都的时候,才九岁。”越王杨侗怯生生的说道:“孙儿才九岁就能留守东都,主持东都政务,陈将军都已经二十岁了,为什么还不能让他辅助孙儿留守东都?孙儿求你了,把陈将军留下来陪我吧。孙儿就求你这一次。”

    隋炀帝笑了,冲陈应良笑骂道:“臭小子,怪不得对朕的几个孙子这么好,原来是早就把主意打到朕的孙子头上了,真想不到你送的那些吃食,现在居然能起到这样的作用,让朕的孙子这么求朕。”

    陈应良红着脸赶紧请罪,杨侗则辩称说自己喜欢陈丧良,不只是因为陈丧良送给他的吃食,更因为和陈应良在一起他能学到不少东西。来护儿则又恳求道:“陛下,如果你觉得陈应良将军实在太过年轻,也可以安排几名老臣担任副留守,帮着陈应良辅助越王殿下。”

    听到这话,本就有些动心的隋炀帝更加动摇,来护儿察言观色,赶紧继续趁热打铁,又说道:“陛下,微臣认为陈应良将军留守东都还有一层好处,东都洛阳地处天下腹心,道路四通八达,陈应良将军用兵也历来是以迅猛快捷著称,让他留守东都主持洛阳兵马,各地就算有什么疏漏需要增援,陈应良将军也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赶到这些地方救火补漏,可以让陛下省无数的心。”

    捻着胡须盘算了半晌,招架不住来护儿的极力举荐和孙子的再三哀求,隋炀帝终于开口说道:“好吧,容朕考虑考虑,兹事体大,朕要再想想。”

    事情确实有些大,来护儿也不敢现在就要求隋炀帝采纳自己的举荐,便老老实实的唱诺答应,又和陈应良等人一起陪同隋炀帝用膳,直到申时将过方才散席,出宫时,为了补偿来护儿和陈应良这两天的无辜受难,隋炀帝还大手一挥赏给了来护儿和陈应良每人一席御膳,让他们带回家去与家人同享。

    出得了皇城,心情仿若隔世之余,陈应良又赶紧向来护儿行礼道谢,感谢来护儿的举荐之情,来护儿则挥了挥手,道:“不必客气,我这么做,除了感谢之外,也是为国举贤。还有,我看得出来,陛下现在只是动心,并没有下定决心,你能否心愿得偿,还要看你的努力和机缘。”

    赶紧恭敬再谢时,来护儿又低声说道:“这件事,陛下九成九会征求裴左相和宇文柱国的他们意见,宇文柱国那里我会去替你说说,他与你素无冲突争执,麾下也没有可用之人与你竞争,我去帮你打了招呼,你自己再努努力,求得他答应不难。裴左相那里,就看你自己的了。”

    陈应良一听大喜,忙又谢了来护儿的指点之恩,恭敬把来护儿送回了清化坊,然后立即返回履顺坊向家人报告喜讯,同时也赶紧与房玄龄商量如何贿赂收买宇文述、裴矩等人,只是此时天色已然不早,所以陈应良并没有在今天就采取行动。

    …………

    陈应良根本也用不着麻烦向裴矩等人解释事情经过,隋炀帝的身边永远少不了被宠臣重臣收买的眼线,陈应良和来护儿还还进到宫中罚跪的时候,裴矩和宇文述等人就已经知道隋炀帝重新召见他们的消息,然后陈丧良和来护儿还没有离开宫城,隋炀帝赏膳和来护儿举荐陈丧良担任东都留守的经过,也已经传进了裴矩等人的耳朵里,甚至就连来护儿的举荐理由和隋炀帝的具体反应,也大概不离的已经被裴矩等人知晓。

    听到这消息,裴矩盘算了足足有一柱香时间,然后才派出人手去联络裴蕴、裴弘策和裴仁基等朝中兄弟,让他们今天晚上到自己家中聚会,而做为从二品的朝廷首辅,裴矩在府邸当然也是面街开门,所以就算时间不早,裴家几兄弟还是顺利进到了裴矩家中,与刚回到家的裴矩见了面。

    商谈是在裴矩的家宴中进行,宴席开始后,裴矩也立即把今天宫中发生的事对几个族弟做了仔细介绍,结果裴家老二裴蕴一听就乐了,笑道:“真想不到来护儿这么够义气,应良侄子不过是陪着他过了几天担心受怕的日子,他竟然能够这样报答应良侄子,刚刚脱罪就马上举荐应良侄子担任东都留守,也亏他有这个胆量。”

    “来柱国胆子太大了。”裴仁基也满怀嫉妒的说道:“应良侄子才二十岁,来柱国居然就敢举荐他担任东都留守,陛下没有呵斥他,也真是他的面子大。”

    “兄长,陛下当时是什么反应?”裴弘策关心的是另一点,追问道:“陛下有没有生气?”

    “错,陛下不但没有生气,还有些动心。”裴矩微笑说道:“因为不仅来柱国不遗余力的举荐应良贤侄,越王殿下也再三恳求陛下让应良贤侄担任东都留守,陛下素来疼爱元德太子给他留下的三个孙子,所以陛下不仅没有生气,还明显有些动心。”

    裴弘策张口结舌了,半晌才惊叫道:“应良什么时候走通越王殿下的门路的?我们之前怎么就不知道?哦,对了,难道是他之前送给越王殿下那些吃食,讨得了殿下欢心?”

    “正是如此。”裴矩苦笑说道:“连我们的陛下都当面质问越王是否如此,越王殿下也坦然承认,还乘机又为应良贤侄说了许多好话。现在看来,应良贤侄在这方面的心机之深,目光之远,还在我们之上。”

    裴弘策和裴蕴为之咋舌了,裴仁基则妒忌得连眼睛都有些泛红了,裴矩则又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张纸,递给了裴蕴,裴蕴接过一看见是药方脉案,忙好奇问是谁的脉案,裴矩低声答道:“宇文述的脉案,他虽然一直强撑着,但是从脉案来看,他的眩晕之症不仅继续加重,还出现了心悸之症,病情已然不轻,有很大可能彻底病倒。”

    “宇文述的病情沉重到了这一步?”裴蕴先是一惊,然后细一盘算,马上就说道:“十六卫府恐怕要有大变动了,接替宇文述的人,来护儿的可能最大!”

    “不错,这也是我把你们叫来的原因。”裴矩点头,低声说道:“陛下对来护儿的宠爱本来就不在宇文述之下,宇文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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