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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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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为父如何行事,用不着你管!”正在气头上的李渊大怒,呵斥道:“都二十五的人了,还凭印象取人,天真!幼稚!姓陈的小子是什么好东西?他刚回大兴的时候,如果直接表露身份,你的妹夫一家会这么惨?他求卫玄、樊子盖宽恕你妹夫一家,你以为他是发自善意啊?他是为了他自己,用你妹夫一家的永不翻身,换他以德报怨的美名!”

    “柴绍他是自作自受!”李建成毫无惧色,大声说道:“他宽恕柴绍一家,也完全是因为他的天性善良,可怜柴绍一家的悲惨下场,看在上几辈的交情份上,这才救了柴绍全家,用心正当!为这,他自己都差点背上黑锅!”

    “放屁!”李渊大怒下骂了句脏话,怒道:“这小子如果是好人,这次会利用长孙无忌给老夫设下陷阱,害得老夫折损一员大将?你知不知道,老夫在苏世长身上花了多少心血,这次就因为这小子,全白费了!”

    “父亲,恕孩儿说句不恭敬的话,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建成强压住胸中冲动,严肃说道:“父亲你平心静气的仔细想想,如果这次的事,如果真是应良贤弟给你布下的陷阱,反受其祸的岂能只有苏世长一人?你为什么没有受到牵连?就凭这一点,孩儿就可以肯定,应良兄弟此前对我们李家完全没有任何恶意,不然的话,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被刚刚知情的大儿子一语点醒,李渊先是愕然呆住,然后重重一拍额头,惨叫道:“明白了!这事完全只是巧合,巧得不能再巧的巧合!不然的话,以裴矩和裴蕴那两个奸贼的德行,怎么可能不乘机反过来设套,乘机把老夫一举扳倒?!”

    “啊——!”同样醒悟过来的李二也是双手捂头,呻吟道:“天下怎么还有如此奇事?陈应良这家伙,运气简直太好了!”

    “二弟,应良兄弟不是运气好,他这是佛家说的善有善报。”李建成小字就叫毗沙门,最是崇信佛家理论,听到二弟胡说八道自然万分不满,呵斥道:“在我们李家与柴家的事上,应良贤弟他从无恶念,全都是以善待人,所以佛祖才让他每每逢凶化吉,遇难成祥。说他运气好,你怎么不叫作恶多端的柴绍也运气好上一次?”

    李二苦笑,不敢也不想和迂腐兄长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李建成则又冲二弟重重哼了一声,这才转向了李渊,拱手说道:“父亲,事已至此,后悔已然无用,孩儿认为,我们应该全力补救才对。尤其是苏世长那边,他如果把父亲你给卖了,那我们李家在大隋朝廷可就更是颜面扫地了!”

    李渊倒是有绝对自信相信苏世长不会出卖自己——因为苏世长一旦卖了李渊,可就是连一个能够搭救苏世长出狱的人都没有了。李渊惟独比较担心的,还是闻喜裴氏是否会察觉到自己是幕后黑手?稍一盘算后,李渊很是勉强的点了点头,道:“大郎言之有理,现在后悔已经无用了,只能全力补救。这样吧,大郎你和陈应良交情最好,由你出面与陈应良联络,设法探听他是否察觉我们李家插手其间,如果没有,你就多个他一点补偿,算我们李家赔他的情。”

    “诺。”李建成点头,又问道:“父亲,如果陈应良已经察觉怎么办?”

    “那也没办法了。”李渊苦笑道:“事已至此,我们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如果他真已经察觉,如何办你就自己决定吧。”

    李建成默默点头,李渊则又转向了李二,吩咐道:“二郎,明天你去见长孙无忌,向他探听消息,告诉他,为父与他舅父交往多年,绝对不会坐视不理,我会尽一切手段救他舅父出狱。但记住一点,我们利用他舅父设计陈应良的事,绝不能对他说起。”

    李二答应,又小心翼翼的问道:“父亲,如果高士廉一家知道这件事,怎么办?”

    李渊沉默,半晌才语气无奈的答道:“那你也自己决定吧,好在这件事我们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只要苏世长那里不松口,闻喜裴氏就拿我们没办法。”

    这次轮到李二沉默了,许久后,李二才提心吊胆的在心里说道:“苍天保佑,但愿高士廉一家不知道这件事,不然的话,观音婢……,我就真没脸见她了。”

    …………

    心事重重的过了一夜,次日清晨,李二早早就到了隔壁的隆政坊找好友长孙无忌打探消息,但很可惜,因为陈应良头一天下差直接去了裴蕴家中,长孙兄妹根本就没遇到陈应良,李二自然也探不到任何有用的情报。无奈之下,李二也仅能把李渊答应一定营救高士廉的话转述给了长孙兄妹,换来长孙兄妹的千恩万谢,然后长孙无忌还向李二发出了邀请,“二郎,我和观音婢打算今天去探望舅父,你如果有空的话,和我们同去如何?”

    目前还没有任何官职又还是单身的李二当然有的是时间,考虑到能够第一时间获得消息,同时还能与长孙小箩莉长时间相处,李二立即就接受了长孙无忌的邀请。然后再到了探监时间,李二就随着长孙兄妹带着衣物饮食,一路来到刑部大牢探望高士廉了,但很遗憾的是,李二与长孙兄妹一路来到了刑部大牢时,高士廉恰好被提出大牢到御史台接受审问去了,李二和长孙兄妹无奈,也只好耐心守在天牢门前,看看能不能在探监时间结束前等到高士廉归来。

    李二和长孙兄妹的运气还算不错,未时过半后,高士廉就被押回了天牢重新关押,长孙兄妹大喜,赶紧向典狱官塞钱请求探望,结果长孙兄妹还在手忙脚乱翻找卫玄那道允许探监的公文时,典狱官就已经吩咐道:“不必拿公文了,上面有令,你们的舅舅这次回来,改为关押在普通监牢,不是死囚牢,你们可以直接探望。”

    “舅父已经没关在死囚牢了?”长孙兄妹一起大喜,李二却是为之一楞,更加不详的预感也立即涌上心头——李二很清楚,他的父亲虽然是皇亲国戚,也算是位高权重,但因为职位关系,在司法衙门中绝没有这么大影响力,能够这么快就让高士廉摆脱看押最严、条件也最恶劣的死囚牢,改为关押在条件比较好的普通牢房中。能够做到点的,只有裴蕴、卫玄和郑善果等区区几个司法衙门老大!

    让长孙兄妹更加欢喜的还在后面,当进到了天牢后,他们才发现高士廉不仅已经摆脱了满地污水、恶臭扑鼻的死囚牢房,还被单独关押在了一间比较干净的小牢房中,同时牢房里差役还大大方方的打开房门,让长孙兄妹进到房中与高士廉直接见面。

    好不容易与有如亲父的高士廉重新见面,长孙兄妹当然是少不得痛哭一场,新换了一身干净囚衣的高士廉则显得精神很好,抱住外甥和外甥女落了几滴眼泪后,还反过来安慰长孙兄妹,道:“别为舅父担心,刚才裴大夫已经亲自审过我了,问明了我与斛斯政的干系,认定我与斛斯政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还亲口告诉我,说只要再查明一些细节问题,我就可以出狱和你们团聚了。”

    “真的?”长孙兄妹更是大喜过望了。

    “当然是真的,舅父怎么会骗你们?”高士廉含泪点头,还抚摩着长孙无忌的脑袋微笑说道:“无忌,无垢,舅父这次真是托了你们的福,你们结识了一位义薄云天的好朋友,是他救了我。如果不是因为他,你们的舅父,这一次说不定就在劫难逃了啊。”

    看了一眼牢房门外,见无人偷听,长孙无忌这才小声问道:“舅父,你是说陈应良陈副率吧?”

    高士廉笑着点点头,承认外甥猜对了人,长孙无忌大喜,忙又说道:“舅父,还有唐国公,他这次也出了许多的力,应良兄长在裴大夫面前替你说话的礼物,也是唐国公李伯父替我们承担的。还有二郎,这些天他也一直在替你的事操心。”

    高士廉的眼中闪过神秘光芒,光芒一闪而过,然后高士廉抬起头来,向站在旁边的李二点头说道:“二郎,你和唐国公的心意,老夫领了。请回禀唐国公,大恩不言谢,高士廉饮水思源,来日结草衔环,定当回报!”

    高士廉嘴里说的是客气得不能再客气的感谢话,可是这感谢话听到了耳里,心中有鬼的李二却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直觉得后脊背发凉,就好象有什么人在自己后颈吹寒气一样。暗暗心惊之下,李二也只能赶紧拱手行礼,客套道:“叔父客气了,这些都是小侄与父亲应该做的。”

    高士廉笑了笑,这才又转向了长孙兄妹,低声交代了一通让他们好生照顾外婆舅母之类的家常话,又突然说道:“无忌,无垢,如果你们再见到陈应良陈副率,请告诉他,如果他方便的话,我想尽快见见他,向他当面道谢。”

    长孙兄妹一口答应,高士廉却又微笑着补充道:“对了,顺便告诉他,那枚玉佩我也会尽快还他。”

    “玉佩?”李二也知道那枚玉佩的事,却不知道这枚玉佩的来历,心中自然难免有些糊涂,“这个时候,提起那枚玉佩干什么?还有,陈应良当初和柴倩去寻找那枚玉佩,到底是为了什么?”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李二和长孙兄妹一起辞别了情况已经明显改善许多的高士廉,出了大牢后,欢天喜地的长孙兄妹当然是急着回家报喜,还邀请李二同去高士廉家中庆祝,心事重重的李二则坚持谢绝了,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家所在颁政坊,向父亲和兄长禀报高士廉的最新情况。

    李二回到家时,李建成去了陈应良那里探听消息还没回来,倒是李渊已经从皇城回到家中,还正坐在暖房的火炉旁边发呆,李二上前行礼问安,李渊也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答应,有气无力的问道:“情况如何?”

    “禀父亲,陈应良已经求动裴蕴了。”李二垂头丧气的答道:“今天孩儿与长孙兄妹去探望高士廉,高士廉亲口告诉我们,说裴蕴已经认定他无罪,还说要不了几天,他就可以平安出狱了。”

    “预料中事。”李渊叹了口气,道:“今天早朝,皇帝又当众表彰了一次裴蕴,说他昨天晚上枕了那种白叠花制成的枕头,发现远比绸枕更暖和更柔软更舒适,盖上了棉被后,更是暖如春天,比之普通毛毯强上十倍都不止,夸奖裴蕴献宝有功,要求裴家兄弟抓紧从高昌国收购白叠子的事。裴蕴出了这么多风头,答应陈应良的这种小小请求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难怪高士廉现在的情况这么好。”李二恍然,然后小心说道:“父亲,裴蕴好象把所有的事都告诉给了高士廉,高士廉今天当着孩儿的面,要求长孙兄妹好生感谢陈应良,应该是知道这件事出力最大的是陈应良了。”

    李渊沉默不答,李二又小心翼翼的说道:“还有,高士廉向孩儿道谢时,除了普通的感谢话外,并没有任何的特别表示,语气似乎有些古怪,就……,就好象是故意把话说反一样。孩儿怀疑,他似乎有可能已经知道了。”

    “不必怀疑。”李渊有摇着头打断儿子的话,有气无力的说道:“刚才我还不敢完全肯定,但现在可以确定了,裴蕴肯定把所有情况都告诉他了,他已经知道我们父子这次不仅没有救他,还利用他入狱的事大做文章。”

    “父亲如何得知?”李二大吃一惊。

    李渊默然,突然一脚踢翻了面前的火盆,大吼道:“因为今天的早朝上,裴矩那个老滑头,举荐了房彦谦出任弘化太守!宇文述也给他帮腔,联着手把房彦谦硬扛上了弘化太守的位置!老子当时就明白,他们已经都知道苏世长的幕后主使是我,出手报复我了!”

    “啊!”李二张口结舌了,失声道:“房彦谦出任弘化太守?父亲,那你这弘化留守可不好当了,那个老东西名声极好,性格又是出了名的顽固,简直就是油盐不进,父亲你在弘化稍微有什么动作,他肯定是马上捅到皇帝面前啊!”

    “这些不用你指点,我明白!”李渊大吼,跳起来又一脚把已经倾翻了的火盆踢得凌空飞起,咆哮道:“偷鸡不着蚀把米!偷鸡不着蚀把米!这一次,老夫这个弘化留守,日子不好过了!”

    “陈应良小子,你可真是老夫的灾星啊——!”

    仰天长叹过后,李渊垂下了脑袋,无力的说道:“你去安排,马上派人去弘化,叫长孙顺德和刘弘基马上停止与当地门阀接触,让他们带上所有人快走,回我的封地唐县去藏身,他们都有案底在身,被房彦谦那个老不死发现,他们就死定了,还马上就会连累到我身上。”

    李二赶紧答应,然后猛的一惊,忙问道:“父亲,高士廉知道了这件事,那我和观音婢的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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