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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第一部-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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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使劲摇头,心中的绝望越来越深,“炎,炎……炎……不要……” 
炎轻扶起躺在地上的淑月,将药放入若榕的嘴中,就在我几近绝望的时候,我听到了淑月的喊叫:“陛下,我能解若榕公主的毒!” 
几乎所有眼睛都望向了淑月,而其中风恒的眼神更凌厉,竟带着些疯狂…… 
淑月静静得看了看我和风恒,面对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炎,闭上眼神,轻声得说道:“我能解若榕公主的毒……” 
第19章 
只见淑月从怀中掏出一只短笛,悠扬的乐声响起,是炼门呼唤门人的声音,突然猜即将到来的人是谁,那个炼门最神秘的穹,他是炼门百年才得一见的药人,他的血能解除凝霜之外的任何毒…… 
“大家都先退下去吧。”耳边传来莹后的声音,只见她对着母亲说道,“麻烦薛夫人送客……” 
不一会儿,整个府院突然得安静下来,母亲也随之退下,炎也解开了我的穴道,我抱起若榕将她送回卧室。 
炎、我、淑月、风恒还有莹后四人就这样静静得站着,谁也说不出半句话,任时间一点一点得过去,眼看就要到半个时辰了,炎站在我身边,竟透着些许的害怕,几次欲为若榕解毒,都被我拦住,我相信淑月,以炼门的能力,淑月即使不能解毒,也能将时间往后拖一点…… 
一抹绿色的人影从门口飘了进来,竟让我们都惊呆得说不出话来,只有淑月,带着悲哀和愤恨的眼神望着风恒,脸上浮出的杀气越来越浓,风恒呆呆得看着那抹人影,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可置信得望着,眸中的愧疚全然显现 
他死了,死在自己最快乐的回忆里…… 
我突然间明白了这句话,是啊,这样的人还算活着吗?惨白色的肌肤,毫无表情的脸,毫无情绪的眸,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这江湖上最神秘的药人竟是如此模样,就像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尸体,没有灵魂,没有精神…… 
“穹……”风恒抚上穹的脸,手竟在不住得颤抖,“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哼……怎么会?”淑月再也忍不住她的愤怒,“你应该问自己,问自己你当初是怎么对他的……” 
穹依旧站着,木然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没有一点点的疑惑,呆愣着的眼神望向前方,似乎在穿越着什么,又似乎是毫无感应…… 
“淑月……”炎担忧得望向淑月,“是用他的血吗?” 
淑月顿时静了下来,脸上竟浮现出无陷的悲伤和疼惜,只见他轻柔得扶过穹,从穹的怀中拿出一把绿色的小型弯刀,那叫翡,炼门的无上至宝,只有此刀割出的伤口才能让药人身上的血有效。 
淑月温柔得看向穹:“穹,原谅姐姐……要借你的血一用了……原谅姐姐……穹……要相信姐姐……相信姐姐会保护你的……” 
穹并没有反应,依旧是那样木然得站着,即使淑月将刀往他的腕上割去时也不见皱一下眉,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痛觉…… 
穹的血就顺着那苍白的手腕落进若榕被风恒轻撬开的唇里,明明只是小小的一刀,可是穹的血却像是急欲寻找出口的猛兽,从小小的伤口上喷涌而出,不住得得流下,依旧是那样毫无表情的脸,仿佛那些血都不出自他的身体似的,整个过程,穹竟没有表示出一丁点的不适,如果不是那更显苍白的脸色,我真的会以为这些血对此人完全造不成任何影响…… 
浮在若榕脸上的紫色终于淡淡逝去,渐渐回复了红润,一直到她无意识得轻唤出声:“子煌……” 
淑月急忙将穹的伤口缠住,我来到若榕身边,轻轻扶起她的手,笑道,“我在呢……” 
“我……”若榕微睁开了眸,望着四周,迷茫得问道,“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轻声安抚,“别担心,没事的……” 
“好累……”若榕轻声说道,“好想睡……” 
“睡吧……”我笑着帮她盖好被子,“好好睡,没事了……”一切,就等你醒来再说吧…… 
我转身望向淑月,正欲答谢,却突然愣在那里,丝毫说不出话来,穹躺在风恒的怀里,腥红的血液不停得从七孔上流出,翠绿色的衣服上绽放着一朵一朵鲜红的血液,竟是无限的诡异和妖媚……风恒惊慌得用袖子不断得擦拭不停溢出的血液,掩不住惊慌得嘶喊:“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淑月从风恒的怀里抢过淑月,将一粒药丸放入穹的嘴里,回望向风恒,“你难道不知道吗?每次血疗后他便会如此,甚至可能会因此至死……不然为什么炼门总是将他藏得如此神秘而不让任何人知道……” 
“不可能!”风恒嘴中拒绝相信,可是望向淑月的脸上却默认了这一解释,“那上次,上次他……” 
“上次他是刻意忍着……”淑月看向风恒,摇着头道,“他纯真,他不解世事,可是他不笨,他比所有人都骄傲,都讨厌欺骗,你以为当他发现你欺骗他之后还会在你表现出来吗?” 
穹的血渐渐止住了,淑月将他安置到一旁的靠椅上,眼神犀利得望向风恒,语带讽刺:“而你知道吗?如果血疗后强制隐忍的后果是什么……” 
风恒不再说话,答案已经明白得显示在这里了,风恒静静得走到穹的身边,轻拥住他,口中不断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身后传来轻轻的叹息,一双臂毫无顾忌得缠上我,我转身回拥住他,却也说不出话来,我不是风恒,但却能理解他的痛楚,如果我是他,不管对那穹有没有爱意,都会被愧疚折磨一生吧…… 
“陛下,我们该回宫了。”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由得让我心惊。 
“回宫?”炎的怒气莫明其妙得上扬,“原来朕的皇后还没有离开啊,不知是有侍无恐还是真当朕是个笨蛋了……” 
“臣妾不明白陛下在说什么。”莹后的目光中飘过一丝惊慌,却在瞬间冷静了下来,我莫名得望向他们,并不明白炎到底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皇后下一步想干什么呢?”炎阴狠得走向莹后,身上竟弥漫出浓重的杀气,“先是私下出宫找子煌逼他离开朕以试图造成我们的不合,又偷走极乐以方便在婚礼前下毒好嫁惑给朕,好使我们彻底绝裂,接下去呢?接下去你是不是准备联合正在境外秘密集兵的三刀东湘大军突袭九凤啊……” 
不可置信得抬头,却在瞬间理顺了所有的事情,莹后找我并不是为了所谓的天下臣民,不过是要造成我和炎的不合罢了,但显然,我和炎在公事上的合作依旧让她不满,所以她在三天前便偷走极乐,试图以此让我和炎彻底绝裂……至于那三万精兵的事,我倒是在今天中午便得知了,虽诧异,却也一直不以为意。可是……可是不对,即便如此,莹后在什么时候下得毒,还有凝霜,为什么没有提到凝霜呢……其间一定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陛下,您误会臣妾了,臣妾身为你的妻子,又怎么会联合父国做出如此大逆不到的事呢……”莹后跪下,身子颤抖,眼神慌乱,但其中的一丝凌厉并逃不过我的探视。 
似乎有一道寒光闪过,我惊慌得拥住炎的身子避开,一道掌风顺势挥出,两枚银针泛着碧绿色的寒光落在地上,淑月走过来,合着袖子捡起查看,对我说道,“不是凝霜……” 
我皱眉,似乎觉得不可思议,竟不是凝霜,莹后在起杀心后起的竟不是凝箱,那也就是说,应该还有另一群人…… 
窗外跃进几个灰色的人影,是玄的人,险是听到了里面争斗的声音,我叮嘱着他们将莹后绑好,眼却望向炎。炎回望我,竟有一丝闪躲,却让我的心顿时紧揪住了,该不会,该不会是…… 
第20章 
望着左相府辉宏的大门,我不禁黯然失笑,已经多久没有再踏入这里了?而这次来,却已经是敌对的身份,请家仆通报,作为儿子,进入父亲的家竟然是要人通报。 
五月的天气已然相当炎热,站在门口已近半个时辰的我身上已被湿汗给浸透了,父亲显然并不是不想见我,只是想折磨我罢了…… 
“大将军,左相有请,请您往大厅一叙。”紧闭着的大门终于打开,管家走了出来,一脸紧张,说出的话却是如此客套的淡漠。 
我点头微笑,昂然进入这个已不属于我的家,刚入大厅门口,却听到父亲的讥讽:“大将军的婚礼真是热闹啊,一个新娘几欲行凶,另一个新娘中毒,而新郎还与当今天子当众拥吻,着实惹人注目……” 
“解药!”我打断父亲的话,伸出手,冷淡极了。 
父亲呆愣得望向我,却也在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扯开嘴笑道:“这可是天下无双的巨毒,我即用了,又怎么会为他解。” 
我冷冷得笑开,并不以父亲的拒绝为意,只是讽刺得笑道:“我以为我的父亲是良臣,认为他即使有谋朝篡位之心,也绝对无弑君之举,我以为我的父亲是英雄,即便夺位也会以国为先,绝不会与他国窜谋暗下杀手,我以为我的父亲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即便要杀人夺权也不会使用毒药这等悲劣手段,我以为我的父亲是良夫慈父,即便痛恨孩儿的不孝也不会软禁妻子并找人冒充他对自己的儿媳下手……” 
“够了!”父亲愤怒得打断我的话,脸色发青,手指向我,竟在颤抖,我冷冷得直视他,父亲,你还会羞愤吗?你能毫无顾忌得做出这些丑事,还怕我说吗? 
“薛家世代忠良,历来都被九凤皇族所倚重,享尽世间一切繁华,蒙各代帝王恩宠,父亲,即便你压了江山,又如何为世人所敬重,你有何面目以薛家子孙的名义去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啪,话音未落,脸上却传来灼热的痛楚,抚上被打的左脸,我冷冷得继续说道,“先皇向来视你为知己,在临忠前将兵权和幼子交付于你,你又有何面目去见他,去见那个视你为友的先皇?” 
拳头用力得落在我身上,我并不抵挡,只是挺直身体,继续说起:“你联合外国谋朝篡位是为不忠,伤害故友之子是为不义,软禁妻子,毒杀他人是为不仁,妄顾祖上遗命是为不孝,父亲,你自封高德之人,自认为君子,却不过是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重重的一拳落在肚子上,鲜血狂涌直上,我一时压抑不住,一口喷在了父亲的脸上,越发衬出眼前之人的暴怒,似乎被我刺激到了,父亲竟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长剑,抵住我的喉咙,颈间敏感的肌肤诚实的溢出血丝,我扯出淡淡的微笑,却也不紧张,玄的人就在门外,如果真有危险,他们必会出手相助…… 
突然,淡蓝的月色袭来,一道剑气从下至上将父亲的长剑分为两断,随着一声清脆得响音,断剑落在我的身前,直直得插入我面前的地面,随之,一个带着头罩的身影飘然落下,将长剑收起,直视父亲,眸中却带着失望与恼怒,然就在这一瞬间,却让我惊住了,那把刚刚泛出寒冷剑气的便是堕月,传说中的三大神剑之一的堕月,而这把剑竟然是在,是在这个人手里…… 
“师傅!”我做揖行礼,神色诧异,却依旧一脸敬重,虽说我自小便继承了商家的绝世兵法和薛家的剑法及内功,然真正打开我武学之门的却是眼前的这个人,传说中的剑圣——无名! 
“然……”父亲望着眼前的人轻轻呢喃,神色却变得欣喜起来,“然,你还活着吗?” 
然?这个名字却让我刹时无语,商然,商然,难道竟是那个传说中为先皇陪葬的商然,那个身为九凤右相兼大将军与父亲和先皇共同长大的商然,那个几欲创造不败神话在历史上几乎与战神商容齐名的商然,那个商家最后一个子孙的商然…… 
“师傅?”我满是疑问得望向他,却又说不出话来,师傅并没有看我,只是伸手摘下他的头罩,一头的黑发瞬间倾泄而下,露出脱俗的容貌,尽管已不复当年的年青俊雅,却也能让我轻易得认出眼前这位飘然独立的人便是在我八岁之时已然去世的舅舅,师傅淡淡得望向父亲,眸中的失望越来越盛,最近才发出哀痛的声音:“薛翕,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父亲原本兴奋的脸色顿时暗了下去,却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得望向师傅,或者现在应该说是我的舅舅了,平淡而无光。 
“哥!”门口突然闯进了母亲,只见她紧紧的拥住舅舅,泪水奔流而下,我回头望去,对门外已然隐去的人影微笑以示感谢。早在我求见父亲之时,玄的人便已进入相府进行搜查,营救正被软禁的母亲了…… 
“我终于明白了……”父亲突然低下头,淡淡得笑开,“多年的疑团终于解开了。” 
我虽不明不白,却也开始稍有头绪,也是,先皇是那样仁君,又怎么会要自己最忠臣的臣子陪葬,那换句话也就是说,先皇有意让舅舅隐去身份,而这样的目的……我冰冷得笑开,眸色犀利,直望向父亲,却又带着讽刺,父亲,你以为先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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