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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很好受的很舒服。
    阿勇虽是小小年纪,但他也有他的感慨:同样是一个女人,幸与不幸的差别
    极大,就如林伯母,她虽然已经四十岁,也许因为生活富裕,营养良好,看起来
    还像卅二、三岁的女人那么年轻,又因皮肤保养良好,白馥馥的,细嫩嫩的引人
    遐思。
    同样是四十岁的女人,有的看起来已衰老得多了,使人连看都不想着她一眼。
    林伯母委实是很迷人的女人。
    她用香唇吻着阿勇,阿勇也配合著,他算是练习生,林伯母又是很会接吻的
    高手,正是名师出高徒,不久,阿勇已很会接吻了。
    不吻还好,吻了之后,阿勇的大**又硬又翘起来了,把个林伯母的**穴
    ,塞得满满的连一点儿空隙都没有,他感到暖暖紧紧的,很好受。
    “嗯亲哥哥我要哼啊!我要嘛”
    她的嗲劲,又使阿勇受不了了。
    阿勇听人家说,男人不可常常丢精,常常丢精对自己的身体不好,他是在孤
    儿院长大的,养成了会保护自己的性格。
    阿勇逗林伯母说:“要什么?”
    林伯母说:“要亲哥哥奸死亲妹妹嘛!”
    她的秀眼已经含媚带**,把阿勇的心魄都荡了出来。
    他说:“好,我们再玩。”
    他把大**抽出来,再猛插进去。
    “啊!”
    林伯母被这一插,已插得全身骨骼都松散了,她扭着**部,小腿颤抖着,由
    **传达全身的舒阳,一阵阵不停的,使她快活死了。
    阿勇愈来愈是学会了性的技巧,他连插了十几下,就把大**尽根而入,然
    后用**压着林伯母的**,磨转了一阵子。
    “哎唷亲哥哥你真哼真厉害磨得亲妹妹的心肝喔
    喔喔心肝都被你被你磨碎了好舒服”
    阿勇很高与发现了新大陆,他磨了一阵,又开始狠抽猛插趄来了。
    林伯母是款摆柳腰,乱抖**,这种**,使她的周身猛颤,粉**再往上挺
    ,用两只玉足架在床上,几乎成为一弯弓。
    “哼好亲哥哥你插吧哎呀插死了才好哎唷太
    重了大**要插死我了亲妹妹就让你插死吧”
    阿勇见林伯母弓起**,又压了下来,用磨转的,又磨又转。
    转得林伯母的魂儿都出了窍,她被体内的**,燃烧得快要毁灭了,只是梦
    呓般的**不已。
    “亲哥哥妹妹要被你磨死了哎唷亲哥哥亲哥哥”
    阿勇则在研究,要怎样磨,才能使女人感到舒服,当然要不轻不重,这时候
    ,他突然想起养母的阴核来,磨那小粒肉球,也许很快乐。
    他就用**轻压,果然感觉到了那一小粒肉球,他就不轻不重的摩磨着林伯
    母的阴核。
    她全身抽搐,颤抖,娇声也发抖的娇哼:
    “呀呀呀好舒服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呀
    呀呀我要去了哎唷丢了”
    她真的全身娇慵无力的垂落在床上,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还是颤抖不已。
    她用满足含感激的眼光,注视着阿勇。
    阿勇用唇轻吻着她,说:“林伯母,舒服吗?”
    林伯母颤声说:“亲哥哥,舒服死了。”
    阿勇也温柔地紧抱着林伯母,他要享受女人**的温暖,现在他又有了新的
    发现:女人的阴核,相当重要,
    他一看手表,四点四十分了,赶忙坐了起来。
    林伯母真缠人,她惊叫着:“亲哥哥不要不要离开亲妹妹嘛!”
    紧搂着阿勇不放,更是扭动着娇躯,把**拼命的在阿勇身上磨擦,一付撒
    娇的媚态,使阿勇的心都荡漾起来,他说:“四点四十分,不早了。”
    “还有十分钟嘛!”
    “我还要洗一洗,还要穿衣服。”
    “嗯!你不爱我嘛!”
    阿勇被缠得无奈,只好再把她拥入怀中,雨点似的吻着林伯母的娇脸,说道
    :“林伯母,我爱你,爱死了你,你不要多心。”
    “嗯!你不要不耐烦嘛!”
    “好,听你的。”
    “嗯!不要离开我嘛!”
    他揉揉她的**,说:“不要闹了,我真的非走不可了,被妈妈骂可不是好
    玩的。”
    “嗯!好嘛!”
    阿勇走进2去洗澡,洗好再出来,林伯母又抱住他,热情绵绵,他吻了她,
    摸了她,才走出公寓。
    坐电梯而下时,碰见了阿芳。
    他有点儿心虚,阿芳说:“你要回家了?”
    阿勇说:“是的。”
    “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谈谈。”
    “重要的事?什么事?”
    “你迟一点回家,可以吗?”
    “不可以,妈妈规定我五点钟要回家的。”
    “哦!你那么乖吗?那么守时吗?”
    “对呀!小孩子要听话,才乖呀!”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是关于亲哥哥和亲妹妹的事。”
    “什么!”阿勇惊骇得脸鄀变了色,糟了,事机不密,可能被阿芳知道
    了。
    “什么你不知道?你怎可以做我妈妈的亲哥哥,那你不就成了我的舅舅。”
    “没有这回事。”
    “怎会没有这回事,我刚刚回家才看到、听到的,我妈还要叫你亲爹呢?”
    “呀!”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这,这”阿勇真的也急起来了,他现在是束手无策,不知该怎么办。
    阿旁的粉脸也红起来了,她又回想刚才看到的,芳心又噗噗的跳起来,恨不
    得拉着阿勇立即去玩,她看阿勇急成那样子,于心不忍的说:
    “你也不必怕,这种事也不可以告诉我妈妈,她也很可怜,知道被我撞见了
    ,可能会老羞成怒,母女都不好。”
    阿勇急得拉着阿芳的玉手,说:“芳姐,有什么事,你坦白说好了。”
    阿芳手儿被拉,周身如触电似的麻了起来,又舍不得甩开阿勇的手,说:“
    必须好好谈谈。”
    “谈什么?”
    “谈以后该怎么辨。你放心,我知道你是被引诱的,但但”
    “但总要谈谈呀!是吗?”
    “是的,阿勇,非谈不可。”
    阿勇最会观人脸色了。也许是在孤儿院长大,看人脸色的喜怒惯了,他看了
    阿芳的脸飞红又害羞,再看看她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他想:莫非芳姐也动了情?她大概看见自己跟她的母亲翻云覆雨,看出味道
    来了,这很好呀!若有芳姐的**插插,不是更好吗!
    他故意去碰芳姐的手臂说:“好,什么时候?”
    芳姐娇躯微微一颤,说:“明天早上,你有时间吗?”
    阿勇心想,这就对了,果然芳姐也动了情,既然她也动了情。就由她主动,
    自已被动好了,以后要下台也有藉囗。
    阿勇说:“明早九点好了。”
    阿芳说:“一言为定。”
    阿勇说:“一言为定,我得跑回家,不然来不及,会挨妈妈骂的。”
    “我载你回家,好吗?”
    “好,谢谢你。”
    阿芳发动了伟士牌机车的引擎,阿勇一坐上后座,也老实不客气的伸手,抱
    住了芳姐腰部,双手放在芳姐的小肚上。
    机车在马路上奔驰着。
    他的手再故意放下去,就可碰到芳姐的**了,反而一想,不可以,骑机车
    分了神,是非常危险的。
    再说明天芳姐,不知要带自己到那里去,反正她动了情,一切好办了,迟早
    自己的大**,可以插在她的**穴中的。正和林伯母一样,当时他看她的**
    是多么兴奋,现在则是不但随你看、随你摸,而且还恨不得你看她、摸她呢?正
    是急也不急在一时。
    二分钟就到了公寓。
    他的手虽是按在芳姐的小肚上,但听芳姐那噗噗跳个不停的心儿,他知道也
    深信可玩芳姐的**穴了。
    下车后,芳姐说:“明早九点。”
    阿勇说:“一定。”
    芳姐说:“不见不散,我就在现在这个地方等你。”
    “好,再见。”
    “再见!”
    芳姐骑着机车走了,阿勇跑进电梯,到了他家门囗,正好五点正。
    他放心的拿出锁匙,开了门,走进去,妈妈正坐左客厅里,说:“回来了,
    去换衣服。
    阿勇应道:‘好。’
    妈妈又说:‘换好了衣服,来陪妈妈。’
    ‘好。’阿勇说着,就到卧室捝掉了衣服,像平常一样的,裸着上身,只穿
    一条运动短裤,走到客厅。
    妈妈见了说:‘阿勇乖,来,坐到妈妈身旁,妈妈有话问你。’
    阿勇就挨在妈妈身旁坐着,他不敢贴近妈妈,怕她生气。
    妈妈说:‘载你回家的女孩是谁?’
    ‘是芳姐。’阿勇应着,心想,妈妈一定胡思乱想,想错了,这定是个误会。
    ‘芳姐是谁?’
    ‘是阿明的姐姐,我要回家,正好芳姐有事又顺路,就载我回家了。’
    ‘她很漂亮,是吗?’
    ‘不知道。’
    ‘噢,你连漂亮和不漂亮,都不知道吗?’
    ‘妈妈,你错了,除了妈妈最漂亮外,天下的女孩子都不漂亮。’
    听得**妈的芳心大震。
    其实她和阿勇,这对养母养子之间,心理上都有数,自从阿勇用舌头,舐得
    她舒服得丢了精之后,她自己也知道阿勇的心里怎样想。
    简单说,两人心理都有数,也都摸透了对方的心理是怎样想的,只是不知该
    在何种方式下,来打破这莫名其妙的隔阂。
    她不是**荡的女人,更不知该如何引诱男人,她也知道阿勇怕她,她更怕跟
    阿勇发生关系的后果会怎样。
    她知道无须为丈夫守节,丈夫发了大财,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甚
    至金屋藏娇,这已经不是十八世纪,女人贞烈碑的年代,丈夫这样冷落她,等于
    叫她守活寡,那太残忍了。
    所以她不必为丈夫守节,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她希望阿勇大胆一点,可惜
    阿勇就是大不起胆来。
    她娇笑说:‘噢!妈妈真的这么美丽吗?’
    阿勇由衷的说:‘妈妈最美最美了,我从未看过比妈妈更美的女人。’
    ‘比你的芳姐如何呢?’
    ‘美丽得太多了,芳姐怎能比得上妈妈。’
    ‘可惜妈妈三十四岁。太老了。’
    ‘不!不!妈妈看起来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老。’
    ‘噢!妈妈是怎样的美?’
    阿勇摇摇头说:‘我也不会形容,反正妈妈真的很美很美就是了。’
    ‘你的嘴很甜。’
    ‘妈妈要不要’阿勇本来想问妈妈要不要试一试,但还没说完,就发觉
    不该对妈妈这样轻薄。
    ‘噢!怎么不说下去?’
    ‘没有了。’
    阿勇也知道妈妈有鼓励他说下去的意思,他也不是不敢说,只是觉得他不可
    以这样说。
    妈妈嫣然一笑,说:‘你真是人小鬼大。’
    阿勇赶忙说:‘妈妈,我很乖,也很听妈妈的话。’
    ‘乖是很乖,只怕学坏了!’
    ‘不会,不会,阿勇绝对不会学坏,阿勇只听妈妈的话,一定很乖的。’
    ‘噢!不听爸爸的话?’
    ‘也听爸爸的话。’
    ‘唉!’妈妈低叹一声,说:‘**爸也真是的’
    阿勇不满的说:‘爸爸真不应该’
    ‘不应该怎么?’
    ‘不应该这么忙,老让妈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假如我是爸爸的话,就不是
    这样了。’
    ‘那你会怎样?’
    我会天天陪妈妈上街散心,看电影,或是在家里看电视,陪妈妈”
    “怎么不说下去?”
    “我不敢说。”
    “你说,妈妈不会生气。”
    “陪妈妈睡觉。”他愈说声音愈小。
    听得妈妈芳心大乱,原来阿勇什么都知道,所以前天才用舌头舔自己的**
    ,让自己丢精舒服,事后又做得很完满,像没那么一回事似的。
    她心想:这小鬼什么都知道,连自己春情荡漾他都知道,真是鬼精灵,这样
    也好,他了解得更多,就不会误会自己是**荡的女人,否则她怎么可能永远这样
    守活寡下去。
    她看看时间,也五点半了,就说:“阿勇,你去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