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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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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安柏冷眼旁观,范安岳微眯眼嗤笑着打量着范安松的不安,“年后,我和哥哥去湖州,连哥哥和尚哥儿他们也要回老家去,京里就剩三哥一个人,三哥要争气啊!千万别让杨家人看轻咱们。”

    范安松悚然一惊,低头注视幼弟,讷讷的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父亲不会让你留在京城的,既然你不跟我们去书院,那可能就是安排你和连弟他们一同回老家。”虽然跟范安松不亲,毕竟是他的弟弟,像范安岳这样吓他,半点意义都没有,何必呢?把人吓出毛病来,日后还得收尾,累的是他。

    范安松闻言心中微定,范安柏是祖父手把手带出来的,又是他们这一辈的长兄,言谈间的兄长作派很能安定人心,同时也让范安松产生一种无力感。

    生母总想着自己能超越范安柏,可是他自己知道,写几首风花雪月的歪诗,他行,要他随祖父去应酬那些官场大老们,他只怕连话都说不清,更别说提笔写字,他那手字,虽在父亲任上时,颇受人追捧,但拿到京里来,实在是见不得人!

    不,别说与外人比,就是比范安岳,也及不上!

    再看范安柏沉稳的处事作派,范安松有种面对高山无法攀越的无力感。

    范太傅不知后头三个孙子间的事,他一一安抚过这些侄儿、侄孙后,便对儿子问:“你考虑得如何了?真不让松哥儿跟长青他们去湖州?杜家两个小家伙也会跟他们一起。”

    杜家两兄弟上门探望范安柏,两位姨娘的蠢动,范太傅都看在眼里,他故意提出这点来,也是在试探儿子,是否又轻易被周氏给哄得不知分寸。

    周姨娘连着几日,使出浑身解数侍候得范长泽晕陶陶的,不过这回他倒是很难得的,没有允了她的要求,让范安兰搬去昭然院,也没同意她提出,想为范安兰招杜云寻为婿的提议。

    开玩笑,周姨娘以为杜家是能让她挑拣的?如果小女儿安阳犹健康如昔,那配杜云启或杜云寻都成,是他们范家挑女婿,但范安兰……就算周姨娘出自永宁侯府,仍改变不了兰姐儿是庶出的事实。

    比祖父,两家不相上下,范太傅深受皇帝倚重,杜相爷又何尝不是重臣?比父亲,他虽调任京官,但是个闲职,至今没在皇帝面前露过几次面,而杜志朗不然,他是皇帝拉拔起来的新秀,两人一样外放六年,自己一直在南海一隅,成绩不算拔尖,杜志朗却不然,他在湖广两地可是屡建奇功,拯灾、平乱、抚民,曾有人戏言,杜大人是皇上的一把刀,扔到哪儿就朝哪儿的官场动刀。

    相比与杜志朗的前途似锦,自己似乎黯淡许多,杜家后宅虽不平静,但那是杜老夫人和杜夫人作孽,自家呢?想到年轻时的轻狂,范长泽忽觉脸上一片臊热。

    抬头面对父亲平静的眼神,他暗暗深呼吸几次,稳住情绪才开口说:“儿子想好了,父亲既是让长青他们避祸,松哥儿留在京里便不妥,他往常随儿子在外,对老家亲戚也不甚熟悉,不如就让他随侄儿他们回老家去住一段日子。”

    “嗯。”范太傅颌首又交代道:“让他常来看望连哥儿几个,回了老宅,他还得仰仗他几位叔祖们看顾。”

    “是。”

    范太傅他们正要走,恰巧大厨房的人送来腊八粥,范太傅又跟侄儿们说了几句家常,就带着儿子走了。

    范安柏却是带着范安岳陪着他们用粥,范安松跟在一旁,听到了祖父和父亲的对话,心里五味杂陈,原想去见周姨娘讨个主意的,可是范安柏他们不走,他不敢走,只得枯坐一旁,面对着甜香浓馥的腊八粥一点胃口都没有。

    范安岳见状原想说什么,却被范安柏制止,他只得悻悻然的作罢。

    内院里,昭然院自然也分到了腊八粥,范安阳对这个时代的甜食已经产生一种踩地雷的恐惧感,这个时空能制出精良的玻璃,却对糖的质量无法保持一致,前天她吃到一颗苦糖,比她喝的药还苦!她舔了一口,发现苦得要死,就把糖丢了,唉!也因此她对那据说是皇帝御赐的腊八粥,抱持戒慎的心态,谁说宫里赐的就保证质量?那颗苦糖貌似就是出自皇宫啊!

    贺璋家的忙完回来,看到六姑娘对着炕几上的青莲小碗发呆,不禁走上前来,原以为是小姑娘觉得好吃,可因为量少吃得不过瘾而盯着小碗看,没想到那碗里的腊八粥竟是分毫未动。

    她转头以询问的眼光看向随侍在侧的竹香,竹香呆呆的摇头,她怎么知道六姑娘为何不动,明明就是个对吃来者不拒的主子啊!尤其是甜食……啊!她像是突然间想通了什么一样,跳起来把贺璋家的拉到旁边去。

    “前两天我看到六姑娘兴冲冲的开攒盒拿了粒糖来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六姑娘才舔了下,那脸就皱得跟包子一样,然后就把糖丢了。”

    “丢了?”贺璋家的大感意外,要知道因为她控制着不让六姑娘多吃甜食,所以六姑娘对甜食的态度,就像是饿了十天半个月没饭吃的人一样,怎么会到嘴的糖果不吃,反扔了呢?“你问姑娘了吗?”

    竹香一脸莫名的表情,“贺嫂子,姑娘那是偷吃,偷偷地吃,我要是去问她,那颗糖您怎么不吃,不就告诉六姑娘,我一直在盯着她?”

    呃……贺璋家的顿觉额角生汗,她真没让竹香盯着六姑娘,“我没让你一直盯着姑娘啊!”

    “可您那天说攒盒里的糖一直少,要抓到那个偷糖的小贼吗?”

    “是……”贺璋家的应得有气无力。

    竹香却是精神抖擞,“我和墨香、丁香说了这事,我们三个不会去偷糖吃。”这是很肯定的,“瑞雪她们才进院来侍候,也不敢。”

    所以这样算下来,唯一一个会去偷糖吃的,就是六姑娘,当然,这屋里所有东西都是六姑娘的,她要吃什么,怎么能说是偷吃呢?可是竹香她们觉得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因此她们三个就分班轮流悄悄的盯着六姑娘了。

    贺璋家的没想到自己要吓唬六姑娘的话,会让墨香她们认真了,顿觉有些无语。

    “既然知道是六姑娘吃的,就别再偷偷盯着她了。”

    “哦。”

    “要说是。”贺璋家的趁机教育,竹香乖乖改口,“是。”又顿了下,竹香皱着眉问:“贺嫂子,现在的六姑娘识字吗?”

    老实说,她也不知道,出意外前的六姑娘当然识字,但现在……“为什么这么问?”

    “六姑娘有时候看书,看着看着就会突然笑出来,上次她便嚷了句‘太搞笑了!’,然后好像突然想起我在旁边,就偷偷看我,看我没在看她,她就又转回去看书。”

第二十五章 自找麻烦 一

    贺璋家的侍候六姑娘很久了,对这位小主子的了解,应该比范夫人还深,毕竟朝夕相处几乎寸步不离的,是这些丫鬟和奶娘,范夫人不是不疼女儿,但她有太多事要忙,无暇亲手照顾养育女儿。

    因此,贺璋家的那时回家待嫁时,心里其实很痛,一夕之间,要好的小姐妹都死了,待她如师如母的奶娘死了,六姑娘高烧不退多日,每每太医诊脉后,总是脸色沉重,情况不甚乐观。

    好不容易六姑娘脱离险境,小命是保住了,却可能成了傻子。

    而她却要丢下这样的六姑娘,回家嫁人去。

    她舍不得啊!

    因此大少爷派人找她回来,她高兴得睡不着,丈夫还吃味呢!

    六姑娘虽有些小性子,不过孩子嘛!那个不任性?相比起来,三姑娘还比六姑娘更娇纵咧!

    太医说,六姑娘高烧多时,脑子可能烧坏了,以后可能不会像以前那样聪明伶俐,她回来侍候这段时日,除发现六姑娘变得少言,其他好像就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一样爱跟小少爷斗嘴斗气,偏食的问题倒是改了,但对甜食的偏爱……,也许是因为长期吃药,六姑娘才会爱上吃甜食?那又怎么解释那颗糖?难道六姑娘是故意为之?

    她又想到竹香说的事,如果六姑娘识字,为何要装不识字呢?贺璋家的百思不解,摇摇头走进小库房,继续重新腾抄单册的工作。

    忽地灵光一闪,是了!肯定是这样,六姑娘眼看着信任的人一个个消失了,身边只剩下嫣翠等人侍候她,夫人又遗忘了她,她只能装傻扮呆才能自保。

    贺璋家的一阵鼻酸。

    范安阳恰好听到声响走过来,看到她在哭,以为她是想起她奶娘和之前侍候她的丫鬟们,便走过来,像个小大人一样伸手搭在她肩头上,安抚轻拍着她。

    贺璋家的泪眼模糊,见范安阳这般贴心,将她搂在怀里,嘤嘤低泣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贺璋家的才收了声,掏了帕子拭泪,墨香她们早听到动静,跑进内室来,丁香机灵的用蒲包里的银壶兑了冷水,拧了条帕子给贺璋家的净脸,墨香则倒了茶水给她润喉,范安阳早退开去,跑到小库房里去翻东西了。

    听到小祖宗不知看到什么的一阵惊呼,贺璋家的立时觉得头皮发麻,赶紧把茶碗交给墨香,追进小库房去。

    “这个锁好漂亮!”

    “啊,这个锦囊里装的是什么……”

    墨香她们三个没跟进去,墨香噙着笑,招呼竹香她们收拾房间,瑞芳站在门口问:“六姑娘又在欺负贺嫂子了?”

    竹香摇头道:“六姑娘只是好奇罢了!”

    话说小库房里的东西,谁不好奇啊?听说老夫人的压箱宝全给了六姑娘,大姑娘虽也得了不少,不过总及不上六姑娘的,砚月在针线房里听了不少事,听说二房的四姑娘、五姑娘跟长房的二姑娘、三姑娘都没份,四姑娘的姨娘就曾抱怨过,还说要不是周姨娘彻底惹恼了老夫人,老夫人怎么会连她们也一并恼了,连累了四姑娘她们。

    范安兰千方百计就想进去,自个儿好好的翻看,祖母究竟留了什么好东西给范安阳,范安菊虽没表现得那么明显,可是范安阳很清楚,她也是好奇的。

    说起来,范安阳觉得自己最可怜,她才是那个正主子,可是她手上没有钥匙,也没有清册,因此她自个儿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有些什么好东西。

    六姑娘的惊呼声一直传出来,看来她一时半会儿,不会出小库房吧?贺嫂子可怜了!她们从进院侍候开始,贺嫂子就开始整理小库房,到现在她们几个对差事,都已略上手,小库房却还没理清。

    其实这不能怪贺璋家的,因为嫣翠之前偷走不少好东西,而且她常常从第一个箱子取了东西出来,放在一旁后,再开第二个箱子,取出里头她觉得方便拿的东西,又去开第三个、第四个,但她仅一个人,又怕被人发现,往往取出满意的东西后,就把之前拿出来的宝贝胡乱塞,放得进那个箱子算那个。

    若问贺璋家的如今最痛恨谁,首选杨十一郎,排名第二的当属嫣翠莫属。

    贺璋家的以为自己明白了六姑娘为何装傻的原因,面对六姑娘也不相信自己的事实,不免有些心伤,做起事来就有些意兴阑珊。

    墨香和竹香几个看了一会儿,便各自散去做事。

    这一忙就忙到了午时,夏莲和瑞雪提了食盒进来,见屋里安安静静的,便问:“姑娘呢?”

    “贺嫂子把单册给姑娘看,姑娘看没几眼就睡了。”

    夏莲抿着嘴浅笑。“是跟贺嫂子闹累了吧?”

    “知道就好,说出来做什么?”墨香啐她,夏莲微笑避过,瑞雪则悄声说:“方才三姑娘的奶娘跑到大厨房去闹事了,还扯到咱们姑娘身上。”

    “三姑娘的奶娘?”

    墨香一听,小脸便皱了起来。

    少爷、小姐们还没出生,府里就先找好奶娘备着,范安柏的奶娘是范夫人陪房家的媳妇儿,范安岳的奶娘则是范夫人陪嫁丫鬟,范安阳的奶娘,竹香的娘亲之所以会雀屏中选,完全是因为当初没料到会生龙凤胎,范安岳是儿子,原先备的奶娘自是先紧着他。

    至于范安松和范安兰的奶娘,都不是范家家生子,而是周姨娘从永宁侯府找来的,永宁侯夫人恨死她了,好好的千金小姐没许人就先珠胎暗结,还闹得人尽皆知,周家其他女儿因此婚事受阻,见她回娘家讨帮手,永宁侯夫人当然不可能给她好的。

    因此,范安松的奶娘早早就被周姨娘辞退,但范安兰的奶娘贪财尖刻,但能说会道,口舌便给,深得周姨娘欢心。

    “那周妈妈去大厨房吵什么?”贺璋家的从小库房出来,先净手面,去瞧过范安阳后,才走出来就听到瑞雪的话。

    瑞雪便将周妈妈在大厨房闹腾的事说给贺璋家的听,贺璋家的听了之后,冷笑道:“这周妈妈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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