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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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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给她最好的。

    丁筱湘听闻姚囡囡要去严家,忍不住道:“要是给我家相公知道了。肯定会想跟着去拜见严先生。”

    “听说四姐夫的丹青画得很好。”范安阳问。

    丁筱湘面带得色的道:“瞧着是好,不过可别让他知道,他要知道了,肯定就不肯好好读书了,我婆婆虽不管这个,但我公爹管得可严啦!尤其最近书画院来了个云先生。”

    云先生的风评如何。大家都知道的,丁老夫人听了云仙儿的事之后,对此人更是厌恶至极,特地交代了儿子,让他与山长说一声,宁可让丁修伦兄弟不学书画,也不愿他们与之多接触。

    二夫人也这么跟丈夫说,丁二舅却道,这世上的人百百种,难道我们能拘着孩子。护着他们一辈子?总要让他们出去闯荡见识外头的世界的,他还特地举出范安柏兄弟为例,京城最是繁华地,为何范太傅要遣儿孙出京读书?

    二夫人闭嘴,只悄声交代儿子去,让他们别去上云渡飞的课。

    丁家几个男孩早就这么办了。不过当着二夫人的面,仍是很给她面子的应承下来。

    范安阳因云渡飞刁难范安岳,对他很不喜,再见他女儿咄咄逼人的嘴脸,更觉这家子人真讨人厌,还想着,杜云寻要真的不长眼娶了云仙儿,那日后也甭来往啦!

    对严池此人,她倒是颇好奇的,杜云寻曾与她说此人。说他的画虽不如因千佛寺而闻名的前朝大画家朱民泽有名气,但他的画风朴实不卖弄技巧,简单的画作里,让人感受到画里的意境,是其最大的特点。

    丁筱湘姐妹是知范安阳在学画。最常画的是茉莉、丁香等花,王进菀曾问她,为何不画牡丹、海棠,她只道是手伤未及痊愈,画不来那么大气的花,只能画小巧的花。

    “既然姚姐儿相请,你们就陪她走一趟吧!不过可不许淘气啊!”

    丁老夫人如是说,丁筱真姐妹娇笑着应诺,与姚囡囡相约三日后陪她一道去严家。

    京中秋闱已过,发榜后,广陵书院应考的学生,约莫有三分之一中举,其余诸人虽然有些失望,但能有机会到京城走一趟,也算增广见闻。

    中举的考生有师长陪着,除了少数一两个,被师长劝下不去应试,留待下回再考,其余诸人皆想一鼓作气,就算考上个同进士,外放个当官去,好歹是条出路啊!

    待考的考生们镇日足不出户,待在湖州会馆苦读,落榜的考生,则陪着师长拜访太学及友人,当然也没忘去拜访范太傅及杜相,范安柏作为同窗,自然是陪着他们去见祖父。

    这日送走了来访的师长及同窗,范太傅悠闲的端起茶盏,慢条斯理的掀着茶盖搅动着茶汤。

    “我瞧着,宫里似有意要立太子了。”范太傅说完,就直视孙子的眼。“你想皇上会立谁为太子?”

    “我哪知道啊!”范安柏抬眸看祖父一眼,“皇上已经决定是谁了吗?”

    “那个位置就算坐上去了,也未必牢靠,不是嫡长,太后就算想逼着皇帝立五皇子,也不占理。”范太傅冷笑,“太后还看不出来,皇上如她所愿,把五皇子正妃之位给了襄城侯之女,又令富阳侯前世子之女为侧妃,工部方侍郎三女为侧妃,杨家人是满意了,杨妃可不满啦!”

    “襄城侯就一虚职,世子就是个绣花枕头内里全草包,嫡出一女,身娇体弱,只怕难当正妃之职,富阳侯前世子之女为侧妃,虽都是表妹,但姨表妹总不及舅家表妹亲,这两人各为正侧之位,只怕日后得斗的。”

    “五皇子明摆着没用了,接下来就数六皇子、七皇子最招人眼。”

    “兰妃娘娘是个聪明人,早有应对之策了吧?”范安柏忽问:“其实皇帝一直没改其心意吧?自始至终,他属意的太子除了皇后之子,别无他人?”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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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严格的严先生 二

    范太傅没就此说些什么,把话题岔开到了范安澕的婚事上,好好的一门亲事,被太后截胡,要说不气?那是骗人的,太常寺少卿何泰安是个长袖善舞的,在朝中少有人与他不和,但私底下瞧不惯他作派的人也不少,当初老三捎信回来,说给安澕定下何家这门亲,范太傅虽觉不喜,却也没反对此事。

    何老头滑不溜手,富阳侯一直想拉拢他而不果,此番被太后藉婚事,将他与杨家捆绑在一起,只怕何老头比任何人都要不痛快!要是赐婚的对象是富阳侯世子的儿子们也就罢了!偏偏是杨十一郎?哈!京里谁不知道杨十一郎父亲那世子之位是怎么被捋了,他那叔父当上世子之后,明面上富阳侯一家是兄友弟恭和乐团结,私底下谁不知大房与二房已然成水火之势。

    前世子对权势不松手,新世子要收拢兄长手里的钱权,富阳侯看出兄弟阋墙的征兆,想要一家和乐,只能压着长子将曾经握在手里的交出来,好不容易新世子和富阳侯将前世子手里的钱权收回一大半了,杨十一郎回京了!

    五皇子的婚事定下了。

    世子新收回的管事们开始蠢蠢欲动,新任世子精明能干,富阳侯府在他手里,应该是能多撑个几年,但是,他太精明了,他们在他手底下当差,捞不到什么好处啊!想贴上去巴结,世子的亲信不少,哪轮得到他们去巴结?

    好嘛!现在一看,大房的杨延喜要嫁给五皇子。纵使是侧妃,但终归是皇家媳妇儿啊!正妃看来就不是个寿永之相,日后被扶正,不过是太后一句话罢了!

    “我听说。云渡飞缠着杜家老二?”范太傅很忙,忙到秋闱落幕,才有空与孙子问起这事。

    范安柏点头不以为意的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想收复常为徒,然后招他为婿,小路三番两次坏了他的事。他就看小路不顺眼,便为难他,好让他不再跟着复常。”

    “杜家老二心里是怎么想的?”别人家的孙子,他管不着,可牵扯到范家人,他就得问个明白。

    “云渡飞其人名过其实,复常一时不察,才会被他缠上。”

    “我看小路近来的画作大有进益,想来都是得他帮助,若他真想拜人为师。当代的大画师虽不多,但比云渡飞强的可多着呢!回头我跟他祖父提一声,让他安排去。”

    杜相与范太傅面上虽没怎么往来,不过年轻时私交甚笃,杜相外放为官,范太傅丁忧守孝。两人养成了鱼雁往返的习惯,聊的多是读书心得或日常有感,因此范太傅让孙子南下读书,杜相也让孙子们南下,若非深知范太傅此人,他怎会在辛相几句劝说下,就同意让长孙出京?

    范安柏是知道祖父与杜相是好友,将杜云寻拜师的事托出去,他便放心了,他与杜云寻很谈得来。再说,杜云寻可算是阿昭和小路的授业师父呢!

    杜相接到范太傅的信之后,把杜云寻找去说话,这一谈便谈了两个时辰,杜云启在弟弟院子里等得心焦。不知祖父何以突然把复常找去,就连新婚妻子派人来找,也没理会,只把人赶回去。

    高明亭是户部尚书的嫡长孙女,自小受宠,嫁过门后,小夫妻两不说蜜里调油,但也不曾发生面红耳赤的事情来,今日却因小叔被祖父叫去,丈夫就把她派去的人赶回来,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大丫鬟委屈含泪告状,“姑娘,奴婢不过请姑爷回来用饭,姑爷就动怒了,真不是奴婢的错啊!”

    “知道啦!你下去吧!”高明亭没好气的让她下去,大丫鬟扭扭捏捏的抹着泪,一步三回头,似还有什么话想说,只是高明亭正着恼,没注意她有何不对,倒是高明亭的奶嬷嬷瞧在眼里,不由冷哼,这小蹄子心里想什么,姑娘单纯不知晓,她老婆子岂有看不出来的。

    奶嬷嬷见高明亭面露不悦,很是不舍,“大奶奶且宽心,老奴这些天打听过了,大少爷与二少爷两个兄弟情深,前头夫人生了三个孩子,就剩他们两兄弟,又一道儿南下读书,情份自然不同旁人。”

    这旁人指的自然是继母生的儿女,高明亭娇嗔:“奶娘说的我都知道的,可他这样给我的人没脸……”

    “我的姑娘啊!”奶嬷嬷忍不住喊了旧称呼,“您想岔了!大少爷是真给您没脸?还是给您那丫鬟没脸?”

    “这有什么差别?”高明亭不懂其中差异。

    奶嬷嬷叹口气,将自己的猜测说给她听,高明亭气笑了,“奶娘,你这是说采梅对相公起了心思?”

    “姑娘您是当局者迷,没瞧出来。”又告诫她要当心那丫鬟。

    高明亭心绪大乱,草草的点头应下,待把奶嬷嬷哄出去了,高明亭觉得头疼不已,想她甫新婚不足月,就被人告知,自己身边侍候大丫鬟对丈夫起了心思。

    看她不适的伸手揉额头,屋里站着的另一个大丫鬟采荷悄悄上前帮她揉着额角,“大奶奶别恼,奴婢哥哥昨儿让嫂嫂捎消息进来。”

    “哦?说了什么?”采荷的按摩手技高明,轻柔揉了几下,就缓解了的头疼,高明亭舒服的吁了口气问。

    “府里七房的管事看上游嬷嬷的闺女儿,想讨去作继室。”游嬷嬷就是高明亭的奶娘,高明亭听了一愣,七房?

    采荷见她没想起来,连忙道:“老太君最疼的七老爷,您忘啦?”

    七老爷,哦,是娘家的七叔祖啊!高明亭瞪着采荷道:“七老爷的管事怎么看上游嬷嬷的女儿?”就是看上了又如何?游嬷嬷跟她到杜家来了,难道七叔祖会为个管事要娶继室,找她麻烦吗?

    “大奶奶。七老爷不需找您麻烦,游嬷嬷之前就跟老夫人和夫人说过,想让女儿到您身边侍候的。”

    只是碍于她身边侍候的人满额,才一直没让游嬷嬷如愿以偿。

    高明亭脑子高速运转。好不容易转过弯来,“你的意思是,采梅也许是有二心,也或许没有,不过她要是被我厌弃了,游嬷嬷的女儿就能补缺进府来?”

    采荷低着头不敢回话。高明亭冷哼一声,“既然游嬷嬷没说,咱们只做不知便是,让你哥哥好好当差。”又嘱咐了几句,才让采荷退下。

    杜云启好不容易等到弟弟回来,担忧的问:“祖父找你去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问我日后有何打算。”

    “你,真不打算再考?”杜云启小声的问。

    杜云寻奇怪的看他一眼,“祖父让我再考,考上了不作官是一回事。考不上当不了官又是另一回事,还问我,想不想拜个先生,正式学画。”

    “那你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应下了。大哥明年也要应试吗?”

    杜云启挺起胸膛,“那是当然。”

    “那大哥最好回去。好好跟大嫂说清楚,省得她胡思乱想,万一要让那一位拉拢过去,日后可有你受的。”

    杜云启喃喃道:“这倒是。”

    “大哥赶紧回去吧!他们说,大嫂方才已派人来过了,你还挺不给人面子?”

    “嘎?有吗?”杜云启撇得干净,“我回去看看,咱们回头再说。”

    隔日,杜相便安排杜云寻去见当代的几位大画师,只不知是缘分未到。还是怎么的,大画师们对他很感兴趣,但他对这几位所言之事,觉得不合他的意,解不了他所遇上的疑问。

    杜相也不急。反正孙子还要春试,等春试后再说吧!

    范安阳的运气比杜云寻好,杜相这方徒劳无功,而她这里却是无心插柳,跟着姚囡囡去做客,意外收获教画先生一枚。

    “姑娘该歇啦!”墨香打着呵欠劝道。

    范安阳站在大画案前苦思着,头也没回的道:“不行,先生派给我的功课,我还没画完呢!”

    严池先生竟然会收她当学生!范安阳怎么想都想不通,明明那天她们只是去陪姚囡囡给她表姨送东西去,谁知道,姚囡囡和她嫂嫂慧眼如炬,给她表姨送了如意绣庄的画屏、炕屏,哦,还真会挑,挑的还都是范安阳的画作为底稿的东西。

    严筠的父亲是大画师,自然也是跟老父学过画的,一看就觉得这画有意思,还把她爹给请来,严先生年约七旬,瘦削而矍烁,他看了画屏和炕屏后,直接问道:“这是何人画的?”

    范安阳也没想太多,直觉反应答,我画的。

    姚囡囡愣住了,心道,这是我买来的,怎说是你画的呢?可看丁筱真她们都没反应,她便按捺住好奇,听严先生问话。

    老先生问话东一头西一句的,问范安阳作画时,想些什么,那幅夕阳荒野,为何不将整片天空全渲染成红,又问炕屏为何用茉莉,不用牡丹?

    把范安阳问得人仰马翻,待老人家满意走了,她却整个人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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