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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蜀-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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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期望着有一天夏侯徽能抛开心理负担,真正的成为他的女人。他觉得只有那样,才能真正的琴瑟和谐,才是真正的灵与肉的交融,而不仅仅是泄欲。
    实事求是的说,他也想过,不管夏侯徽抗拒与否,反正她现在就是嘴边上的一块肉,什么时候想吃就吃了,何必管肉怎么想。就像敦武他们说的那样,干净利索的给办了。可是每次事到临头,他都无法欺骗自己,最终只能放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德底限,没有道德底限的那是畜生。他可以把别人骗得团团转,可是他无法欺骗自己。他相信如果放弃了那个底限,他就会放弃更多,直到有一天,变成一个真正的野兽。
    很多事,只要跨出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他最清楚掌握了权利的人如果没有道德底限,会是一种如何恐怖的存在。他终将掌握最高权力,又怎么能不小心谨慎的守着自己的底限。
    在生理本能和心理克制的纠结下,魏霸其实也很煎熬。对夏侯徽要主动侍浴,他当然欢迎之至。
    大帐内热气腾腾,夏侯徽的脸被薰得有些发红,她虽然横下了心,身体却跟不上节奏,手有些发麻,腿有些发软。特别是解开魏霸的腰带,褪下他的裤子时,她臊得满脸通红,偏过了头,看都不敢看一眼。
    魏霸的气息有些粗了,丹田处一股热气直冲下体,草原上升起了不落的帐篷。突然的变化,火热的触感,让原本就有些慌乱的夏侯徽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目瞪口呆的看着魏霸昂扬的分身,随即又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把头转了过去。
    魏霸得意的坏笑了一声,伸手扯开腰带,任由宽大的胡裤落在地上,赤条条的走过来,抱起夏侯徽缩成一团的身子,向浴桶走去。夏侯徽紧张得直抖,伸手抵住魏霸的胸口,却又使不出力气。细长的手指接触到魏霸强健的胸肌,既像是想推开他,又像是在温柔的抚摸。魏霸身上的热量透过薄薄的衣衫,蛮横的侵入她的肌肤,像火一样,烤得她满脸通红,连耳垂都变成了半透明的血玉,修长的脖子和半敞的胸口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嫣红,激起了一层战栗。
    魏霸托着她,站在浴桶边,极力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夏侯姑娘,你不后悔?”
    夏侯徽紧紧的抓住魏霸肌肉鼓起的手臂,指甲几乎抠入肉里,她不敢抬头看魏霸的眼睛,生怕魏霸看出她心中的犹豫,看出她的挣扎,看出她的用心。她鼻翼翕张,浑身战栗,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我我不后悔。”
    “从此甘心做我的女人?”
    “我”夏侯徽愣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头,紧张的迎着魏霸的目光。魏霸的脸红如火,眼神中似乎也有火,却有着一丝让人心动的真诚。夏侯徽突然心中一动,随即转开了头,犹豫着伸出手,慢慢抱紧了魏霸的脖子,喃喃说道:“我不后悔,我甘心做你的女人。”
    魏霸嘴角轻挑,慢慢的弯下腰,将夏侯徽小心的放入浴桶中,随即自己也跨了进来,倚着桶壁做好,将夏侯徽搂在怀里,将下巴搁在她柔嫩的肩膀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夏侯徽蜷缩在魏霸怀里,感受着身后强健的身体,感受着身下那个不安份的物事,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她出身富贵之家,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即将出嫁,母亲也将为人妇的一些事给她讲过,可是亲自经历却还是第一次。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母亲讲过的所有要点,全部飞到了九霄云外,连一点影子都没留下。接下来该怎么做,她一头雾水,茫然无措。
    魏霸抱着她,手指在她的胸腹间慢慢的摩挲着,在不经意插入了衣襟之间,解开了一根根丝带。轻薄的丝衣浸了水,仿若透明。白晳的皮肤清晰可见,就连上面的红晕和栗起都历历在目。魏霸微闭双目,鼻尖轻轻的触着夏侯徽的脸颊和耳朵,慢慢的将她半透明的耳垂含入口中,轻轻的咬着。
    夏侯徽抓着魏霸的手,不让这双使她面红耳赤的魔手乱动要,可是对魏霸温柔的进攻毫无抵抗能力。一股股热气从四面八方侵入进来,和体内的火融合在一起,慢慢的软化了她僵硬的身体,软化了她心中竖起的壁垒。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转过头,颤抖而火热的唇迎上了魏霸的唇。她笨拙的吸吮着,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敢看魏霸一眼,只是用嘴唇被动的迎接魏霸的进攻。
    魏霸的眼中有淡淡的笑意,浓浓的怜惜,他压制着自己的冲动,一步步的卸下夏侯徽的防卫。他引导着夏侯徽转过身来,让她的双臂环住自己的脖子,双手伸到水下,托起夏侯徽滑腻的臀,手指沿着两片臀丘滑了下去。
    “哦——”正享受着热吻的夏侯徽突然长吸一口气,弓起了身子,将颤悠悠的椒乳和两颗粉红色的葡萄展现在魏霸面前。魏霸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占领了阵地
    “啊——”夏侯徽用力的抱紧了魏霸的头,仿佛想将他摁入自己的胸膛,按进自己的心里。在床第之事上,她只是个学院派,在魏霸这个实战派面前,她没有任何还手余力,仅仅抵抗了片刻,就举手投降。
    “我要”夏侯徽喘息着,笨拙的咬着魏霸的耳朵。
    “你要什么?”魏霸有条不紊的问道。
    “我要你。”夏侯徽扭动着身体,像一条躁动的蛇,极力的想缠住魏霸强健的身躯。“我要做你的女人。”
    “还有呢?”魏霸戏谑的调笑道:“还有没有其他想要的?”
    “没有,没有。”夏侯徽闭着眼睛,喘息如风:“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不后悔?”
    “不后悔,绝不后悔,我绝不哦——”一声低低的呻吟,打断了夏侯徽的呢喃,翻动的水声突然静了下来。过了片刻,水声再起,其势更烈。
    铃铛托着腮蹲在帐门口,用一根草茎拨弄着地上的两只蚂蚁。听着身后帐内的喘息声,她有些脸红,低着头,不敢让远处指指点点的魏兴等人看见。不过她的脸上没什么笑容,相反倒有一些悲哀。
    “哼,说什么大家闺秀,聪明过人,还不是一个笨蛋。”铃铛自言自语的轻声嘀咕道:“一会儿说他是好人,一会儿又说他是坏人,一会儿说他是心狠手辣,恨死他了,一会儿又说他是心地善良,不知不觉的就喜欢他了。我看你自己恐怕也不知道是真的喜欢他还是恨他吧。”
    远处,敦武背着手,来回踱着步,不时的看一眼魏霸的大帐和帐门口铃铛。他见魏兴正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不禁眉头一挑:“小子,过来。”
    “唉,头,有什么吩咐?”
    “提起精神来,过一会儿”敦武指了指帐篷:“待会儿在帐外叫少主一声,如果他答应你了,你再让那个女人进去。如果少主没回答你,就把她拦在外面,你们先进去看看。”
    “为什么?”魏兴不解的问道。
    “别问那么多,照办就是了。”敦武喝了一声:“我们都是少主的亲卫,少主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夏侯姑娘身上没有武器,没什么危险,可是这个女人带着剑,万一趁少主体乏之际下手,纵使少主武技不错,也难保万全。”
    魏兴听了,立刻收起笑容,躬身领命。
    帐内,水渐渐的凉了。夏侯徽无力的倚在魏霸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脸上的红晕尚未退去,眉宇间却有一丝混杂着痛楚的快乐。她贴在魏霸的胸口,听着魏霸有力的心跳,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
    魏霸抱着她出了浴桶,扯过布巾,轻轻的擦去她身上了水,将她放在榻上,用被子盖好。自己重新入桶,草草的洗了一番,然后也上了床,贴着夏侯徽睡下。他刚闭上眼睛,门口就传来了魏兴的声音:“少主,少主?”
    “什么事?”魏霸有些恼怒的吼了一声。这小子真是没眼头见识,这时候乱叫什么。
    “哦,没事。”魏兴听魏霸声音洪亮,还有一丝不快,一缩脖子,轻手轻脚的跑了。铃铛瞪了他一眼,转身入帐收拾,看着满地的水迹,再看看榻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她脸一红,吸了一口气,沉腰坐马,一声低吼,将还有小半桶水的浴桶硬生生的抱了起来,一步步的挪了出去。
    “靠,这丫头这么猛?”魏霸诧异的看着铃铛剽悍的背影,愣了片刻,又重新躺下,搂着夏侯徽微微发颤的身子,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未完待续)


第267章 忠孝难两全
    夏侯徽长长的眼睫毛动了动,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大帐里一片寂静,只有魏霸平静的呼吸声,如果细听,还有两个截然不同的心跳声。一个平稳有力,一个慌乱如鼓。
    夏侯徽的手慢慢的伸进了枕头下面,指端摸到了那张纸,却没有抽出来。她轻轻的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又慢慢的缩了回来。
    背后的魏霸动了一下,翻了一个身,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手指动了动,指肚上的老茧刮得她痒痒的。这种淡淡的酥麻让她想起了刚才的感觉,脸又红了起来。她将手覆在魏霸的手上,小心的抚摸着他的肌肤,感受着魏霸粗大的关节,感受着强劲的力道。
    两滴泪,从眼眶里滑落,滴在枕头上。
    我该怎么办?我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魏霸上一次在辎重营两天没回来,然后带回来一个装甲船的模型,随手就放在案上。这一次他在辎重营呆了七八天,又带回来了一张纸,却小心翼翼的塞在枕头下面。夏侯徽知道,这张纸上,一定写着非同寻常的东西,应该比装甲板还要重要,否则魏霸不会这么小心。
    装甲船已经让皇帝陛下惊叹不已,特地从潼关调了马钧来,按照她传回去的情报改装战船,那么这一次的情报肯定更加重要,也许就是解决装甲船速度不快的办法。夏侯徽知道,魏霸最强的不是他的用兵,而是他在机械方面的天赋,在这一点上,就算是同样天才的马钧也自愧不如。
    她想知道这张纸上的内容。可是上一次事件之后,虽然魏霸没有对她说什么,但她相信,魏霸肯定会怀疑她。原因很简单,他们本来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魏霸希望她能帮助他对付诸葛亮,而她希望能从魏霸这里得到蜀国的情报。魏霸对她一直保持着警惕,从来不让她接触笔墨,便是明证。
    她想来想去,除了自己的身体,似乎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得到这个情报。机会难得,明天早上魏霸起来,也许就会带着这张纸离开。
    她只有一夜的时间。
    更大的问题在于,魏霸睡觉的时候,她是无法进入魏霸的大帐的,真正留给她的时间,偏偏又是魏霸清醒的时候,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要想得手,她就必须能留在魏霸的帐内。要想留在魏霸的帐内,除了用自己的身体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
    身在敌窟,清白随时都可能失去,既然如此,不如主动奉上,为自己争取一个机会。她也清楚魏霸在防备她的同时也喜欢她,看向她的目光中有多少渴望,她相信魏霸无法抵挡这个诱惑。
    只做这一次,全了忠孝之心,从此死心塌地的做他的女人。夏侯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她把自己当成祭品,献给了魏霸,献给了大魏和夏侯氏。可是,当她和这张纸近在咫尺的时候,她又犹豫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犹豫,她甚至搞不懂自己有什么好犹豫的,可是她偏偏就犹豫了。
    手指无意识的在魏霸的手背上滑动着,夏侯徽心乱如麻。
    她很清楚,襄阳之战对魏霸意味着什么。
    关中之战,成果辉煌,可是魏霸之上,不仅有父亲魏延和师父赵云,后来诸葛亮的主力也进入关中,真正能落到魏霸头上的功劳就非常有限。这次诸葛亮安排魏霸来房陵,可以看作是对他的一个补偿。
    房陵关系复杂,派系林立,魏霸作为丞相府的参军,又有关中之功在前,再加上他的机械制造能力,他完全可以在房陵这支蜀军中占据相当重要的地位,成为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事实上,他也的确做到了,不管是主将吴懿还是副将孟达,又或者是那些大大小小的元勋后人,对魏霸都是言听计从。他是这支蜀军的心脏。
    可是夏侯徽同样从其中闻出了危险的味道。
    这支蜀军看似强大,有三万人之众,可是派系一多,难免会有纠纷。别看平时大家都很客气,真正上了阵,恐怕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更何况魏霸现在同时面临着魏国和吴国两个敌人,不管是魏帝曹睿还是吴王孙权,都不是易与之辈,他们身边还有着两国精锐,谋臣良将,更不是房陵这批各怀鬼胎的乌合之众可比。战败的风险,远远比机会来得更大。
    一旦战败,魏霸就会面临非常危险的境地,不仅他的关中之功会受到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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