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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6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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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承天笑道:“原来那冥界之王,却是天龙鬼师,昔日真是好生失敬。”话出人动,直奔空中的天龙鬼师而去了。

原承天这轻轻一句,好似一石击开水底天,三王虽觉得这话好不讽刺,又有大挑拔之嫌,奈何原承天之言,说的的确是实情了。

那天龙鬼师先前被三王收留,只盼能得个有力助臂,哪知此人修为越高,就越是骄横跋扈,冥界诸多鬼修,如今已是只知天龙,而不知三王了。

此次天龙在九渊大败而回,更是自做主张,收尽天下修士元魂以做疗伤之用,那三王虽没说些什么,心中自是不快的。

其中风王更是想道:“原承天被我困在雪塔之中,竟是不愿与我斗法,只出了一侍将罢了,如今却要亲自对付天龙,在他心中,果然是将这天龙视为冥界之主了。”

这风王一直求破解封神印而不得,心中难免郁郁,又见原承天对自己颇不重视,自是无名火起,想来日后三王之中,唯有自己不曾解开封印,自己又该如何立足?

而这天龙气焰一日高过一日,就算做不得真正的冥界之主,三王之位,说不定他是可挤占得上的。

焰王想的则是:“若是收了这原承天,那天龙鬼师岂不是如虎添翼了,日后又怎能辖制他?虽说天龙之志,亦是要问罪仙庭,可此事固然是好,却也该有个主次之分,若这是冥界之事,反倒由他来做主,却置我等三王于何地?”

此时就听魂王道:“原道友,今日之事,你当真要斩尽杀绝吗?”

风王与焰王听到这话,心中一亮,暗喜道:“原来魂王想法,却与我一般。”

这魂王话中既然有求和之意,那自然是不想再与原承天纠缠了,而三王与原承天可以言和,偏偏这天龙与原承天仇深似海,却是言和不得,因此只要留着外间这个原承天来,那天龙鬼师再强,也总要托庇在冥界三王之下。

原承天此刻已与天龙斗在一处,这天龙尾趾刚断,心中悸意未消,又怎敢与原承天力拼,尤其是瞧着原承天头顶的那个小鼎,更是惊惶。

此鼎虽小,其威能也是深自内敛,他人感受不得,可此物一瞧便是来历非常,也就是原承天修为不足或是另有缘故,这小鼎的威能未能尽显,否则便是昊天十鼎,恐怕也及不上此鼎。

原承天寻这天龙斗法,本来就是以退为进之策,他公然视这天龙为冥界之首,其挑唆之意虽是彰显无疑,可世间之事,无风不起浪,在这微妙时刻,一言有时便胜于强力法宝了。果然那魂王就开口求和起来。

原承天冷笑道:“魂王,你等困我友于此多年,又设下毒局害我,这斩尽杀绝四字,倒不知该谁来用。”

三王听原承天口气虽是余愤未消,却未必没有周旋的余地,心中不由长舒一口气,今日之事,总算可以善罢了。

就听焰王叹道:“我等苦心孤诣设下此局,的确心存欺天,想借道友之力,助我等解开封神印罢了,这也是因魔界群魔乱舞,其势汹汹,我等迫于无奈,也只好想法增强修为,以防日后被魔界所欺,此中情由,还请原道友见谅才是。”

原承天刚才故作愤愤然,本也是事出无奈,总不能对手甫一求和,这边就迫不及待的应承下来,那时岂不反而启人疑窦?如今听焰王借魔界言事,也算是寻了个台阶了,便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三王倒是颇有苦衷的。”

魂王道:“原道友能知我等心意,令人颇感欣慰。”

原承天体内真玄已是渐渐恢复平常,若是再不走,只怕冥界三王又生事故了,于是也不多言,只是一揖手,就将公子我的手腕挽起,唤来刀君与猎风,瞬间就去了数百里。

其他人倒也罢了,唯有这风王心中不甘,喃喃道:“此人终不肯与我尽力一战,奈何。”

焰王道:“此人机警异常,或是老弟有何行止让他瞧破了,这才不愿与老弟力战罢了,好在此战终将魂王的封神印解开,也算是略有收获。”

风王心中叹了口气,心知此后自己在三王之中,难免要居于未位了,只怪自己急动近利,终有今日之局。

心中就道:“魂王与焰王与我相交万万年,自是兄弟一体,便是让他用居我之上,也没什么来紧,只是那天龙却不可让他稽越了,怎生想个主意,让其停了收罗修士元魂一事。”

那原承天虽是去了,可却无意中拉开冥界明争暗斗的大幕,此事对日后有多大影响,自是难料,但魔界冥界九渊三界,皆因原承天而生变故,却是不言而喻。

以一人之力而搅动天下棋局,非原承天莫属。那个当年被迫离家出走的小小孩童,不知不觉之中,已成为决定天下大势的关键人物,沧海桑田,世局百变,天意究竟如何,谁又能瞧个明白。

原承天携着公子我急速遁去,等他们过了齐天崖时,原承天头上的小鼎终告消失,此鼎不召而来,又不告而去,可谓是莫测高深。公子我虽是玄承不俗,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路上,原承天就将云裳被迫害置死,其魂沉沦九渊,复又被自己送去轮回台上转世一事,详详细细,告诉了公子我,其心中沉痛之情,溢于言表。

公子我听到云裳已死,立时就怔住了,其后原承天说了些什么,只怕他一个字也没听得进去。

原承天说罢此事,痛心疾首的道:“此事说来说去,其责全在我一人身上,总是我有负前辈嘱托,未能好生照顾他。”

公子缓缓摇了摇头道:“天妒红颜,其责怎在你身上,云裳前世坎坷,今世流离,只盼她轮回转世之后,能求个平平安安。”说到这里,一行清泪不由得落了下来。

以此人修为,本不该情绪流露,只因他此刻重伤之余,心境本就动摇不定,更何况此人生来随性,当哭则哭,当笑则笑,又怎会计世人眼光。而观其与云裳之间,亦是情重。

原承天道:“云裳被逼死一事,在下绝不甘休,誓要替其讨个公道。”

公子我将拳一握,一字字道:“不错,云裳之死,或是天道劫数,可那执意逼死云裳之人,怎能轻易放过,等我伤势养成,说不得只好去天一宗翻江倒海。”

原承天道:“此事前辈切不可独行。”他生怕公子我性情高傲,要独自去处理此事,那云裳既是去了,怎样也不能让公子我再出事的。

公子我嘿嘿笑道:“承天,你是信不过我吗?”

原承天道:“实不相瞒,我与天一宗宗主周不朝,实有不共戴天之仇,此次回返凡界,正好要将此事了结了,这才能安心去天一幻域修行,否则红尘不断,怎能一心飞升昊天。”

那云裳既然是在天一宗遇害,迫死她的人,自然也是天一宗的人了,公子我若想替云裳报仇,自然就无法顾忌宗门情面,实际上便与天一宗翻脸。听到原承天这般说,便点头道:“也罢,你我各报已仇,了却这人间恩怨,云裳既死,这世间还有什么可留恋的。”他说到最后一句时,虽是淡淡说来,可心中悲伤之情,又怎可用言语形容。

原承天取出无界之剑,就令青鸟破界,自己则在其旁加以辅助。

这冥界与凡界的界力,算是最容易破的了,他上次以真修境界,亦是破得,此刻更是轻轻松松,也就是盏茶工夫,界力已现缝隙,再过片刻,那隙缝已可容人了。

原承天本想将公子我请进金塔,那才是万全之计。可又担心此人性傲,不肯失了颜面,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公子我道:“我这次着实伤重,这界力未必能顺利穿越了,承天,一切有劳了。”就请原承天祭出金塔来。

原承天见他主动请入金塔,心中暗叫惭愧,那公子我虽是孤高,又岂是狷介之辈,自己还是小看他了。忙请公子我入了金塔,纵身而缝隙中遁去。

片刻之后,头顶一轮红日高挂,分明是已回返凡界了,原承天瞧着这凡界气像,虽依然是花红柳绿,却再无一丝眷恋之心,心中道:“红尘虽好,却不是久留之地,一旦收了周不朝的元魂,那重建飞升台一事,就该着手进行了。”

第0889章身如聚沫心如风

因公子我伤势着实沉重,出了冥界之后,原承天也没去刻意选择清修之地,就随意择了块山青水秀之地,祭出金塔来,再将域字真言笼罩其上,想来这凡界修士,绝不可能窥探到金塔了。

为让公子我尽快修行,原承天将药园收拾一番,辟为公子我的静室。公子我来到药园之中,不由赞道:“此塔果然不愧琅嬛之名,真个是应有尽有,好似一个小世界了。”

原承天道:“前辈此次重修法相,也不比冲玄容易多少,正该有灵气充沛之地,方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公子我笑道:“总劳承天费心。”就此在药园中潜心静修,以图再修法相,恢复往日修为。

原承天也回了自己的静室,亦开始潜心修行。

他此次九渊之行,最大的收获除了是修成羽修大成境界之外,就是收获了沉落九渊地宙的飞升殿碎片。

奈何时运弄人,想要凑足三成碎片,却仍是差了一星半点。原想那冥界比九渊易行,飞升殿的碎片也好收集一些,却不想冥界这场风波,差点将性命丢掉,收集碎片一事,也只好丢在脑后了。

九渊之中,原以为大能无数,必定是举步维艰,哪知道那天地巧作安排,倒也一路顺遂,更因逢着九渊大帝,成就好大一桩福缘。

而冥界高手屈指可数,原指望自己的羽修大成之境,便可纵横无敌,没曾想冥界三王,却有封神印在身,自己一时托大,反倒差点丧命,若非这小鼎及时救主,结局着实堪虞。

由此看来,这世间之事,真个是扑朔迷离,造化弄人,一至如斯。任你修成怎样境界,也不见得就能事事顺心,故而仙修之路,那“步步小心”四字,再也不能忘了。

正因为有冥界这个教训,原承天对即将到来的天一宗之行,也绝不敢掉以轻心了。

他回到静室之后,先潜心整顿心境,总要使心中无垢无尘,方可开始修真。

故而直到三日之后,他方才重新取出飞升殿碎片来,要取这碎片上的残存法力。这是此次修行的当务之急。

这飞升殿碎片上的法力当时因朱雀分身扰乱,只能强行中止吸纳,虽是及时停止了,但法力经这一吸一放一收,损失也是不小,若指望靠这残存法力再次冲玄,几乎是不可能了。

何况境界修得越高,再想有点滴进步,就越是困难。因此原承天也就去了急行猛进之心,那碎片上的法力能增加多少修为,就只当是便宜了多少。此次吸纳碎片法力,也只当是了却一桩心事,至于达成仙修境界,三五年之中,且不去想他。

原承天足足花了半个月时间,总算将碎片上的法力吸纳干净,其修为虽有增加,可离仙修境界自是差了万里。

当下也不去理会,收拾起碎片之后,便是此次修行的重中之重了,那就是重修雪芽神臂了。

玉灵一直都是陪伴在侧的,见原承天目光转来,已知其心意,微微一笑,就将雪芽取出,道:“玉灵就在此预祝大修神臂大成了。”

原承天笑道:“承你吉言。”

欲想修成雪芽神臂,就需得先断却先前的手臂,这手臂虽是半废了,可毕竟也是血肉相连,故而也需得存有壮士断臂之心。

原承天毫不犹豫,手中光芒起处,就将这左臂齐齐整的切了下来,这断臂之痛,自是不消言说,原承天却是不皱眉头,手中法诀到处,先将这血脉止住了。

玉灵将雪芽祭到空中,原承天伸手一点,那雪芽就缓缓被招至断臂处,原承天瞧见雪芽上的一点紫光闪耀,心中道:“此芽被金锃紫焰照耀过后,究竟会生出怎样的变化来?”就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雪芽落在断臂处,触到原承天的血肉灵息,便生出细细的一缕缕丝状之物,与原承天的血肉相连。而随着这一触,原承天银牙便是紧紧一咬。

玉灵瞧着揪心,忍不住道:“可是极痛?”

原承天生怕玉灵担心过甚,微笑道:“哪里有什么痛,只不过是身子被这异物入体,总是觉得不适罢了。”

玉灵怎不知原承天是在安慰自己,此心向来坚忍,可刚才却要咬牙强撑,可见这雪芽入体,着实是痛不可当了。

她也无计可施,便轻轻唱道:“世间缘来苦痛多,皆因恶念不离我。而今忘却诸般恶,只把善持心中坐。红尘事,泪婆娑,烦恼皆因难忘我。身如聚沫心如风,今日为君且一歌。了得身心本一空,今日为君且一歌。”

原承天听到此歌,暗暗将头一点,玉灵万年修行,不闻世事,然而那仙修妙道,不需人授,却是自然而然由心而发。瞧她这首歌谣,已近禅理,却是比自己悟得深的。

那肉身之痛,就好比世间诸苦,越是放不下,就越是痛得紧,可若是了得身心本一空,那痛便不是痛,那苦也不是苦。

耳中听着玉灵的浅唱低吟,虽然还难以做到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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