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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10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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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男子见原承天立时就可施出木字真言,也只是道了个“好”字。

只因木字真言博大精深之极,引来灵气无数,生机无限,也只是木字真言初级威能罢了。

原承天略作沉吟,转身向猎风笑道:“猎风,且借你手中梅枝一用。”

猎风闻言面色微微一红,那梅枝乃是自己与风宗逊的定情信物,自然时时带在手上,被原承天忽然提起,不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只得从袖中取出那梅枝来,原承天接了梅枝在手,向空中一抛,手中再次抹出木字真言,就借梅枝的一点生机,化出一道青气,那青气充盈室内,久久不散。

只过了片刻,室内铺就的砖石忽的一响,一枝绿芽自砖缝之中扶摇而出,那绿芽生长极快,眨眼间就长生一尺多高的小树,其后枝蔓斜生,生绿叶而开白花,半个时辰之后,一株五尺高的梅树赫然生成。

灰衣男子这才抚掌笑道:“道友之才,天下无对,初学这木字真言,就已知造化之功。妙极,妙极。”

原承天正要逊谢,忽觉体内一动,原来是那枝别开仙枝又有异动,原承天心中大喜。体内那物事先开仙芽,其后长成仙枝,瞧今日之情形,似乎再有变数,却不知能生出怎样的物事来。

他不敢稍动,眼观鼻,鼻观口,心境不生微澜。只以内视之术,悄然旁观。

片刻之后,体内那株仙枝果然别生一物,就生出一片绿叶来,此叶一生,双目微微一痛,一对瞳子上就像是开了一道口子,有丝丝缕缕的气息贯通其间,原承天便觉面前景色一变,原来竟是到了落伽山中。

原承天虽喜不惊,体内仙枝既生绿叶,神识自然有所增益,此事倒也不奇,更可喜的是,借这绿叶生出,神识再添威能,已突破了落伽无那的自我界域,神游于落伽山中。

自此之后,那修士的自我界域,已然困不住原承天了。

灰衣男子不知原承天在修成无中生有,造化之法后,体内又生异状,见原承天不言,亦不敢打扰。又过了片刻之后,原承天微睁双目,就有两道神光自目中放出,穿透屋宇而去。

灰衣男子又惊又疑,沉默良久之后,面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缓缓道:“恭喜道友已窥造化之境,以太虚而入此道者,世间无一,道友之才,当可惊世骇俗了。”

原承天心中虽是不惊不喜,却也知今日之遇非同凡响,自己于“金木水火土”五字真言皆了然于胸,虽只是初窥门径,却于仙修道开出一番新天地来,五字真言既得,无界真言那个“造”字便水落石出,而“造化”二字既得,那世尊主魂之争,自己又多了一份把握。

原承天揖手道:“晚辈今日但有所获,全仗道友之力。”

灰衣男子笑道:“不过是教学相长罢了。但道友虽得造化之功,若避昊天印仍是甚难,也只是多了一成把握罢了,且道友若晋金仙,更是难上加难,还盼道友好自为知。”

原承天叹道:“多谢道友相告,晚辈不便打扰,就此告辞,日后若有机缘,或能再与前辈一会。”

说罢取出一物置于地上,再起身向灰衣男子深揖一礼,这才飘然离去。那灰衣男子见到原承天留下的物事,微微点了点头。

猎风与原侍一瞧见原承天留下的物事,正是原承天自浮罗天河白龙处得的杨老祖的本命法剑,心中这才恍然。

离了琅嬛阁之后,又行了百里,猎风问道:“此人真是杨老祖?”

原承天笑道:“在我先前瞧来,有八九分是了。等我留剑于地,他又不来逊谢,那就是十分是了。”

猎风道:“此人不过是极道境界罢了,又怎可能是杨老祖?”

原承天道:“正因为他是极道境界,才是杨老祖无疑。杨氏弟子虽传言杨老祖遇劫散功,不过是掩饰罢了,以杨老祖之能,若非遭到暗算,又怎会丢弃本命法宝,那本全法宝既是丢了,其境界修为必是大损,此为确凿无疑之事。”

猎风道:“能将杨老祖伤损境界修为者,恐怕非苏氏弟子莫属了。”

原承天道:“苏杨虽是罢战,但杨氏毕竟是苏氏眼中钉,目中刺,那苏璇枢又怎肯轻易放过他,只是杨老祖飞升在即,令他飞升仙庭也就罢了,又何必赶尽杀绝。”

猎风道:“杨老祖习修近战杀伐之术,难不成是要矢志复仇?”

原承天道:“既然仙修斗法失利,杨老祖复仇的唯一法子,就只有近战杀伐,以异术相报。昊天禁制之境甚多,那杨老祖只要寻到的机会,于出其不意之下,也并非绝无机会。只是那苏璇枢极是厉害,杨老祖的机会着实渺茫。”

猎风道:“既知机会渺茫,主人何不出言相劝?”

原承天苦笑道:“以杨老祖的身份地位,一旦下了决心,谁能劝得住?此事与其相劝,不如另想他法,好歹替杨老祖留得一条性命。”

猎风知道原承天心中已有成算,便不再多言。这时离琅嬛阁已远,原承天止足不前,双目忽的发出两道白光来。刚才那两道白光乃是无心施发,此刻则是刻意为之。

只见白光一出,面前景色便是一变,从绝无生机之景变色青山绿水,猎风等人四处去瞧,发现赫然已在落伽山中了,这才知原承天此番遭遇,收获着实不小。

猎风与原侍一正要上前相贺,听到头顶有人笑道:“原道友处处逢源,福缘之厚可惊可叹。此处清茶尚温,速速来饮上一杯。”

原承天微笑道:“正要叨扰。”

虽然落伽山上禁制强大,但原承天既然连落伽无那的自我界域都困不住,何况这山中的区区禁制,身子一动,便到了山顶,留下猎风与原侍一缓缓登上山去。

此时四老已去,峰顶上唯有落伽无那罢了。

原承天揖手落座,落伽无那亲手端来一杯茶,微笑道:“恭喜世尊修得造化之功。”

那自我界域中发生的事情,自是瞒不过落伽无那的。

原承天道:“只是初窥门径罢了,离真正的造化之功差之极远。”

落伽无那道:“虽是如此,昊天修得此神功者,唯世尊一人而已,自此后,昊天诸境,世尊来去自我,便是五界广阔,亦可一日去了八九遭,天下虽大,在世尊眼中,也只是掌上观纹罢了。”

原承天道:“只可惜仍是避不得昊天印。”

落伽无那道:“不错,世尊就算习得跨域之能,那昊天印打来,全身动弹不得,仍是束手无策。”

原承天道:“因此无那兄便收留杨老祖,欲让杨老祖持三尺青锋,行刺苏璇枢吗?”此言已微有责备之意。

那杨老祖就算将凡界异术,杀伐之术修到至高之境,又怎是仙修大能的对手,虽然在强大禁制之中,杨老祖或有一成胜算,可惜也只是一成罢了。

落伽无那道:“世尊可是不忍杨老祖命丧苏璇枢之手?”

原承天叹道:“蝼蚁尚且贪生,杨老祖千年修行,若就此殒落,岂不是令人叹惋。”

落伽无那笑道:“世尊,你莫要怨我,实因是那杨老祖来寻我,我也只是顺水推舟罢了,世尊也该知道,以杨老祖的身份,一旦下了决心,又如何能轻易动摇。”

原承天亦知落伽无那也劝不得杨老祖,但杨老祖之举正合落伽无那的心思,因此若说落伽无那只是顺水推舟,尚不算贴切,若说他是推波助澜,则绝非诛心之论。

原承天道:“山主,你既然容杨老祖在此,又让我去他结缘,授他近身杀伐之术,看来山主已有定策,承天不敢动问,杨老祖何时动手,那动手的场地又在何处?”

落伽无那皱眉道:“世尊万金之躯,怎可轻涉险地?此事实与世尊无关,还盼世尊袖手。”

原承天缓缓摇头道:“此事我若不知也就罢了,既然知道,又怎能袖手,还请山主务必相告。”

那落伽无那眉间微微一跳,语气忽转冰冷,森然道:“世尊,若我执意不肯呢?”

第1528章道不相同不与谋

原承天淡淡的道:“承天向来不肯强人所难,山主若是执意不肯,承天亦难强迫,只是山主需得明白,杨老祖一事,承天绝不能不管。”

落伽无那道:“世尊心中想定了的事情,只管行去,山野村夫,不知礼数,还望世尊莫怪。”

原承天知道此处已是留不得了,他与落伽无那最大的区别,就是行事手段不同,落伽无那为达目的,自不会计较手段,其行事肆意处恰与原承天相反。

因而今日二人大起冲突,亦属当然。既然落伽无那认定苏璇枢非杀不可,那么让杨老祖甘冒奇险又算得了什么,便是牺牲了落伽无那自己的性命,只怕亦不会皱一皱眉头。

原承天起身告辞,落伽无那并不挽留,口中淡然以应,原承天知道他心意已决,心中不由得叹息一声,转身就走。跃到空中时,只猎风与原侍一刚刚行到半山腰,便将大袖一拂,将二侍卷在袖中。

猎风见原承天面色不豫,知道他与落伽无那之间必有变故,忙道:“主人怎会如此?”

原承天只是摇头,左足向前跨了一步,那落伽山已在身后万里了,这才对猎风道:“落伽无那执意要助杨老祖行刺苏璇枢,此事如何行得?岂不是将杨老祖置于万死之地?”

猎风道默然半晌道:“主人,不怕你责怪,就算是换了猎风,若有机会将苏璇枢诛杀当场,猎风亦不怕冒险。此人若死,昊天指日可平。”

原承天叹道:“猎风,你随我多年,又怎不明白?以杀止杀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凡事有因必有果,杨老祖青锋一动,若杨老祖失手,杨氏弟子怎能不替他寻仇?若杨老祖得手,以苏氏势力,昊天界必将掀起腥风血雨,到时被波及者何止千万?”

猎风道:“若依主人这般说,竟是有怨不能申怨,有仇不能报仇了,他人将刀砍来,我也只好将脖颈伸出去。”

此言已犯天威,但原承天何等心境,怎会轻动嗔怒,且此事若连猎风都说服不得,又如何劝服天下人?

他沉声道:“匹夫之怒,流血五步,大修之怒,伏血万里。若杨老祖乃孤家寡人,任他怎样行事,我又怎能管得了?但杨老祖身后,乃是数千仙修弟子,老祖为逞一怒,却将数千弟子的性命致于险地。如何行径,又怎能算是智者之为?”

猎风道:“虽非智者之举,亦是不得不为。”

原承天道:“猎风,我等修行之士,所修者何?本就要修去贪痴爱嗔,舍我而为苍生,苏氏行诡道,你也来行诡道,则你与苏氏何异?杨老祖要报修为受损之仇,无那要借机除去大敌,其情可悯,但皆是为一已之私,不顾忌天下苍生,此事恕我不敢苟同。”

猎风道:“仙会上主人亦曾见过杨老祖一面,可刚才在琅嬛阁中,主人却未能将杨老祖认出,可见杨老祖得无那之助,已是面目全非,就连灵息都变化了,如此一来,苏旋枢又怎知行刺者是谁?”

原承天道:“那杨老祖的身份,终究被我瞧破了,杨老祖若连我的都瞒不得,又如何能瞒得过苏璇枢。”

猎风听到此处,不由的寻思了一回,道:“若杨老祖的身份真的瞒不过苏璇枢,此事的确需要缓议。只是猎风仍有一处不解。”

原承天道:“你只管道来。”

猎风道:“主人既然已算出杨老祖的身份,又怎会再授他步法剑诀?”

原承天道:“便是我不传他步法剑诀,他难不成就会住手不成?你瞧他只凭一己之力,就悟出十七八步玄妙步法来,可见其决心之大。既然杨老祖非要成行不可,有步法剑诀傍身,岂不是可多出一丝生机来?”

猎风至此才明白原承天的良苦用心,不由深悔刚才冲动失言,她瞧向原承天,低声道:“猎风此时知错了。”

原承天怎会在意,他道:“落伽无那知我瞧破此事,必来阻我,但我决心已下,无论此事怎样困难,都非得拦阻此事不可。”此言如金铁掷于地,铮然有声。猎风和原侍一见原承天立誓,皆是相视凛然,他二侍追随原承天多年,可从不曾见过原承天如此郑重立誓。

但此事不仅牵涉三方绝大的势力,更将三位大罗金仙席卷其中,欲阻此事,其难可知。那落伽无那不肯透露半丝讯息,又让人从何处着手?

除非是请九珑动用天课神算,或许才能解此困境。

但就算九珑与原承天非亲非故,以原承天之性情,又怎能让九珑妄测天机?他欲阻杨老阻行刺苏璇枢,原是为救杨老祖一命,又怎肯再去牺牲另一条性命?

那原承天原是宁肯自己千辛万苦,也不肯他人枉作牺牲,因而此路亦是不通。

猎风思忖再三,发现此事着实是困难之极。只因原承天行事,桩桩都要堂堂正正,不肯以诡计害人,而若以正道来阻此事,瞧来就如缘木求鱼,直让人束手无策。

既然思之不得,猎风只好向原承天问策,原承天道:“无那要阻我行事,必有手段,我便瞧他动用何种手段,或可一窥其中端倪。”

猎风道:“若无那按兵不动,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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