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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着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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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觉得这生意有的赚,不过是看看账目,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你只拿白帐给他看不就是了。”
  刘守才听后一拍大腿,可不是嘛。对方只说要看流水账,无非就想看看他们钱庄的实力,又没非说要看私下里的黑账。
  痛快的从柜台上取下一本账目。
  “公子爷看看,这是今年咱们宝通钱庄所有的账目清单,上面一笔笔都记得分外清楚,都是有据可查的。”
  他这厢欢喜了,殊不知正中下怀。苏千岁要看的,正是这本白帐。
  随意翻看了两页,二月十六日果然没有沈括的三十万两银子的进账。
  他问他。
  “这账目,你确定没有半分造假,全部是真凭实据?”
  “小的确定没有造假,却是真凭实据。”
  他点点头,然后从怀中取出小印,直接印在了那张字据上。
  刘守才一看对方这样爽快,赶忙凑上前来接过,一面低头看着那方印,一面喜形于色的道。
  “公子方才说的大生意,是打算在咱们这,”
  话还未及说完,整个人却已经吓傻在了那里。
  站在他身侧的张木生不明就里,伸手拉了他一下,刚要数落:你这是怎么了,半天。
  嘴里的话也生生被哽在了喉间。
  因为那白纸黑字上的小印根本不是什么私印,而是皇室专用的官印!!
  精致的盘龙纽下,赫然写着:端亲王苏月锦的字样。 
  屋内,所有的声音都嘎然而止了。
  苏小千岁作壁上观,懒洋洋的说:“怎么都不说话了,可是这印有什么问题?”
  吓的在场的两个人脚下一软,双双跪在了地上。
  “王,王爷,恕罪啊。”
  漫不经心的蹲下身,他饶有兴致的问。
  “你何罪之有?不过是做了次伪证,借了点私钱,勾结了些朝官,不算什么大罪。”
  “可是。。。”他略有些担忧的看向他。
  “若是知情不报继续隐瞒下去,我便不能保证你的脑袋还在不在脖子上了。”
  刘守财同张木生本来就是个管事的,仗着幕后的掌柜,也没少做些欺善怕恶的事。如今捅出了这样大的篓子,哪里还有什么主意。
  只是刘守才还扒着一点希望,哆哆嗦嗦的说。
  “小人,也是给掌柜的打工的,平日除了管管账目,旁的,真的都不知晓的。”
  “不知晓也是好事。”
  苏千岁轻笑“林方知放任你洗了这么长时间的黑钱,于情于理都该给你留条生路。就是不知道林丞相信不信佛,有没有这份菩萨心肠。”
  一句话,正中要害。
  刘守财确实是存着些念想的,至少他不将人供出来,总还有一线生机的。
  苏王爷这话,虽说也有几分诈他的嫌疑,但无疑说明手里已是收集到了一些证据。
  在林方知手下做了这么长时间的事,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为人。
  当下连滚带爬的抓住苏月锦的脚裸,急声呼道:“王爷给小人一条活路,小人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如此,苏千岁满意了。
  奕奕然坐回桌前,慢条斯理的说:“既然认了,就把黑帐也拿出来一并看看吧。”
  郭先生是宫中御用判官,负责记录所有明察暗访的口供,有了他的一纸记录,足可立为铁证。
  宝通钱庄和汇丰赌坊的两大管事都被抓了,这事,几乎轰动了半个京城。
  心里有鬼的人成日惴惴不安,但关押的地方就是遍寻不着。
  沈衡看着自家院中端茶递水的两个管事摇了摇头,估计任是谁也想不到,这两个人会在她沈府的院中。
  道道和桂圆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他们面前嗑瓜子,满院子的乱丢让他们追在屁股后面打扫。
  一个赌坊,一个地下钱庄,不知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充军发配都是便宜了他们了。
  看着院中的“你追我逐”,她转脸问苏月锦。
  “你是怎么知道,宝通钱庄的幕后掌柜是林方知的?”
  朝中官员如此之多,弄权者也不在少数。如何会第一时间就能肯定,一定是他。
  孰料,苏小千岁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我其实也没有肯定,只是最近看他有些不顺眼,随口说的。”
  他也没想到还真是他。
  沈衡抽搐了半天嘴角,缓缓翘起一根大拇指。
  “王爷。。。,真乃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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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人情冷暖

  魏清被关押在大理寺的死牢之中,沈衡进去同他攀谈过多次,想请他出面证实自己父亲的清白。
  他却只摇着头叹息,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虽然现在有证据可以证实,他爹并没有将银子存入宝通钱庄,但是那字条却是他亲手所递。
  魏清说,他已是将死之人,原不该再拉了沈括下水。但隐瞒不报是要抄家的,他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连累了家中老幼。
  言下之意,纸条却是沈括亲手所写没错。
  她也看过那张字条,就连她爹也看不出字迹同自己的有什么不同。
  魏清的宅子也被封了,但他的家眷,里里外外却有十六口。
  沈衡四处打听询问,这才知晓了他的妻子孩子,连同老子娘都偷偷搬到了邻近上京的一处破庙之中。
  傍晚十分,她同苏月锦一同造访了那处住所。
  壁不遮雨,窗无挡风,是一间闲置很久的庙宇了。
  里面杂七杂八躺了许多衣衫褴褛的人,看见他们,都纷纷露出戒备的眼神。
  沈衡将准备好的馒头和肉包逐一放到他们手上,终于在一处不甚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衣衫褴褛的魏家家眷。
  她们的脸上已经满是脏污,春寒之际尚只着一件单衣。
  魏夫人将腰杆挺的直直的,深深对她们施了一礼,全然没有失了一个官家夫人该有的端庄持重。
  沈衡听自己的父亲说过,魏夫人岳涔也是书香门第的小姐,娘家虽不是京官,父亲却也是个正四品的外省文官。
  魏大人在职时,也没少照拂了这位岳父。更有传言,魏清会收下那八十万两黄金,正是因着这位岳家的长子岳凌宇惹上了人命官司,需要金银通融。
  令人不解的是,缘何魏家落魄了,反不见娘家人施以援手?
  沈衡快人快语,这般想着,便当真问出了口,换来魏夫人略有些惨淡的微笑。
  她突然就明白了那份微笑背后的心酸。
  是了。
  有酒有肉皆兄弟,患难何曾见一人。
  古往今来都是富有远亲,贫无近邻。想来岳家,便是如此。
  魏大人的娘亲魏老夫人早年就已经痴傻,病的迷迷糊糊间,还傻傻拉着自己孙儿的手在叫魏大人的名字。
  沈衡看得颇不是滋味。
  此次一行,她原本就没想求证什么,为的就是想给这位老夫人看看病症。
  魏清虽说连累了沈括入狱,但是在任时,真的是对沈家多方招抚,知遇之恩等同再造。这份情谊,沈家一辈子都记在心上。
  沈衡同魏夫人说明了来意,她面上的神色显得很诧异,怔愣良久方说了句。
  “民妇从来不过问朝堂之事,沈大人的事真的爱莫能助。”
  没想到她会思量到这一层。
  沈衡有些无奈,蹲身坐到魏夫人身侧。
  “夫人多虑了,小女此来只是想为魏家尽分绵力。家父入仕之后,全仰仗魏大人提拔,此番只为报恩,真的没有旁的意思,烦请夫人放心。“
  岳涔会有这样的疑虑,沈衡一点都不意外。试想一下,自己的亲生父母在落难时都急于同她撇清关系,不肯施与援手。那这世间还能信的过谁呢?
  魏夫人未及沈衡说的这样坦荡,那份眼底的真挚让她不由沾湿了眼眶。
  “沈姑娘,多谢你。”
  很简单的六个字,她却说的泣不成声。银牙咬住下齿的那份苦涩,是对亲情薄凉的祭奠更是对世道无常的一种哀婉。
  沈衡将魏家家眷安排在一户临时租住的民宅之中,银子,是她问苏月锦借的。
  算是从她爹俸禄里的一份预支。
  苏千岁当时掏的挺痛快的,当着一众魏家人的面,分外体贴的说。
  “我的不就是你的,孩子都有了,还计较这些。”
  换来一众艳羡和面面相觑的眼神。
  她颤抖着一双小手接过银子,只觉祸从口出这话,实在是真理。
  她再也不要同苏月锦出门了!!!
  告别时,魏夫人出乎意料的紧走了两步。
  “姑娘且等等,忙了这大半日,发鬓都散了。”
  她这般说着,已是凑上前来。手上松松拢了几下,似不经意间附耳对她说道。
  “小妇人对朝堂之事知之不多,但我家老爷在入狱之前却对民妇说过,王秉承这个人同林丞相之间颇有些来往。姑娘可以回去问问沈大人,这字条,当初可经了他的手了。”
  沈衡惊诧抬眼,魏夫人却已经转身离去了。
  她明白她的意思,魏家已经沦落至此,她只是不想再沾染上什么麻烦。
  魏大人清廉一世,受贿亦是帮人不帮己。只叹世人皆凉薄,为己为财不为人。
  安排魏家人居住的这所民居,并非地处上京,而是选择了稍远一点的邻县清林。
  位置是依山傍水,不如上京繁华。但老百姓多朴实,自给自足倒也过的甚是殷实。
  从小城中出来的时候,正赶上傍晚余霞落于山脊,像极了当初的博古村。
  只是仍旧少了那份静怡。
  步子还没迈开几步,便看到一名壮汉提着妇人的长发暴打的场景。
  “还他妈以为你是什么大户家的丫鬟呢?动就说身子不爽利,做不得农活,当老子养你是吃白饭的?”
  “嫁过来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老子肯养你和那赔钱货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别仗着有几分颜色就蹬鼻子上脸。”
  壮汉似乎越说越起劲,那手下拉扯的动作越发狠厉。
  被扯住头发的妇人哪里有还手的力气,只一味求饶。
  “当家的,别打了。那水缸里的水,奴家真的尽力去抬了。只是山路实在不好走,打翻了几次。您手下略松一松,奴这就去将它抬满。”
  虽说已经打春了,到底还冷着。尤其这傍山之地,更是比之上京冷上许多。
  那妇人一身薄衫,双手却满是冻疮,紫红一片,哆嗦的浑身都在发抖。
  沈衡不是什么见义勇为的侠女,但平生最恨这种打女人的男人,二话不说,上前一脚便将那壮汉踢飞数米之遥。
  “将蛮力用在自家婆娘身上,当真是好气派。你没事吧?”
  将身上的狐裘披风解下来披在妇人身上,沈衡轻声询问着。
  话音刚落,却明显感觉对方原本要抬起的头因着那声询问瑟缩了一下。
  她觉得有些奇怪,不由低下头去看,正对上她来不及躲闪的红肿侧脸。
  这人竟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九章因果报应

  “饶林?!”
  沈衡震惊的看向那个趴伏在地上的女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沈小姐。”
  她面上的神情几番尴尬,慌乱的用长发遮住半边红肿的脸颊。
  她是张挽君自小带在身边的家生奴才,直到她出嫁时都一直随侍在她身边。怎么会突然到了这处县城,还嫁了这般。。。
  “妈的,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混蛋,居然敢打老子。”
  沈衡那一脚踢得不轻,壮汉在原地爬了几次都未站起身,只能气急败坏的叫骂。
  饶林见状吓得浑身抖做一团,颤抖着双手去拉沈衡的裙角。
  “沈小姐救救奴婢吧,不然回去之后,定然会被他活活打死的。”
  说到底,饶林是张挽君的丫鬟,这事轮不到她来管。只是低头看着那个趴伏在地的女子,浑身脏污,满目疮痍,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张挽君,不知你被抓到这里吗?” 
  饶林是她身边的人,照理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她?”
  饶林双手紧紧握拳,像是用尽了全力才能从牙缝中挤出那几个字。
  “就是她,逼着奴婢嫁给这个男人的。”
  这怎么可能呢?!
  沈衡诧异的看向她,满脸的不可置信。
  饶林抬头,将脸上所有的伤疤都暴露在光照之下。
  “沈小姐不信奴婢,也是常理。当初呆在她身边,但凡她吩咐的,奴婢即便冒着再大的风险都会去做,到头来却落的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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