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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着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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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有什么好的,你要不要这么有异性没人性?好歹我也是你的‘发妻’,你就这么对待我?”
  他还想回宫里吃两口御膳,顺便讨些盘缠再上路呢。
  苏小千岁将头歪在臂弯里,理所当然的说。
  “你都人老珠黄了,阿衡比你年轻,我自然欢喜她多一些。你要银子,我可以让桂圆给你,记得走远些便好。”
  老婆自然是比兄弟要重要的。
  苏“夫人”埋怨的小眼神一瞥,刚要张口说,少于三千两别想打发我,便听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沈衡拎着裙摆冲进来,急道:“做什么要让苏漾走?”
  她不是有意偷听的,真的只是被缠的烦了,过来跟这位苏夫人讨个说法。
  好巧不巧就只听见苏月锦那句,拿银子走人的“负心话。”
  苏漾几乎下意识的挤出两滴眼泪,迅速掏出小本写下一行小字:“男人,总难免喜新厌旧。他是怨我给你招了麻烦。你莫怪他,一切都是我自找的。”而后风一般的消失了。
  他得赶紧去找桂圆要银子,不然等那家伙反悔了,他半点便宜也占不上了。
  苏小千岁百密一疏,没想到最后还是被那家伙摆了一道,愣愣的看着对面的沈衡。
  “阿漾,他。。。。”
  未及他解释,沈衡已经转身跑走了。
  苏月锦呐呐的看着那片消失在门边的衣角,默默垂下眼帘。
  苏漾这次这堵填的,真格是够彻底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留言被JJ吞的小盎都要发怒了!!!小盎怒的时候很吓人,会不断刷新后台,力求刷出我的留言。妈蛋,表吞掉留言啊,不开心了。。。。

  ☆、第三十五章论相亲是否靠谱

  坐船回去的路上,一切似乎又归到了原点。
  沈衡同苏千岁突如其来的冷战,就像是晴空下无端飘来的一抹浓雾,让许多人都摸不着头脑。
  要说前些天这两个人都还好好的,而且还传出了王爷要纳沈姑娘为妾的消息。怎么这厢苏夫人无端的走了,两人便闹成了这样?
  莫非纳妾一事只是苏夫人一人的意思,王爷根本无心给沈衡名分,所有闹僵了?
  亦或是沈大小姐心高气傲,不甘做平妾而想做侧妃,惹了王爷厌烦?
  无论猜测的结果到底是哪一个,不在这个时候亲近沈衡都是最稳妥的办法。
  上赶着来讨好的官家小姐们,像是忽如一夜吹过来的小北风一般,闹腾了一阵便都各怀心思的散了。
  道道却不得不佩服她家小姐的先见之明。
  因为她早早便将闺秀们送来的东西装进箱子里了,让人不好意思强行要回。
  用她的话说,那就是。
  “反正她们送的时候心里也会觉我攀了高枝,后悔了之后心里更会不满我没能攀上高枝。左右都是看不惯我,我又何必清高的跟些金银首饰过不去。回去之后换了银子,还能给破庙里吃不上饭的娃娃买几身好衣裳穿呢。”
  沈衡这厢闭门谢客,苏月锦却是神色如常的吃饭睡觉。
  只是身边伺候的人都知道,千岁爷不欢喜了。
  因为他总是一个人坐在船头摆弄他的东西,连带沁竹上茶,都没再问过,他是不是新来的了。
  这种诡异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上京,在一片秋日的肃杀之中各回各府。
  分开的时候,小王爷还喊了声“阿衡”,奈何沈小姐走的太过匆忙了,终是没有听见。
  一旁的桂圆小声对他说:“王爷,人都已经走远了。”
  苏月锦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道身影瞧着。
  他不觉得自己现下的样子有多落寞,惹得桂圆又忍不住说了句:“您要解释,也该早些啊。”
  别扭了一路,到地方了才想着叫人,哪里还来得及。
  虽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很确定沈姑娘不是无端矫情的人。
  苏月锦转脸看他,挺认真的说:“我这不是要面子么。”
  每当他想同她说话的时候,她都会如惊弓之鸟一样的避开。如是几次之后,他也不太好意思去“吓”她了。
  沈府后宅。
  躺在自己松软的大床上打了个几个滚之后,沈衡几乎有了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终于回来了,这趟差事,她出的比她老子还要艰辛。
  剿山贼,睡野地,活捉野猪都试过了。
  要不是庆元朝没有女捕快的先例,她真的想去衙门谋个差事了。
  道道一边嚼着刚出锅的酱肘子一面问她:“小姐,你同端王爷怎么了?”
  两人不是关系很好的吗怎么回来的路上连话也不曾说过。
  一句话,闹的沈衡前一刻还欢乐的小手很快欢乐不起来了。
  “什么怎么了,我们本就没有多熟稔。”
  “还不熟稔?”她惊呼“您跟王爷不是都睡过了吗?”
  沈衡哐当一声坐起身,险些咬到自己的下牙“谁跟你胡吣的,没有的事。”
  “是王爷自己说的啊。”道道眨巴着眼睛,不过他的原话是:“阿衡晚上的睡相不好,你记得给她盖被子。”
  这话还是回来的路上他对她说的。
  她也不知道王爷既然都走到门口了为什么不进去,还傻乎乎的问了句:“您不去看看我家小姐吗?她还未歇下呢。”
  他当时十分坚定的摇头:“阿衡生气的时候,很凶。”他不想去触她的霉头。
  这般想着,不由又问了一句。
  “到底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您就非得对王爷不理不睬的。莫不是,您心里惦记的,其实是顾侯爷?您怎么能这么水性杨花!!”
  说起来,这两个人倒是一直有说有笑的,莫不是她家小姐又发展出了什么新的□□?!
  可是她并不想做侯府的陪嫁丫鬟啊,他们那里的伙食肯定不如王府的御膳好吃。
  沈衡盯着她鼻子底下瞬间胀大的鼻孔,挺温婉的说:“如果你不想让我把你嫁给门口卖酱肘子的,就闭嘴。”
  道道偷眼看她:“小姐,您嘴硬的时候,瞧着特别像老爷。”
  她从五岁开始跟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脾气秉性。真遇上难过的事情,反倒会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沈衡抬头看着被风吹乱的璎珞穗子,轻声道:“像我爹有什么稀奇,我本来就是亲生的。天冷了,将窗户关上吧。”
  潜意识里,她是很不愿意提及这件事的。并非觉得这事有多么过分的了不得,而是单纯的觉得失望。
  苏月锦是那样一个不韵世俗的男子,她一直以为他是不一样的,至少,同那些道貌岸然的公子哥是不同的。
  但凭什么她认为的就一定是对的呢?
  氏族子弟本就有些风流性子,由来只闻新人笑,可谁知道新人又能笑到何时呢?
  苏漾的事,还轮不上她来哀婉。她只是叹息,他竟会如此薄情。
  上京的天,依旧如过往一般清澈,街道一如既往的繁华。充斥着真金白银的奢华皇城以它庄重的容颜迎接着回归。
  朝堂应卯,泰山之行的功绩让圣上龙心大悦,除却对自己最宠爱儿子的褒奖,同去的大小官员都得了相应的封赏。沈括被提拔了一级,就连沈衡,也因着保护殿下有功,得了一对碧翠如意和一柄八宝鎏金扇。
  她老子身穿三品朝服,人五人六的回府时,沈衡正在对着一干下人们哭穷。
  就快要到月底了,他爹的俸禄大半都用在买土特产上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多余的银子发工钱。
  沈括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大气的一甩朝服“银两照发,另外每人中午再多加一个肉菜。”
  一时引来诸多欢呼以及拥戴。
  每个阶层都有它独有的生活轨迹,就如沈府这般,临时加个菜,或是天家随便的一件封赏,便是一件足够光耀门楣的事情。
  诚如沈衡当初所想,她同苏月锦果然没再见过。除却晚上出去转上一圈,她大多数时间都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府中,偶尔背两首酸诗,缝两只麻雀,以维持她端庄无比的闺秀形象。
  然后在上京有铁嘴婆婆卢婆子的介绍下,去相了几场亲事。
  她的年纪不小了,终是要找个本分的男子过日子的。
  “今日给小姐介绍的这位,是咱们上京出了名的富户,张百万张员外家的公子,人是很憨厚的,眉宇之间都透着一股富贵之相。沈小姐看了,必然会满意的。”
  沈衡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来相亲了,反正每次来的路上,媒婆卢总会将对方夸的天花乱坠,但“验货”之后,总免不了让她一阵神伤。
  前些天介绍了个书生,说是庆元三十二年的进士,学问是极渊博的,人也长得清秀。
  结果去了一看,那人站起来还没她坐着高。沈衡本着善良淳朴的心态,就说了句:“您能够得着椅子吗?需不需要我找人抱您上去?”
  结果就惹的他拂袖而去,半点风度也无。
  还有一次,介绍了个武馆的教头,听说是个能脚踩猛虎的壮汉。
  谁知道看了才知道,脚踩猛虎说的是腿没瘸的时候。还记得他拄着个拐棍,手持一只青瓷海碗当作见面礼送给她时,她几乎动用了全身力气才忍住没往那碗里丢上一枚铜钱。
  沈衡被人退过婚,而且还是在花轿吹吹打打饶了半座城池之后,被原封不动抬回来的。
  丞相嫡子的婚事,那是朝中但凡有些脸面的人都会参加的,都见证了她尊严扫地的样子。
  这样被退回来的女子,有身份的官员不愿意再娶,没身份的官员不敢娶。二十出头的年纪,即便不找官宦子弟,也是不好嫁了。
  这一次的富家公子,果然也没有让她失望。
  那一张被“富贵”充斥的没有一丝瘦肉的脸上,险象环生,抱团的五官像是彰显着他们家的财运一般,纵横的四通八达。
  落座之后,他上下打量着她,笑眯眯的说道。
  “听说你二十二了?我瞧着倒是不像,比我爹新纳来的那个十六岁的水嫩丫头还灵透三分呢。”
  沈衡微笑着点头,觉得相亲这事,还真他妈的不是一点半点的没靠在谱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章所谓“房里人”

  “卢婆子说你三岁能文,五岁能舞,还绣的一手好女红。”
  张富贵用手抓了抓几日未洗的油头。“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会识文断字的,有易趣。”
  三岁能文吗?
  沈衡眨了眨眼睛,三字经确实字数满多的。但是卢媒婆可能没告诉他,她到现在能背全的,还是只有这一本。
  五岁能舞?
  如果拎着裙摆转圈也算的话,她舞的还是挺好的。
  至于女红。
  她从腰上的小荷包里掏出昨天晚上绣好的帕子,真诚无比的说。
  “张公子觉得这绣工如何?”
  张富贵瞪着眼珠瞧着那上面密密麻麻的针脚辨认了半晌,十分敬佩的拱手。
  “沈小姐果然不是一般女子,竟然如此别出心裁的在上面绣了一只蜈蚣,实在另在下大开眼界。”
  沈衡学着他的样子也拱了拱手。
  “公子真会开玩笑,奴家绣的,分明是一条灵蛇。”
  昨晚她绣完了之后,还被道道夸赞了很久。主仆两的绣工都是半斤八两,真不好说谁更胜一筹。
  一般家里的女红,都是母亲手把手交给女儿的。奈何沈衡的娘除了知道银针是暗器之外,压根不知道这东西穿了线之后还是可以用的,以至于沈大小姐长到十六岁才知道这东西的用处。
  能有现在这绣出点图样来的本事,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啊,哈哈哈哈哈。”张公子硬挤出几声不尴不尬的讪笑,颇为理解的道“灵蛇也好,也好。其实女子嘛,也不用什么才情,长得好看才是最关键的。沈小姐长得水灵,以后生出来的孩子肯定也不会差了。”
  孩子长得好不好,貌似爹也是关键吧?
  沈衡看着他油光满面的脸出神,试图在那上面找出一点能看得过去的地方。
  但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这样,真的是太难为自己了。
  他们所在的这处临枫阁,是上京茶楼酒肆最文雅的一处所在,临窗而立便能映入满眼的好景致。
  秋日枫叶正红,摇曳在风中的叶脉随风轻摆,泛起阵阵红浪。
  一旁的张公子说:“这枫叶长得多好,跟泼了盆狗血染上去的似的。你若是喜欢,等我们成亲了,我在你院子里也栽上一片,瞧着也喜庆。”
  沈衡听后满认真的点头,觉得狗血这两个字,用的甚合她意。
  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想是又有客人来了。
  临枫阁的老板丘掌柜的亲自带路将人请上来,腰弯的像一只煮熟的龙虾。
  在抬眼看到几名身穿便服上楼的大人时,沈衡觉得这是一出反应“官民一家”的惬意画面。
  在发现满头珠翠的刘雅君也混杂在其中,且一眼便发现自己的时候。她觉得这是一出有可能会引发口舌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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